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你脑子有病吧!
他脑子有病吗?或许在对二公子生出好感之时,他的脑子就已经病了,想当初,那二公子可是赢了他的海神珠,还将自己变成了他的奴才,而他却死皮赖脸的巴巴望着他,这不是脑子有病又是什么? 不过海飒的心中却是更加坚定了一点,他已然付出这么多了,定要抱得美人。。。不。。。美男归才是! 沐月漓自然不知道海飒心中的念头,等到海飒追上她时,任凭他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的说这说那,也没有再理会他,二人在宫人的引导下,到了殿外,沐月漓才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海飒,敛了敛眉,“等会儿看我的脸色行事。” 海飒没料到一进宫便没理过他的二公子会突然交代这么一句,精明如他,立即反应过来,挑了挑眉,轻咳了声,那模样,似乎是在说:看你脸色行事可以,不过得有些好处。 沐月漓给了他一个白眼,“说你的要求!” 海飒心中暗道,这二公子果然不愧是他看中的,聪明又果决,蓝眸微闪,在二公子那俊美的脸上来回游移,“为了我扮一次女装。” 海飒还是很在意这一点的,那次在皇宫中和二公子打赌时,他便有了这个想法,如今真的喜欢上二公子,他当然更加希望看他穿女装的模样了,不过,这一次,他只会让他在自己一个人面前扮女子! 沐月漓皱眉,斜睨的了他一眼,“你别得寸进尺。” “那不好意思,等会儿奴才怕是无法配合主子了。”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次机会,精明的海飒又怎会轻易的让它溜走?二公子既然让自己看他脸色行事,定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他料定二公子会屈服。 果然,沐月漓沉吟片刻之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如你所愿!”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了这几个字,沐月漓禁不住心中感慨,船王为奴,还真不是什么主子都能够掌控得了的。 海飒顿时喜笑颜开,“主子等会儿只管给奴才使眼色便是!” 终于可以见二公子穿女装了啊!此刻海飒心里满是激动,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脑中早已经在想着二公子换上女子衣衫,会是何等迷人的模样?! 沐月漓没有再去理会海飒,径自踏入了殿中,大殿内,南霸天早已经摆好了宴席在等着了,看到二公子出现,立即笑呵呵的起身,沐月漓正要行礼,却被南霸天托了起来,“二公子无需多礼,今日只是家宴,咱们聚聚而已,不必守这些繁琐的君臣之礼。” “草民谢过皇上。”沐月漓没有跪下,还是拱手行了礼,南霸天的态度好得不像话,沐月漓看在眼里,了然于心,听到家宴二字,沐月漓却是皱了皱眉,既然是家宴,邀她来作甚? 感受到一束熟悉的目光,沐月漓看了过去,看到那目光的主人,沐月漓嘴角浮出一抹笑意,南黎辰也在啊! “什么草民不草民的?只要你愿意,朕随时都可以封你一个异姓王爷,世袭爵位,俸禄加倍,怎么样?二公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如此的礼遇啊。”南霸天首先抛出了诱惑,心中甚是希望这二公子能够抓住这只诱饵,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只要二公子受封了王爷,那么之后的事情他提出来,也就多了几成把握了。 “草民谢过皇上的厚爱,草民素来闲散惯了,不喜束缚,又无才无德,如何能当得起这个王爷?此时,皇上以后莫要再提,不然草民心中怕是要不安生了。”沐月漓是谁,这个王爷之位,从来都对她没有什么诱惑力,反倒是个麻烦,南霸天如此想抛一个王爷之位给她,心中是盘算着一举几得呢!她又怎么会上当? 南霸天脸色顿时黑了黑,想到什么,又快速的恢复过来,依旧热络异常,“来,二公子,请上座,海飒公子也请坐。” 沐月漓看着那位置,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那位置挨着南霸天的旁边,甚至比宸王南黎辰以及船王海飒的位置还要高贵几分,沐月漓敛下眉眼,心中暗道:这个南霸天,今天是要彻底的将她奉为上宾啊! 既然南霸天如此好意,沐月漓便也没有拒绝,她知道,自己便是拒绝也拒绝不了,南霸天终究是一国皇帝啊,况且,刚才自己已经拂了他的意,若是再让他不快,那事情就有些不好办了。 沐月漓坐到了那个尊贵的位置上,海飒也入了座,沐月漓看了看此刻的状况,南黎辰和海飒分别坐在她和南霸天的两侧,这位置的安排,倒也说得过去,海飒虽然是海国的王,但他却也是她的奴才,坐那个位置,倒也不显得突兀。 “二公子,朕今日让人准备了歌舞助兴,希望二公子能够喜欢才是。”南霸天笑道,但眼底却闪着盘算的深意。 “谢过皇上了。”沐月漓敛眉,她今天就是要看看南霸天要如何从她说中分得这一杯羹。 南霸天颇有深意的看了二公子一眼,拍了拍手,随即乐曲声响起,伴随着优美的曲子,几个婀娜多姿的舞姬踩着舞步,鱼贯而入,每一个舞姬都颇有姿色,且每一个舞姬都是用充满诱惑的目光看着沐月漓,极尽挑逗。 沐月漓顿时明白了南霸天的用意,刚才用名利诱惑她不成,这一次倒是改用美人计了,好一个美人计,不过南霸天怕只有算计落空的下场了,自己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美人计之于她,可没有半分的杀伤力。 只是,沐月漓看到什么,握着酒杯的手倏然一怔,就连酒也洒出了些许,不为别的,只因为那领舞的女子掀开了面纱,那张脸赫然就是宁月公主! 这怎能不让她吃惊?南霸天用美人计也就罢了,竟动用了他的女儿宁月公主,那可是不折不扣的金枝玉叶啊!还这般当众献舞,要知道宁月公主一向自视甚高,南霸天这一次,又岂是“下了血本儿”足以形容的?看来,他对虞山还真是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