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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挑了挑眉,说“原来如此。是我误会了。”没一会儿,斑又状似无意地说道,“泉奈,你也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男子了,哥哥之所以会思考你对沙罗的看法,也是忧虑你的终身大事所致。” 泉奈愣了一下“斑哥……?你在说什么?” 什么终身大事?是想说他的婚事吗? 可明明斑哥自己也还没有娶妻呢。先前长老那么着急地将斑哥喊过去商量婚事,斑哥不全都推辞掉了? “我是暂时没有娶妻的打算了。毕竟木叶才成立,凡事都需要我去处理。”斑低叹了口气,“不知道泉奈你是怎么想的?或者说,你喜欢怎样的女子?” 兄长竟然问自己“喜欢怎样的女子”,泉奈觉得有些怪怪的。 泉奈瞥了一眼在一旁熟睡的沙罗,低声说“我喜欢的女子,绝对不会是千手沙罗这样可怕的类型。她一定要…温柔娴静,文雅大方,最好是我们宇智波族内的女子。如果是不通忍术的人,也可以……” 顿一顿,像是怕兄长会误会他与沙罗的关系,泉奈咬着牙补充道“其实,只要是和沙罗彻底相反类型的女人就行!我实在是受不了沙罗这样的人!” “哦,是吗?”斑笑了起来。 泉奈听着兄长的笑声,颇有些不自在。他撇了撇嘴,说“……算了,也不说这些无关的话题了。斑哥,我还是回木叶去吧。” 要是再不答应回木叶,指不准斑哥就会想多了。他才不希望斑哥误会他对沙罗有什么想法! “嗯。”斑点了点头,语气有很淡的满意,“泉奈,你是最让我放心的弟弟。家族的事情交给你,不会有错。” 听到兄长的肯定,泉奈的心间涌起了一股温暖的热流。刹那间,他便忘记了先前的矛盾,决定离开这间旅馆,回木叶去了。 “喝杯酒再走吧。”斑举起一个空酒杯,递给了泉奈,语气满是长兄的温柔。 泉奈接过酒杯,又看了一眼在旁熟睡的沙罗。不知为何,他的胸口有了很淡的遗憾之情。 尔后,宇智波泉奈便离开了这家旅馆,回木叶去了。他的一来一去,都悄然无声。从始至终,千手沙罗都对此毫不知情。 等沙罗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了。 她锤着发酸的肩背从地板上坐起来,一抬眼,就看到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毫不遮掩地在她面前擦洗身体。这对老姐妹都头发花白,皮肤耷着褶子,正将毛巾放进木盆里轻绞热水——在这种大家都睡一间的廉价旅馆里,有时确实会出现这种尴尬的状况。 陡然看到旁人的身体,沙罗直接清醒了,困意一挥而散。 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昨夜,她喝醉后便靠着墙角睡着了。睡到半夜,人“噗通”栽倒在了木地板上,这令她颇有些腰酸背痛,脖子也落了枕似的酸涩。 木梯边的空酒盏已经收走了,大概是老板早上来清扫过一回。她转动着头颅,打着呵欠走出了房间,问老板要了一盆热水,哗哗地将脸给擦洗了一边,又叽叽咕咕地拿茶水漱口。 当沙罗用粗布将脸上的水珠拭干净时,就看到斑正站在庭院的屋檐下,望着一株凋谢的七七八八的山茶花出神。 “斑,你起的可真早啊。”沙罗将毛巾丢回小木盆里,冲他打招呼。 斑侧过头来,侧颜的轮廓在晨曦里微微发亮。他问“沙罗,你知道昨晚喝醉后,你做了什么吗?” “哈?”沙罗皱了皱眉,走到屋檐外的晨光之下,舒展着手臂伸懒腰。秋日早上的阳光是微冷的,不足以驱散人身上的寒意。她一张口,嘴中就呵出一星半点的白气来,“我喝醉了后……有可能会和年轻姑娘搭话吧!从前都是这样,我酒醒的第二天,就会漂亮姑娘找上门来,说我对她告白了。” 斑…… “那你之后会如何处置这些女人?”斑问。 沙罗哈哈笑起来,摸了摸头,说“扉哥都会帮我处理掉的,不用我cao心!” 斑想起她昨晚捧着自己面颊大喊“这个球怎么长得这么像海胆”的模样,顿时不知当说什么。 眼看着斑沉默不语,沙罗好奇地追问“昨晚我喝醉后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你露出这种表情。” 斑颔首,说“你对我做了不可饶恕之事。” ——说他的脑袋像孩童们拿来踢的球,这可不就是不可饶恕之事吗? 可千手沙罗听了这话,却陡然瞳孔地震。 不、不、不可饶恕之事……?! 她对斑?! 等等,什么不可饶恕之事?! 瞬时间,千手沙罗的脑袋里就掠过了“非礼”、“负责”、“成婚”等词。下一刻,她的脑海里甚至有了具体的画面—— 喝醉了的她露出邪恶的微笑,浑身释放着充满威胁的查克拉,步步逼近了宇智波斑,猖狂道“小斑,过来,把你的小忍猫叫出来给我摸摸,你也给我摸摸!” 宇智波斑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两眼含泪,吓得写轮眼嘤嘤乱转,声音颤抖地说“千手家的恶贼,你不要过来!我誓死不从千手!你要是强迫我,我就告诉柱间了!” …… 沙罗被自己的幻想吓了个半死。 不会吧? 虽说她的酒品没有多好,但也不至于行那等夸张之事吧?她顶多和年轻的小姑娘说说话,再吹吹牛,不至于那般下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