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末世纪元在线阅读 - 第1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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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末世到来之后,许母就再没好好洗过一个澡。即使女人们天性比较爱干净,身上的汗腺也没有男人那么发达,可这么久了,从没好好洗过一个热水澡的她,也几乎忍受不了了。

    在末世初期,机场的供水系统根本无法提供给这么多人生活使用,只能先供着厨房那里。等到后期的时候,供水上游又出现了问题,幸好有水系异能者跟着大部队一起到了这里,才勉强解决一定的供水问题。

    之后,改建等等工作勉强到位,用水也同样相对紧张。能像今天一样舒舒服服的喝水、洗澡……

    再摸摸身上的被子、床上松软的褥子,即将到来的严冬,似乎也不再可怕。

    清晨,在熟悉的怀抱中醒来,许松揉揉眼睛,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几点了?”

    “七点多。”岳铮也醒来了,有个好耳朵的结果就是——外面但凡有点声音,就能听见,所以许母一起来,他就醒了。

    “唔……是煎蛋,好久没吃过了。”许松打了个哈欠,下意识一抬头,在岳铮的嘴角吻了一下。

    低下头,加深了这个清浅的亲吻。许久,才抬起头来:“今天白天咱们去一趟中心大街,注册个小队,顺便看看城里的情况。”

    “嗯。”许松点点头,闭着眼睛,把头顶在他的胸口,男人早上某些自然反应,让他不好立即起床下去。

    “醒了?吵到你们了?”许母站在茶几旁边,将刚刚做好的早餐摆到桌上。

    “没有,我们平时也差不多这个时间起。”看看桌上的早餐,岳铮笑笑,“麻烦您了。”

    “嗐,这有什么可麻烦的?以前工作忙,顾不上给他跟他爸做饭。后来末世,也没机会做。”笑着叹了口气,指指卫生间,“两个小家伙刚进去。”

    “嗯。”岳铮转而走到水槽边,洗了把手,帮着一起将餐具摆好。

    “对了,你们的水是怎么弄的?会不会用太多?”

    “妈,没事的。”许松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爬下楼梯,抬手将楼梯收回上面,“水还有多少?”

    岳铮看了一眼水箱表:“还有一少半。”

    “小树。”许松戳戳立在窗边,伸出一半枝叶出去“晒太阳”的小树。

    扭扭身子,抽出两根枝桠,小树熟门熟路地伸到水箱入水口,开始转化纯净水。

    水箱表以相对较快的速度慢慢上升,双胞胎很快洗漱完毕,欢快地出来坐倒沙发上,准备吃早饭。

    等许松和岳铮也洗漱完毕后,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个问题:“不对啊,外面的地面不都是和混凝土似的一大块吗?你的根是怎么钻进土里去的?”小树要想弄出水来,必须利用土地进行转换,可现在外面连一块土都看不见,那现在的水是怎么回事?

    小树歪歪树冠,用树枝戳戳自己伸出窗外的“脚边”。

    树根从看似坚硬无比地面钻了进去,细细密密,没有一丝缝隙,更让人惊诧的是——地面上也没有其他裂痕。

    “这……不会是小树实力增长后的结果吧?”

    “有可能。”两人记得,之前他们也在s市基地呆过,那会儿小树可没表现出来能将跟钻头墙壁的本事。

    第95章 欲盖弥彰

    岳铮和许松吃过早饭后,就启程去中心大街,准备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注册个小队。以及一些东西哪里能过买到,比如——太阳能板、蓄电池。

    许母带着两个孩子在家里做饭、收拾东西。

    “兔皮我看了,再晾一天就能用,倒时能做成几张大毛垫子,上面铺上床单,冬天就暖呼呼的。还能再给你们两个一人做一件兔毛大衣,好不好?”

    “好!”两个小家伙齐齐应声,欢蹦乱跳地满车跑了好几圈。

    “阿布还能抓别的动物呢!”

    “是啊,阿布平时都抓大公鸡吃。”两个小脑袋又凑到许母身边,亮亮的两对大眼睛齐刷刷看向她。

    许母被这两个孩子看得心都软了,这么可爱的双胞胎,连末世前都很少能看见,何况现在?

    “大公鸡的毛也有用啊,公鸡母鸡胸口、翅膀下面的毛都是软的,留下来,洗干净,装到枕头里面,可以做枕头,还能做羽绒服。”摸摸孩子们的小脑袋,许母从冰箱中取出昨晚就在解冻的兔rou。

    “好!以后让阿布把猎物都叼回来再吃!”两棵小脑袋齐刷刷的用力一点。身边跟着凑热闹的小树也跟着点了一下树冠,房车外头的阿布听见动静,很给面子的“汪”了一声。

    “你们要吃大白菜馅的?还是洋白菜馅的?”

    两个孩子实在记不得这两种菜坐在饺子馅里是什么味道的,只好胡乱喊了一个“洋白菜!”。

    绿色的叶子中,包裹着一个同样分量十足,足有原本圆白菜三倍大小的绿色圆球,许母苦笑一声:“这一顿哪吃得完啊?算了,先做一半吧。”想想,这四个人都多久没吃过饺子了?今天只怕会多吃一点,大不了剩下的先冻起来,回头吃着也方便。

    一面剁rou、剁菜,许母一边顺口问小兄弟路上的事,两个孩子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讲着。自家儿子生怕自己担心,因此路上的事情都能省略的省略,就是怕她担心,可两个小家伙虽然机灵,却不太能分辨出哪些是危险的、哪些又是可以说的,把那些在大人们耳中听上去十分危险的事情,当做冒险经历似的全都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