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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对她使用写轮眼。 且不说是否会痛苦,那种行为并不尊重弥生,即使身为忍者,除了在战场上以外面对普通人的时候也不会轻易亮出来这样可怖的忍术。 即使他很想知道柱间和她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 他自认为比较了解弥生的性格——他们都已经互相用名字称呼对方了,她不是性格热络的人,面对所有人都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神秘感。 若是普通的情况,对客人不满意她一定会扭头便走,怎么会再去看客人身边的其他人? 邀请柱间回去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况且千手柱间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尤其是当千手一族和漩涡走的很近时,他轻易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过这一趟并不是毫无收获,在看到柱间送给弥生的那个卷轴时他有了一些想法。 他从未想过让弥生去提炼查克拉、学习忍术,这并非他认为女性不适合,他们族里有很多优秀的女忍者,更别说千手的三把手也是女性。 只是……她毕竟是花魁。 谁会把花魁和忍者联系在一起呢?这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连千手柱间也不能——除非他原本就知道朝雾弥生也是忍族出身。 可惜的是他没有听过这个姓氏,阅读过的书籍里也没有记载,或许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忍族吧。 宇智波从来不和其他人结盟,写轮眼是独有的血继限界,任何觊觎的人都会被视作敌人,但千手至少有过一些盟友,他们有时候会庇护一些小忍族,那些家族则为他们从事后勤的工作。 不过即使有也应当是父辈之前的事情了,据他所知,现在是没有了。 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平,小的忍族即使有大族在庇护,最后也改变不了灭亡的命运,如今还剩下的都是赫赫有名的忍族了,日向、猿飞……或许他可也再回到书籍库中再查一查。 男人的目光落在沉睡的女人身上。 她确实说过自己是后来才被带到这里的,但是对于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已经记不得了,现在想想,或许是一些忍术秘术导致的,他也不知道是否可逆。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过于专注而探究的目光,弥生不安地动了动,自己翻了个身,却跑到他怀里去了。 被子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红润的肩头,宇智波斑又一次轻轻叹了口气,动作轻柔地为她盖上了被子。 * 身为花魁,西尔维娅也不能一直闭门不见客。 屋主虽然让她保持神秘感,但不代表可以真的每次都放人鸽子,比如这次来的是一位老熟客了,前两次他来这里都是“名代”陪伴的,这一次再推拒便不太好了。 她记得这是个年轻男人,也是小有名气的贵族,喜欢吟诗作对,却愿意往游廊里跑。 他倒是奇怪,普通的游女们陪伴的时候,他享受念出自己做的诗句时女人们倾慕的目光,但又瞧不起她们没读过书。贵族里面也有小姐们饱读诗书,可正经人家的女孩儿怎会忍受他这样轻浮的人? 于是春日太夫便是最好的人选了,花魁自然是系统学习过文学与诗歌的,她知道他在说什么,有时也能对上下半句诗,谈起一些著作时,两人的对话也有来有回。 甚至还能在男人作诗时弹上几曲三味线,若是美人再为他斟酒,那即便这里是销金窟,这种男人也心甘情愿。 西尔维娅叹了口气,这至少比那些只会色眯眯盯着她看的人好多了。 每当这个时候她便更会想起千手柱间不带任何欲望的清澈眼神。 之后他确实带来了新的卷轴,甚至还会耐心地为她解答一些困惑,然后他又说学习需要劳逸结合,便为她讲一些做任务时游历五大国的经历。 那是她从未了解过的世界,对于朝雾弥生来说,最远的地方也不过就是里清和屋有段距离的扬屋,然后便是这一隅小天地。 同时西尔维娅也得以了解到,这次她真的是来到了其他的世界。 大陆的形状是从来没见过的样子,哪怕她一定想要把这块地方塞进某一个时间段的日本也完全做不到,或许她原本那个世界的日本也曾有过忍者,但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和柱间相处起来很轻松,他不会让她做劳累的事情,也不需要她弹三味线或者侍奉他,她只需要身心放松地听他说话便好,甚至都不必自己费心去找话题谈,一切事情他都为她安排好了。 这个男人给人一种无法拒绝的可靠感,或许真的没有人能够拒绝他。 但最令人头痛的事情便是他有时候会和斑撞车。 可算是看出来现在是休战期,两个人的速度又很快,从自己的族地到游廊对于他们来说并非是困难的事情,只要族里没有事务便会忘这里跑。 上次柱间给她做一些简单的结印示范,明明他的手指要更粗、也显得厚而笨拙,她的手指白嫩纤细,但怎么都没有柱间灵活,男人结印的速度飞快,比她的要灵巧多了。 西尔维娅自己都看不下去几根手指纠缠在一块时扭曲的样子,忍不住出声笑起来,柱间也跟着轻笑时——宇智波斑来了。 这种尴尬的事情不提也罢。 那年轻人终于摸到门路,拉开纸门才看见花魁一眼,便直直在西尔维娅眼前倒了下去。 刚刚要惊呼一声,有人便出现在她身后,手臂从肩部环绕到前面,一根手指竖起来轻轻压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