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在逼我啊
“秦云溪!你疯啦!你是被虐狂啊?”我忍不住大吼。 司马幻琪得意的亲上秦云溪的面颊,冲着我抛一个胜利的眼神,“溪哥哥,她不相信呢,既然这样,我们就告诉她,我们有多么的恩爱,好不好?” 秦云溪还是点头。 我已经气得浑身打颤,“好好好,我是自作多情,多管闲事!” 司马幻琪亲吻着秦云溪的脸庞,双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一副沉醉的模样,我一下子扭过了头,不想再看下去,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变得很闷。 “雪然,这下你知道我们有多么恩爱了吧?”司马幻琪得意的说。 “哼,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就是多余的。”不禁想,现代有很多人都喜欢被虐,也许,秦云溪也是喜欢呢,我却在喳喳大叫,还以为人家受了多大的委屈,我真是愚蠢之极,想到这里,心里感觉更呕了。 然后我听到了哗哗的铁链响,我下意识的转回了头,司马幻琪解开了秦云溪的绳索,这时我才发现秦云溪的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链,不由得皱起了眉,秦云溪又不会武功,用得着吗? 只见司马幻琪使劲的吻了一下秦云溪的脖颈,接着就把他推开,然后拿起鞭子用力的抽,秦云溪一声不吭,站在哪里乖巧的让司马幻琪发泄,听着鞭子打在rou上的声音,我的心里就难受的不得了,更不忍心再看下去,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忙喊:“别打了,别打了,他是你的正夫,你的家人,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呢?夫郎娶回来是疼的,不是打骂的!” 司马幻琪终于停止了抽打,冷冷的注视着我,秦云溪再也支持不住的倒下去了,“喂,秦云溪,你怎么样?你没事吧?”我焦急的喊着。 “啪!”司马幻琪猛的扇了我一个耳光,“住嘴!他是我的正夫,你凭什么喊他的名字?你又凭什么管他?” 这一耳光真的是让我眼冒金星啊,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半天没有缓过来。 “溪哥哥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司马幻琪抽打着已经倒地的秦云溪。 我吃力的喊:“别打了,他是你的溪哥哥,溪哥哥啊,你再这样打下去,他非死了不可!” 司马幻琪猛的扔掉了皮鞭,一下子把秦云溪抱到了怀里,害怕的摇着头,说:“不,不,不,溪哥哥不会死的,溪哥哥不会死的,溪哥哥要陪着我一辈子,陪我一辈子……” 我努力地靠着软榻坐起来,拼命地大喘气,看着司马幻琪又陷入了恐惧中,真的是怀疑这个女人已经人格分裂了,她怀里的秦云溪又是一动不动的模样,不由得担心秦云溪会出什么事情,但是我又不敢详细询问,我怕会更加的刺激她,只能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司马幻琪紧紧地抱住秦云溪,爱怜的看着他,轻轻地说:“溪哥哥,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溪哥哥,你可知道,我恨不得把你吞进肚子里,谁也不能看到你,你也看不到别人,让你只属于我一个……” 我听到司马幻琪的话,忍不住心里一抖,司马幻琪对秦云溪的爱太恐怖了,也太沉重了,这种爱只会让人窒息,让人逃离,我皱起眉看着伤痕累累的秦云溪,真的是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受得了的。 司马幻琪温柔的吻向怀里的秦云溪,“溪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这么对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秦云溪虽然没有睁开眼,但是轻微的点点头。 我看在眼里,也稍微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还活着。 