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有钱人的悲哀[穿书]在线阅读 - 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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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时易给夏染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堆放成一堆小山的《女王的诞生》,只有《女王的诞生》没有《何以妖缘》,夏染目测至少上五百本了,心里莫名一热。

    虽然《何以妖缘》也是夏染画的,但其实对于剧情上《女王的诞生》输给了《何以妖缘》夏染心里还是有一点点介意的,她没想到唐时易会注意到这一点。

    是人都会有攀比心,在剧情的设置上输给别人肯定还是会介意的,不过夏染还是控制自己的情绪,将这种失落感用来激励自己继续努力,而不是像个红眼病一样,只是嫉妒别人反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人之所以是人不就是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吗?

    当然有人暖心就有人挖苦,左文景居然也发来了彩信照片,照片里摆放着《何以妖缘》和《女王的诞生》两本漫画,但是有人还配了文字“画工不行啊”。

    所有左文景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居然还专门来挖苦我!夏染真是奇怪了,你说一画家怎么就这么闲得慌呢?还来管一部漫画画得好不好,明明夏染已经画得不错了,但确实比不上从小便师出名门的天才画家,这点夏染肯定得认了,就是迷惑于左文景是不是太闲了。

    夏父打了个哈欠,揉揉鼻子:“谁说我坏话了?”接着又发了条微信给左文景“小左啊,我女儿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

    夏染觉得像不到,夏家和左家还有点关系,夏家从古至今就是从商的,当然对左家这样的书香门第颇为崇拜,夏染的祖父和张芝清女士以前也算是朋友了,夏家于是和左家也算一直有点联系,只是上辈子左文景一直沉迷于画画不可自拔,之后又将注意都放在文乔身上,与夏家便渐渐没什么联系了,重生后左文景的社交水平也算是直线上升,也就和夏父有点联系了。

    之前左文景说有人推荐夏染贪官的条漫给他看,便是夏父推荐的。

    夏父和夏家先祖一样,都是崇拜文化人的,对于左文景可是喜欢得不得了,毕竟长得帅的青年才俊谁不喜欢呢?如果和自己女儿在一起了岂不是刚好,反正都是画画的嘛。

    左文景的想法就简单多了,首先夏染确实有几分天赋和灵气,他也就不吝啬于教导夏染,其次上辈子他可是在唐时易哪儿吃了不少憋屈,怎么都得还他一点。

    根据他的调查,唐时易居然在网上给夏染投礼物,之后又在金龙奖时故意做夏染身边,估计对夏染有点意思,这不是天助他也吗。

    作者有话要说:  唐时易:前世事,前世了。

    左文景:我记仇。

    唐时易:那你别接近夏染啊。

    左文景:我记仇。

    唐时易:......你会说点别的吗?

    左文景:因为我黑化了,所有我记仇。

    唐时易:......

    左文景:我记仇。

    唐时易:......艹

    左文景:你说脏话,你作为男主你居然说脏话。

    夏染:就是啊,唐时易你居然说脏话!

    ☆、第33章 写生

    喧闹的大都市A市郊区有一个宁静而端庄的地方。微风徐来,青青的湖水党旗涟漪, 这片在大都市里难得的湖名曰:平和湖, 平和湖乃是国画大师张芝清亲自命名, 寓意着希望在浮躁的大都市里任然能保持平和的内心。

    在平和湖畔有着一大片错落有致的建筑, 青瓦白墙间可见古意nongnong, 这片建筑正是左家祖屋,一如左家书香门第的称呼,这片建筑有着悠久的历史, 它并不是从张芝清女士所处的民国时期开始, 而是早在明国时期便已存在。

    在漫长的岁月里, 这个院子也是几经风波, 经过几次修缮, 现在任然住着人。

    在一间宽敞精致的书房里,梨花木制作的木桌上摆着一张上好的宣纸, 一个穿着民国时期长袍的青年男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执笔端正的写着字, 他轻沾浓墨在白色的宣纸上写出一个个“形体方正, 笔画平直”的楷书。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这是《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里的一句, 青年笔锋一转, 将“去”字写完, 掖了掖宣纸,才定心看这完成的文人画。

    巍峨的青山中窜出一条江河,悠悠的白云和青山腰上的苍翠挺拔的松树纠缠。

    左文景幽深的眸子望着这幅画作, 片刻后似乎才满意的盖上了朱红的章印。

    “扣扣”木门被人从外面轻敲了两下。

    左文景将压着宣纸的镇尺挪开,手指掂起画纸,道:“进来。”

    来者是位年近七旬老先生,他端着放置茶盏的木质茶盏底托:“少爷,喝杯茶吧。”

    左文景将宣纸放置在一边,左手挥了一下示意将茶拿过来,老先生于是将茶端过来放在木桌上,接着退出了书房。

    茶是上好的龙井茶,茶盏是青花瓷的,左文景端起茶盏,用茶杯盖轻轻抚了两下,才抿了一口茶,似乎不太满意的放下,直到茶渐渐凉了,也不用一口。

    手机倏然响起,左文景也不着急,收拾好了笔墨,等着电话响了许久即将消失时接起,电话里传来中年男人响亮的声音:“小左啊,我想到了一个可以让你和我女儿接触的办法。”

    中年男人正是夏父,电话如此久才接起他也不恼。

    “是吗。”左文景语气淡淡,似乎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