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表哥是骡子
表嫂身上的香味特别的好闻，那是一种令人难以割舍的体香。 我知道在我不在的时候，表嫂一定是经常的进来，这里面的方方面面都被表嫂打扫的干干净净，桌面上一尘不染，床上更是收拾的整整齐齐。 我翻身躺下，拉上被子，一股股表嫂的体香，直接的钻入进了我的鼻孔之内，太香了，我都被表嫂的体香搞得睡不着了。 难道表嫂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就是睡在我的床上吗？ 这一夜我几乎无眠，我胡思乱想了很多，难道表嫂和表哥真的有矛盾了，表嫂也真的在外面有人了？ 他们还在我的床上滚床单了，我的心情是复杂的，如果真的被我撞到了，我又应该怎么和表哥解释呢？ 这些都像是我在学校里解不开的一个个难解的难题一样困扰着我。 “滚开，你个烂赌鬼，离我远一点。” 我几乎已经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了，可能已经进入到了浅浅的梦乡，忽然被一阵急促的争吵声惊醒了。 那是隔壁的表嫂正在大声的怒斥着表哥。 “你他妈的敢骂我，我是烂赌鬼也比你个臭婊子强多了。” 表哥也是毫不示弱，分分钟的怼了回去。 不过表哥也太没有口德了，张嘴闭嘴的骂表嫂是臭婊子，这也太难听了吧。 表嫂自然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侮辱，火爆的脾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姓刘的，你说谁是臭婊子呢？” “马勒戈壁的，老子说你呢，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的。” “你妈了个比的，你还敢骂我妈？” 表嫂被气得不行，我甚至都听到了表嫂从床上跳起来的声音。 他们该不会从骂战进行到武斗了吧，我总不能假装睡着了不管不问吧，可是凭借着我的身份，我还真的没啥插嘴的能力。 “叶柔你个臭婊子，你别忘了，是谁把你带出来的，又是谁把你包装的这么时髦的，老子养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戴绿帽子的，你个臭婊子。” 表哥显然也是气急败坏到了极点，要不他是不会这么口无遮拦的胡乱骂人，估计这个时候，表哥的脑子都已经坏掉了。 “刘涛，你说的没错，这一点我承认，我就是一个农村里出来的小村姑，可是我现在是自食其力，我叶柔吃自己的，和自己的，就连这套房子都是我自己供下来的，我已经不是那个柔弱的小姑娘了。” 表嫂据理力争，看那架势非要和表哥挣出来一个高下来。 “哦，老子明白了，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想要单飞了，行啊，不过在你还没有离婚之前，不许带臭男人回来，我恶心。” 表哥说到了心痛的地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就听到‘啪’的一声，一个大耳光子就扇到了表嫂的脸上。 半夜里声音传播的特别的清晰，我听着心里就是一阵捉急，心疼表嫂的同时，也有些怨恨表哥太鲁莽了。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出手打女人呢，更何况表嫂还是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如果我要是有福气能够娶了像表嫂那样的女人的话，我准保整天的都供着她，绝不让她吃一点亏，受一点罪的。 ‘呜呜……’ 随着表哥的冲动，屋子里再一次的沉寂了下来，然后就是表嫂呜咽的哭啼声，那是一种委屈，更是一种憋屈。 “刘涛，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说，我叶柔哪一点对不住你了，我是臭婊子，那你说你又是什么东西？” 表嫂懊恼的指着表哥的鼻子说道，偏偏表嫂的说辞又让表哥无话可说，好像是戳中了表哥的要害似得，让表哥这个没理儿都能辩三刀的家伙，居然也有理屈词穷的那一刻。 我偷偷的扒着门缝看着他们两个人就那样的对峙着。 “我！” 表哥欲言又止，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的低下了头去，好像是表哥真的理亏似得。 “我自从嫁给了你，就如同嫁进了深渊一样，你摸过我的身子吗？你能给我男人般的呵护吗？你就是一个骡子，中看不中用的骡子。” 表哥被表嫂说的面红耳赤，如果不是他刚才打了表嫂，我想这个时候他也会出手打表嫂的，直接的说一个男人是骡子，这可是奇耻大辱啊。 在我们家乡，如果一个男人是骡子的话，那也就是意味着家随时都会散的。 “就算我不行，你也得等我和你离婚了在找野汉子吧。” 表哥确实是理亏了，说起话来都没有了刚才的气魄，甚至有些畏手畏脚的。 “我呸，刘涛你他妈的还算一个男人吗，我叶柔要是偷汉子就全家死光光。” 表嫂几乎是含着泪发了这个毒誓，刚才被表哥扇了那么一巴掌，都没有流泪，而这一次被表哥委屈的，泪水犹如开闸的洪水，狂泻不止，哭的床单被褥都湿漉漉的。 我看着特别的心疼，这都是表哥作的，真是不做死就不会死，表哥啊你这是干啥呢，好好地媳妇你不要，非得搞得鸡飞狗跳的。 “叶柔，你听着，是我刘涛对不住你，不过这个婚暂时还不能离，我自有我的原因，你在等两年吧。” 表哥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床上跳了下来，吓得我赶紧的连滚带爬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然后就听到表哥离开的关门声，咣当一下门就被关上了，听得出来，表哥也很郁闷。 “呜呜呜……” 表哥前脚刚刚离开，表嫂令人心碎的哭啼声就传到了我的耳膜里。 这不是让表嫂守活寡吗，我也算是过来人吧，第一次给了那个臭领班的女人，不过感觉还是挺爽的。 所以也能理解表嫂挣扎的内心，一个女人的青春也就那么短暂的几年时间，可是表哥非要霸占表嫂的身子却又不能享用，这不是坑爹吗。 我实在接受不了表嫂的哭声，几乎是每一声哭啼都像是在捶打着我的那可脆弱的心。 “表嫂，擦擦眼泪吧。” 我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拿着一条崭新的毛巾走进了表嫂的卧室。 表嫂看到是我进来了，连忙擦拭着眼泪，哽咽的告诉我，千万不能让叔叔知道了，叔叔年纪大了，还有心脏病，经不起折腾的。 多好的女人啊，表哥你太不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