司马幻琪很是开心,“呵呵,我就知道溪哥哥是最疼幻琪的,溪哥哥一定会陪着幻琪白头到老的,呵呵,溪哥哥真好!”又使劲的亲了秦云溪的面颊,“溪哥哥,幻琪保证哦,以后会好好待你的,你也要好好地对待幻琪哦,不可以再想着过去了,也不要再管任何人,你的眼里只有我,你的心里更是只有我,好不好?” 秦云溪却没有任何的表示。 司马幻琪的面容一下子扭曲了,指甲也掐进了秦云溪的rou里,使劲的摇晃秦云溪的脖子,怒声问:“你说话!你说话!你给我说话啊!”然后又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你是不是舍不得她?是不是?是不是?好,你不说话,是吧?我就杀了她,断了你的念头!” 在我忍不住又要出声的时候,秦云溪张开已经没有血色的嘴唇,轻轻地说:“好。” 司马幻琪终于平静下来,欣喜得问:“真的吗?真的吗?溪哥哥,你这是答应我了吗?” 秦云溪点点头。 司马幻琪高兴地抱住秦云溪,兴奋地说:“呵呵,太好了,以后我们好好地过日子,我好好的守着你,你也要好好地对待我,虽然我已经说过了好多遍,但是,这一次,我一定会说话算数的,真的,溪哥哥,你要相信我哦!” 看着司马幻琪解开了秦云溪身上的铁链,我在心里舒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可是司马幻琪又抓起了皮鞭,恶狠狠地盯着我,就像是在看她的十世仇人似地,我被她狠厉的眼光吓到了,哆嗦的说:“你,你想做什么?”说着我努力地往后挪动。 司马幻琪一步一步的逼近我,“是你,是你毁了我的溪哥哥,毁了我一切,我与溪哥哥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你!你说,我该怎么招待你呢?” “你,你不能这么做,我毕竟是玄武国的太女,我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是承担不起的。难道说,你想让白虎国生灵涂炭吗?”我试图让她理智些。 司马幻琪一步一步的走近我,脸上带着狞笑,“我会在乎这些吗?就是白虎国被灭了又何妨?我只要与我的溪哥哥成双成对,我只要我的溪哥哥疼爱我!”说着就举起了皮鞭狠狠地抽了过来,我已经到了角落里无处可躲避了,只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等待那狠狠地一鞭,可是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使劲的抓住了我,然后又听到了皮鞭抽到了皮rou上的声音。 “不!”司马幻琪发出了凄厉的呼喊。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却发现我已经被人护在了怀里,看着眼前皮开rou绽的鞭痕,我心里狠狠的一震,颤抖的喊:“秦云溪……” “你为什么要护着她?你为什么要冲过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刚刚答应了我什么?你全忘了吗?”司马幻琪发疯的抽打起来,“你给我滚开,我要抽死这个妖女,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秦云溪全身心的护着我,没有留出一丁点儿缝隙,司马幻琪的皮鞭一下又一下的全落在了他的身上,我挣扎着想推开他,“秦云溪,你让开,你让开啊!” 秦云溪却护得更紧了,皮鞭也抽的更狠了,因为我感受到了秦云溪的轻颤,我的头顶上也传来了秦云溪的闷哼声,我不再挣扎,心里的震撼无比,低低的说:“你这是何苦啊……” 司马幻琪见秦云溪还是紧紧地护着我,更是要疯了,扔掉了皮鞭,上前开始对秦云溪拳打脚踢,“你放手,你放手,你给我放手啊!”然后又去扯秦云溪的胳膊,“我才是你的妻主,你为什么要去抱另一个女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给我放手!” 秦云溪看向了司马幻琪,轻轻的祈求道:“放过她,不管她的事,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司马幻琪一愣,接着就又是更加发疯的的扯秦云溪的胳膊,试图把我们分开,嘴里还在大喊:“不!不!秦云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这是在我的心上狠狠地插了一刀吗?你这样,太残忍了,太残忍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啊!”