第四百零二章:那个女人!
“既已经击掌,便没有改变的余地了,谁要是反悔,便算是自动认输,呵呵。。二公子,等会儿我可不会让你哦!”海飒妖娆的脸上笑得邪魅至极。 “彼此彼此。”沐月漓敛下眉眼,大气不输海飒分毫。 “哈哈,好,大朝皇上,我便先替你们赢了那其他三国的人,再来好好收拾收拾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海飒朗笑出声,笑声在整个御书房外回荡,高大的身影已经朝着另一边走去。余下的几人站在御书房外,皆是一阵沉默。 “二弟,我们走。”慕容锦云猛地上前,拉着沐月漓的手腕儿,便是皇帝在场,他也没有丝毫顾忌,他不能让漓儿和那个海飒公子赌,那个海飒一看就是不简单的,尤其是刚才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以及南霸天对海飒异常的尊重,都显得极为不正常。 “哥。”沐月漓轻唤出声,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明了他心中所想,“哥,刚才已经说了,若退出,便是主动认输,不战而败,这岂不是便宜了他?” 她是在告诉慕容锦云,无论怎样,她都不能退缩了,若是他们走了,她这个“二公子”依然会成为海飒的奴隶,而她自己,便也只能面临被皇上赐给海飒的命运。 便是海飒是叱咤风云的船王又如何?便是他生得俊又如何?便是他主宰着整个海上帝国又如何?她沐月漓这一辈子只会成为真正爱她的男人的女人,她看了看南黎辰,心里很是幸福。 “二弟。。。我们离开大朝。”慕容锦云的眸中依旧坚定,大不了他放弃回到慕容家的机会,带着漓儿远走他乡,漓儿是这个世上他唯一的亲人了,为了她,他还有什么不能放弃的呢? “哥,你疯了吗?”沐月漓没有想到锦云竟这般在乎自己,离开大朝,便意味着要放弃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啊!心中一动,一股暖流流窜着,“哥,你相信我。” 兄妹二人对视着,慕容锦云握着沐月漓手腕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咬了咬牙,好像终于做了决定一般,也罢,若是漓儿真的输了,那么他到时候便代替漓儿磕头认主,至于将漓儿赐给海飒的事情,哼,他便拼命也要杀了海飒,这样,漓儿也就得以保全了! 一旁的南黎辰眸子微紧,这个银面公子看漓儿的眼神中有太多的关切与情谊,他对漓儿的在乎,甚至不亚于自己,银面?他到底是谁? 上次画舫回去之后,他便让人查了这个银面公子,但得到的信息却少之又少,信息显示,他是半年多前突然窜出来的一个商人,手中掌握着漱芳斋,琳琅轩,食为天等店铺,产业范围也是极光,这个人行事低调且神秘,但经商的手腕儿却是十分独到。 除了这些资料,便是一片空白,连姓甚名谁,出身何处都不清楚,甚至没人见过他面具下的那一张脸,他虽然叫着沐月漓“二弟”,但南黎辰却能肯定,他是知道漓儿女扮男装的事情的。 心中浮出一丝酸意,因为这个银面男子的特殊,因为沐月漓刚才唤银面公子“哥”时,眼中闪烁的那一丝温暖,更因为他们二人之间互动的亲密。 而此时,另外一个人的心中也生出了一丝异样,朝华郡主是何等聪明的女子,只是一眼,她便看出慕容锦云对这个二公子的特别,那份关切,甚至连曾经她都没有机会感受到,直觉告诉她,锦云为了这个二公子,是可以放弃一切的! “这位小公子,等会你可要尽力啊。”南霸天开口,现在他也只有希望这二公子能赢了船王,只有赢了船王,才能在得到海神珠的同时,又保住了左相府的三小姐,在他看来,无论是南黎辰还是林澈,这个三小姐迟早都会成为他的弟媳妇和最爱的臣子之妻的。 “遵命。”沐月漓坚定的开口,现在,她无论如何都要赢了海飒才行! “走吧,时辰差不多了,今日的四国祭典在重阳殿进行,其他三国怕是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且过去,等会儿就要看你们的了。”南霸天朗声开口,随即拢了拢龙袍,率先朝着重阳殿的方向走去。 重阳殿内,皇后娘娘先一步到了这里,亲自招待着各国的使臣,重阳殿为了今日可是做了许多准备,专门分割了四个区域,云夜大皇子云飞带着云夜的十个人坐在北方的位置,北屿国国君带着他们的十个使臣,坐在西方的位置,一袭大红的上官玉儿今日也安分的坐在北屿国国君的身旁,鞭子挂在腰间,不动不说话,倒是也有几分淑女风范,只是,谁又能知道,此刻的上官玉儿早就已经坐不住了,要不是父皇给她下了禁令,她哪会怎么听话的坐在这里? 而南方的区域里,以太子宇为首,温青将军也坐于其中,不过在太子楚的身旁,还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丫鬟打扮,显得尤为低调,但是,即便是低调,沐月漓在进入重阳殿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女子,她是认得的,虽然平日里没有什么交集,但她的命却被那女子惦记着,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围猎场内,那个杀手画出来的买主。呵!要她的命呵! 自那日之后,南黎辰命令手下三日之内铲平杀手盟,还不到三日,武林中便传出一个消息,杀手盟一夜之间被灭,无人知晓是谁动的手,只是听说杀手盟的根据地染满鲜血,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就连杀手盟的盟主也没能幸免,尸身挂在杀手盟的大门上,被他自己的剑死死的钉在上面,那模样要多残忍就有多残忍。 沐月漓看着南边的位置,里面除了温青将军,十个座位,十个座位分别坐了九人,而那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在给太子宇倒了一杯茶之后,随即坐在了那个空出的位置上,沐月漓眼中划过一抹了然,原来如此啊!这个女子既然有坐在那个位置上的资格,那会仅仅是一个丫鬟吗?答案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