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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腊梅在看到朱含枝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她的心跳跟着咯噔咯噔的跳,随机变得恐慌了起来。 女人的眼神无比的冷漠,就好似自己是她的手中物一样,随时就会捏死她。 随己她又想到,只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直到女人扇了自己几巴掌,她才惊觉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朱含枝,你...你放开我。郑腊梅看着朱含枝使劲的捏着自己的下巴,她想使劲的甩开朱含枝,奈何女人的却是发了狠劲,怎么也甩不开。 女人这会儿就像地狱的恶鬼一样,让她卡在嘴里骂语怎么也说不出来。 就好似她一但说出侮辱她的话语,距离下巴不远的脖子下一秒就会被立刻捏断。 朱含枝看着郑腊梅挣扎的模样,嘴角讽刺的笑了笑:郑腊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识相的话就离我远点,肖想我的东西劝你放弃,要不然我随时都让你知道距离死亡的气息是什么感觉。 随即朱含枝就放开了郑腊梅,轻轻的拍了拍手,就好像粘上了什么不该粘上的东西。 搬起自己的凳子,拿起自己书,向自己屋子里走去,至于郑腊梅,朱含枝平静的望了一眼路过郑腊梅身旁说了一句:记住我的话。 郑腊梅看着她冰冷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杂质她的声音很平静。 看着她如此平静的面庞,也是这张脸庞,在大哥面前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温情,可是现在,就在她的面前,她平静的看着自己,平静的注视着自己,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语言从朱含枝檀口中缓缓流淌出来,郑腊梅的心突然一阵冰凉,透彻心肺的冰凉! 郑腊梅捂着红肿脸,看着朱含枝的背影,隐隐的有点发寒。 她清楚的感觉女人迈着步伐走向她,扇着自己的耳光,挑起她的下巴的时候,一系列的动作让她的全身都处在颤抖中。 女人冷酷的话语现在还在耳边回响,直到女人回屋了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声冷汗。 朱含枝说她肖想了她不该肖想的,她知道了什么。 ...... 郑腊梅从这以后,安安稳稳的不去在招惹朱含枝了,但是她只知道想得到的东西必须自己去争取,她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 小嘟嘟趴在房顶看着俩女的较量,看着朱含枝全身散发的冷意,让它在屋顶都感受到了她的不悦!小嘟嘟复杂的看着朱含枝。 她是人间的朱含枝,她也是孜然! 小嘟嘟跳下房檐下跟着朱含枝进了屋。 朱含枝进了屋坐在炕头上,就一个人生着闷气本来心情挺愉悦的她,怎么就非得有人来激怒她。 这郑腊梅自从郑一鸣家回来,她就挺烦的,每天时不时的刺她俩句,她都当耳旁风了,老虎不发威难道真当她是软包子? 朱含枝嘴里不断呢喃着:林一秀...郑腊梅..... 随后朱含枝妖娆的笑了起来,这时候她美的如此妖气,淡漠的微笑挂在嘴角漠视着一切。 朱含枝从身上散发的冷气让进来的小嘟嘟都不敢靠近,睥睨凛然的双眸,霜白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是似笑非笑的讥讽,冻结却纤细的手指在掌心一圈一圈划圆,如依稀在冬日雪花中吐出烟圈,却没有那么从容优游的气氛,又像是空气乍被凝滞的心寒。 林一秀你的手伸的真快啊!我使想放过你,奈何你偏偏还在挑衅我! 怪不得,上辈子林一秀一来郑家,郑腊梅对她就客气的不得了。 原来还有郑腊梅啊! 她从郑腊梅口中听到刘新国这三个字,她就知道了林一秀和郑腊梅这一世提前认识了。 第49章 执念、偷吃 林一秀要是你悔改了,她还会不去计较,要是她再来犯自己,自己可是会让她一步一步走向她上辈子的结局。 郑腊梅,肮脏的心思,她从上一世都知道了。 竟然和林一秀合谋了?啊不,想必,她们上辈子也达成过共识吧! 要不然自己在郑家过的怎么会如此煎熬。 呵呵呵,真是讽刺那! 讽刺的一生! 她可不是圣母利亚!随时随地的给人发善心。 之所以不去计较上辈子,是因为重生一次她不想给自己增添麻烦,她只想好好的和郑寒平过完这一生。 这辈子她的任何东西都可以被抢走,但唯独郑寒平,唯独郑寒平谁都不可以抢走。 这是今生她唯一的执着,执念! 人都说执念是一种苦。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 缘浅便离,缘深则聚。放下执念,便是修行。 然而,朱含枝以为的执念是一种态度,也是一个人。 郑寒平是她重生存在的意义,也是她重生的证明。 郑寒平既是执念,她必定念念不忘,他们纠缠许久,深入骨髓般,让她不能轻易放弃。 她私自以为,只要不带有危害性的执念都是不必压抑的,所以她对郑寒平的感情随心而放。 她重生回来执着的就是内心深处的感觉,默默坚守,不会去放弃,也不会去改变。 她为之郑寒平努力,为之郑寒平奋斗,为之郑寒平等待,春去秋来,花谢花开,这辈子,不管多少个日日夜夜男人都得陪着她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