说着已经留下了眼泪。 听到秦云溪的话,我心头又是一震,“秦云溪……” 司马幻琪狠狠地咬着秦云溪的胳膊,逼他放手,可是秦云溪还是不为所动,司马幻琪的眼泪流的更凶了,秦云溪的鲜血沿着司马幻琪的嘴角留了下来,我的头顶上却传来了秦云溪的话语,“对不起,连累你了。” 司马幻琪直接就是崩溃了,站起来抄起木椅,紧闭着双眼,泪水纷飞,“溪哥哥,你逼我的!”说完就冲着秦云溪砸了过去。 秦云溪一下子瘫在了我的怀里,我大喊:“秦云溪!秦云溪!” 司马幻琪一下子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我的面前,泪流满面,喃喃的说:“你逼我的,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我拼命地晃动身躯,想要摇醒秦云溪,“秦云溪,你醒醒,你醒醒啊,秦云溪,你可不能吓我啊,秦云溪……” 司马幻琪慢慢的挪动过来,想要抱过秦云溪,可是秦云溪虽然昏过去了,但是手臂还是紧紧地拥抱着我,也许是秦云溪的意志力太坚强,也许是司马幻琪已经没有了体力,弄了半天,也没有松开秦云溪对我的怀抱。 我紧张的问:“他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啊?” 司马幻琪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只是温柔的抚摸着秦云溪的面颊,轻轻地说:“溪哥哥,我的溪哥哥啊,你为什么要这么伤害我啊?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心撕碎啊!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秦云溪还是没有动,我更是害怕的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秦云溪的反应,我想知道秦云溪到底怎么样了,他还有没有,有没有,我再也不敢想下去…… 司马幻琪继续喃喃自语,“溪哥哥,我已经娶了你,我也许了你一世一双人,我们就这么过不好吗?我真的会疼你一辈子的,溪哥哥,这不是所有男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吗?你为什么就不知道珍惜呢?溪哥哥,我知道你有过去,我也知道你受到你的过去牵绊,我不怪你,你说,只要把你的过去杀掉,你是不是就可以毫无牵挂的跟着我过一辈子了?你的心里是不是也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秦云溪的睫毛却是眨了眨,吃力的说:“不要伤害她,你,你不能伤害她……” 我欣喜的喊:“秦云溪,秦云溪,你是不是醒了?你有没有事啊?” 秦云溪睁开他幽黑的眼眸,先打量我一番,见我没事,才放了心。 司马幻琪使劲的扭了秦云溪一把,接着肌肤上就出现了紫青色,伤心的大喊:“你在看那里?你在看那里?我在这里,你的妻主在这里!你应该先关心的是我,是我司马幻琪!” 秦云溪转向了司马幻琪,吃力但是吐字清楚的说:“对不起。” 司马幻琪哭着猛摇头,“我不要这个,我不要听你说这个,我要你说你喜欢我,我要你说你爱我,溪哥哥,你说啊,你说啊!”说着又去摇晃秦云溪的脖子。 秦云溪略皱眉,说:“对不起,我的心已经给她了,我不能再给你。”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刚才你还说你会跟我好好过日子,你说你会陪我一辈子,溪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的,你不能不守承诺,溪哥哥……”司马幻琪已经渐渐的没有了力气。 秦云溪没有说话,又恢复了沉默的状态。我也是被秦云溪的话震住了,原来他是真的喜欢我,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司马幻琪悲伤地看着秦云溪,说:“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啊,你怎能骗我?怎能如此的欺骗我啊?”接着就怒指着我,颤抖的说:“都是你,都是你,你是个妖女,你是个妖女!你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夫郎,为什么还要勾引我的溪哥哥啊?”说着就要给我耳光。 秦云溪想代我承受,可是,因为他的伤势太严重,动作有些慢,所以我全然的接受了,感觉到脸庞火辣辣的,嘴角还有些腥甜,血丝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 “啊!”秦云溪呼出了声,轻柔的给我擦着血丝,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司马幻琪早已是伤心的哭出了声,“我那么打你,你都没有吭一声,我只不过是甩她一个耳光,你就心疼成这样!溪哥哥,你终于不再掩饰你的感情了,你终于要与我决裂了是吗?”司马幻琪一只手要拉秦云溪的胳膊,另一只手却是雨点般的打了下来,“我对你那么好,怎么还是温暖不了你的心啊?溪哥哥,我不许,我不许,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溪哥哥啊……” 借着烛光,我已经看到,原本没有任何表情的秦云溪,已经微蹙着眉,开始冒冷汗了,我知道他已经撑到了极限,忙喊:“行了,你还没有疯够吗?你还真想把他打死啊?你没有看到他快要受不住了吗?” 司马幻琪无力的坐在地上,眼里还是贪恋的看着秦云溪,“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的事啊?” 我皱着眉,“这就是你为他做的事吗?你就这样对他,只会让他离你越来越远!” 司马幻琪,流着泪,眼睛还是盯着秦云溪,说:“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没有资格说我,你能想象出我对溪哥哥有着多么深厚的感情吗?你能体会到溪哥哥对我又是多么的重要吗?溪哥哥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但是溪哥哥对于我来说,那就是我的生命!我从见到溪哥哥的第一眼,我就难以自拔的爱上了溪哥哥,我就知道我今生的愿望就是要与溪哥哥永远的在一起,后来我明白,只有迎娶了溪哥哥,我们这辈子才能不分离,我就梦想着快快的长大,因为我要做溪哥哥的新娘子。我拒绝了皇位,拒绝了大臣的拉拢,更拒绝了别人提议的联姻,我只要我的溪哥哥,我的眼里也只有溪哥哥,我对溪哥哥的感情一日胜过一日,我恨不得把我的心掏给溪哥哥,可是,溪哥哥永远都是那么不温不火的,我以为溪哥哥就是这样的性情,我以为溪哥哥永远不知道情为何物,所以我也不强求,我想,只要溪哥哥明白我的心意,愿意留在我身边,那么我就是一辈子守着他,疼着他,那也是好的,就算是他永远的这样,我也愿意,因为这就是我独一无二的溪哥哥啊!”司马幻琪渐渐平缓的情绪又激动起来,说:“可是,这一切都让你破坏掉了,就是让你这个妖女毁掉的!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对待我的溪哥哥吗?你以为我愿意过这种生活吗?”司马幻琪摇摇头,“我不愿意,我真的不愿意。我是宁可伤害我自己,我也不愿意动溪哥哥一根手指头啊,可是,他在逼我,你也在逼我,你们都在逼我啊!” “就算是我们两个人对不起你,你也不能伤害无辜,小太女可是你的亲人啊,你怎么下得了手?”我生气的问。 司马幻琪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一切都明白了,但是,你却哑口无言,什么也不能说,呵呵……” “你绑架了武儿的弟弟小志,借此机会要挟武儿在弘轩给小太女做的莲子羹里下毒,然后嫁祸给了弘轩,你这样做,只是想引诱我来到白虎国对不对?”我问道。 司马幻琪轻蔑的看我一眼,“对,是我做的,弘轩就是一个引诱你来的诱饵,因为我要亲手的折磨你,我要你生不如死!” “其实整个计划,你都是针对我一个人的,你是想让我死在白虎国。”司马幻琪听了我的话,只是发出一声轻笑,我低低的说,“我国石皇后中毒也是你安排的吧?” 司马幻琪一愣,说:“呵呵,没想到,你还有点头脑,不错,那是我主使的,就是你在青虎国遇刺也是我主使的。”司马幻琪大方的承认了。 我没有意外的点点头,“在青虎国遇刺时,我就猜测到是一位厉害的人物要取我性命,后来石皇后中毒,我更是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我想哪一次你是要毒杀我母皇吧?” “对,可惜只杀死了你们的皇后。”司马幻琪淡淡的说。 “你对我有恨,你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人?”我非常的生气。 “哼!要怪就怪你自己!原本我的计划是那么的完美,我先找到了对你恨之入骨的方云晴,然后利用她勾搭上了那个白痴皇妃,再借着你推荐的人,也就是你母皇的新宠,黄贵妃的手毒死你的母皇,引起朝野的混乱,另一方面,我又派人在青虎国杀死你,然后挑起你们与青虎国的战争,这样,你和你的母皇都死了,玄武国群龙无首,你们就是死了也不会安心,呵呵,可是,你却逃过了一劫。我原想着,你就算是回到了玄武国,因为黄贵妃是你的人,那么你就有了谋朝篡位的嫌疑,你也会必死无疑,可是,你却躲过了这一劫,还查出了方云晴,我只得又设计了凌薇中毒,欧阳贵妃下狱,借此引你前来,因为我要亲自的处罚你,没想到你真的上当了,呵呵,所以说,要怨就怨你自己吧,那些无辜的人都是你的陪葬,呵呵……”司马幻琪一阵的狂笑。 “小太女是你的亲人,白虎国是你的国家,你就不想想这样做的后果吗?”我厉声问。 “那又怎么样?我说过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溪哥哥,我的的溪哥哥!”司马幻琪声音逐渐尖锐,然后又低低的嗤笑,“欧阳雪然,我还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你是回不去玄武国了,就算是你的夫郎研制出了解药,我也不会让他把解药交到我大皇姐的手里,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呵呵,怎么样,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如何?有冤无处诉的滋味又是如何?” 我知道她又开始发疯了,不再说话,非常的庆幸我早日的把我的夫郎们都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否则落入了她的手里,不知道又会受到多大的折磨呢,“唉哟……”我忍不住出声,司马幻琪开始踢我了,我看着倒在我面前的秦云溪已经陷入了昏迷中,我不敢再喊出声,怕他再不管不顾起来护着我,我想他的命可就真的是交代了。 “你再苦有我苦吗?你再冤有我冤吗?你能体会我的感觉吗?你知道心每天被折磨的滋味吗?”司马幻琪又使劲的踢了我几脚才又坐回地面大喘气。 我咬着牙,怒视着司马幻琪,“你有病是吧?你都已经娶了秦云溪了,你还想怎样?我与秦云溪再有牵扯那也都过去了,你干嘛还揪着不放啊?你好好的过你的日子不就行了吗?你既然接受不了秦云溪的过去,你当时就不应该娶他。到头来还找事,不仅打骂,还当着他的面与别人纠缠,他会喜欢你才怪!”我知道现在不能意气用事,我越是在嘴上赚便宜,我就越挨打,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我紧绷神经等待司马幻琪的下一波发疯,她却是嘲讽的笑笑,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 司马幻琪贪恋的望着秦云溪,摇摇头,“我不会放开溪哥哥的,就是溪哥哥残了,毁容了,我也不会放开,所以,当我知道他已经失去清白身的时候,我并没有嫌弃他,我反而是更加的心疼他,我以为他在玄武国遭遇了不测,我问他,是谁伤害了他,我要替他报仇,可是溪哥哥什么也不说,我只当做是溪哥哥受到的伤害太深,不愿意再提起,我也不再问了,只是派人暗暗地调查,我还尽快的娶他过门,我要好好的呵护他,给他关爱,让他幸福,结果,呵呵……溪哥哥新婚当天就不能侍寝,我还傻瓜似地要把自己保留多年的处子之身献给他,他却不能侍寝!” 咦?我在心里暗暗地生疑,怎么会呢,秦云溪把清白身子给我的时候,非常正常啊,怎么会不能侍寝呢? 司马幻琪继续说:“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溪哥哥是天天如此,月月如此,我不由得开始担心溪哥哥的身体,溪哥哥却要给我选夫郎,我当然是严厉拒绝,这让我更加的心疼溪哥哥,我甚至想,就算是溪哥哥一辈子无法与我同房,我也要好好地待他,不让他受一丁点的委屈,纳人进府的事我更不会去做。可是我却发现,溪哥哥在偷偷地服用一种药,你知道是什么吗?”司马幻琪的目光从秦云溪又转到了我的身上。 她的目光里就像是带着毒针,狠狠地扎着我,我一哆嗦,小心的摇摇头。 司马幻琪突然笑的很灿烂,“溪哥哥在吃死寂,他在吃死寂啊,呵呵……你知道死寂是什么吗?”这次还没等我表示,司马幻琪轻轻地说:“死寂就是让男人无法过夫妻生活的药,他为了逃避给我侍寝,他竟然吃了死寂!”司马幻琪的眼神非常的寒冷,直射向了秦云溪。 我心里咯噔一声,也是不解的看向了秦云溪,他怎么会让自己吃了这个?难道说他真的是为了我? 司马幻琪笑着说:“可笑的是我还在感动溪哥哥的贤惠,自责自己的莽撞,呵呵,其实溪哥哥根本就不想要我,不想与我白头到老,他的心更是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你说,我能不恨吗?我能不怨吗?可是,这个时候了,我还在给自己找借口,我还希望这是溪哥哥是因为有一次失败的经历,所以害怕同房,但是,我却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了,因为溪哥哥的头上总是戴着哪一支发簪,他非常的珍惜它,还经常偷偷地拿着它沉思,我问过他是那里来的,他却说是他父亲送他的,我经过详细的调查,我知道了这个簪子是你的,你欧阳雪然的成年礼!其实我早就调查出来了,溪哥哥在玄武国的时候,他只与你和欧阳雪怡接触过,也就是说只有你们两个人有机会抢夺了溪哥哥的清白身,我却无法确信是你们中的那一个,现在又有这个簪子为证,你说,我还能错吗?” 我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感慨万千,我没有想到秦云溪对我的感情会是如此的深厚,我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司马幻琪的眼泪又流下来了,“我第一次喝醉了酒,失手打了溪哥哥,事后我后悔的不得了,溪哥哥却是还是与以前一样毫不在乎的过日子,我就明白了,我不管对溪哥哥好,还是对溪哥哥坏,在他眼里都是没有任何的意义,我抱着最后的希望,试探的说要纳夫,可是溪哥哥还是没有反应,我终于气急了,在一次喝醉了时候,我当着溪哥哥的面,把自己的处子身,交给了别人,我是想激起他的嫉妒,引起他对我的占有欲,可是,我还是失望了,溪哥哥反而是轻松地呼出一口气,我疯了,我真的要疯了!之后,我们的关系,就成了这样,有人的时候,溪哥哥做好他的正夫本分,我也会无限的宠爱他,没有人的时候,我就拼命的求他回心转意,求他好好地守着我。” “你的求,就是皮鞭吧?”我轻轻地说。 “我哄过,哭过,哀求过,到了最后,我看到他对我还是无动于衷,我就忍不住狠狠地鞭打他,虐待他,只为了能打醒他,我要让他知道,我才是他的妻主,我才是他要守护一辈子的人!”司马幻琪说的理所当然。 我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虐待那些无辜的人?”说着我看向了那个昏死过去的男人。 司马幻琪无所谓地说:“天下男人都是yin夫,都是贱货!他们死了也是活该!” 我不禁摇摇头,这个司马幻琪怕是被刺激的不轻,她的这种心态真的是会要人命。 司马幻琪又轻轻的抚摸秦云溪的面颊,温柔的说:“溪哥哥,你为什么又骗我呢?你刚刚不是还答应我,眼里只有我,心里只有我吗?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反悔了呢?溪哥哥,你这叫我情何以堪啊?”然后慢慢的站起来,又拿起了木椅,我看她那样心里就不禁一缩,司马幻琪的语调还是很轻柔,说:“溪哥哥,既然,你还是不能忘了她,那么我就杀死你,我们到一个没有她的地方,你放心,我会陪你的,我们到了那个世界后,我就会一直守着你,缠着你,再也不会让你爱上任何人了,你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嗯!”我下意识的挡在了秦云溪的前面,然后又转头看秦云溪怎么样了,结果,“噗!”一口热血喷在了秦云溪的身前,还好,他没有事,没有事…… 司马幻琪见我挡住了这一击,很是气愤,“好,欧阳雪然,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你死了,我与溪哥哥活在没有你的世界里也是一样的,你就快去死吧!” 我看着司马幻琪又举起的木椅,我知道我是受不住这一击了,提起最后的力气大声的喊:“逸枫!”然后就趴在了秦云溪的身上,闭上了双眼。 听见了踹门的声音,我就知道逸枫真的来了,心里顿时感到了安全,忙睁开眼睛,逸枫一拳把木椅击碎,然后又飞起一脚把司马幻琪踢飞,一脸的煞气,感觉逸枫想要杀人,见逸枫还要冲上去,随后跟进来的秦敏忙拉住,“她毕竟是公主。”逸枫却不管这些,仍是又扇了司马幻琪几个耳光,原本就吐了血的司马幻琪,眨眼间就成了猪头,看来,逸枫的力道不轻,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概念。 秦敏又上前劝阻,“好了,太女殿下还伤着呢。” 逸枫这才走到了我的面前,解开了我的绳索,查看我的伤势,我不敢说一句话,更不敢喊疼,因为逸枫始终寒着脸,我现在再说这个,逸枫怕是要剁了司马幻琪。 一身黄衣的司马碧琪也走了进来,心痛的看着司马幻琪,“你是凌薇的姨妈啊,你怎能下的了手?你是白虎国的臣民,你怎么不顾白虎国的存亡?” 司马幻琪脸色已经发青,十分吃力的说:“我说过,我在乎的只有溪哥哥,没有了他,就是得到天下又如何?” 我没有想到司马碧琪竟然上前踹了司马幻琪一脚,气愤的说:“白虎国没有你这样的子孙,司马皇族没有你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来人啊,把司马幻琪给我押下去!” 司马幻琪拼命地挣扎,“我不走!我不走!我要与溪哥哥在一起!我不走!” 秦敏已经让人把秦云溪抬了下去,冷硬的说:“吾皇,臣请求带着犬子回家养伤。” 司马碧琪点点头,愧疚的说:“秦宰相,是我司马皇族对不起你啊,朕一定会派太医前去为秦正夫诊治的。” 秦敏说:“臣还有一请求。” “秦宰相请说。”司马碧琪忙问。 “请吾皇对外宣布,我儿身体羸弱,已经离开人世。” “什么?秦宰相是想让幻琪休掉秦正夫?”司马碧琪吃惊的问。 “不是合离,是我儿已经辞世。今天,吾皇也已经看到了,三公主对我儿是异常的执着,若是让三公主休掉我儿,她定是不肯,还不如宣布我儿已经离世,趁此可以断了三公主的念想。” “这个……”司马碧琪有些犹豫。 秦敏紧皱着眉,看着司马碧琪,说:“怎么,吾皇是不是觉得我儿真的为司马皇族离世才能表示臣的忠心?” 我一愣,我没想到秦敏会说出这番话来,也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语气,真不愧是辅政大臣,就是牛! 司马碧琪说:“不,不,朕不是这个意思,好吧,就按照秦宰相说的办吧。” “谢吾皇!”秦敏行了礼。 唉,这个司马碧琪还是有些忌惮秦敏的,看来秦敏对待我的态度还算不是太坏,我知足了。 司马碧琪走到我的面前,不自然的说:“太女殿下,是朕错怪你了,嗯,请你原谅。” 我想笑,可是脸已经肿了起来,弄得我是更加的疼痛,逸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不敢看他,对着司马碧琪说:“调查清楚就好,我也是为了两国不要发生战乱。以后还是喊我欧阳雪然吧,我觉得这样更加的舒服些。” 司马碧琪很是感动,“没有想到太女殿下这么忧国忧民,碧琪佩服,好,承蒙雪然不计前嫌,碧琪深受感动,以后,也称我碧琪就好,白虎国与玄武国永结同心!” “这就好,这就好啊!”我不住的点头,总算是解决了,这身伤也没有白挨。 “碧琪性子直,脾气又不好,先前对不住的地方,雪然还请多担待。”司马碧琪十分恭敬的行礼。 “不要这么说,碧琪是一个爽快人,我就喜欢与这种人打交道。”我忙谦让。 见司马碧琪还要说话,逸枫说:“女皇殿下,我家妻主还伤着呢,可否先去诊治?” 司马碧琪恍然大悟,“你看看我真是不该啊,来人啊,快带着太女回宫诊治。” 逸枫打横抱起了我,就要往外走,路过秦敏的身边,她给了我一个充满深意的眼神,还多少的带有责怪的味道,我一愣,不会吧,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救了秦云溪啊?她不感激就算了,还这么对我,真是怪哉! 出了房门,逸枫抱着我就凌空飞跃了起来,我抱紧他的脖子,“逸枫,不用飞的吧?这样,你会很辛苦的。” 逸枫瞥了我一眼,“你不疼了?” 我忙收住了嘴,我知道他是心疼我,也知道他是在自责,只有更加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他的柔情。 到了皇宫,逸枫就把我抱到了弘轩的住处,原本在焦急的等待的弘轩见到我这副模样,差点没站住,我忙说:“你别怕,我没事的,只是皮外伤,真的,没事的。” 弘轩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却不知道如何的帮助我,眼里含着泪,“我,我去找她,我承认就是我做的还不行吗?我把我的命赔给她还不行吗?”说着就要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