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魏雪竹很厉害
“雪天的竹子?”魏梧桐不禁笑了,“和我的名字好像,说不定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姐妹。” 傅云深笑笑,问她,“放暑假了?” “嗯。” “想去哪里玩儿?我带你去。” “还没想好。” “想好了给我说。” 魏梧桐侧头看着他,“你不忙吗?” “陪你,永远有时间。” 有没有时间,只看事情的重要性。 到了餐厅,一行十人进入一个大包厢,傅云深在主位坐下,他拉着魏梧桐坐在他身边,沈昊将魏雪竹安排在自己身边,其他人按照座次依次入座。 等菜的间隙,傅云深将魏雪竹介绍给其他人认识,也向她介绍了其他人和他们各自的职责。 介绍完,其他人立即表态,全力配合魏雪竹的工作,虽然他们都看不出来这个小丫头有什么过人之处,但傅云深看中的人,怎么都得给面子。 菜上来,傅云深都是先给魏梧桐夹,虾也是剥好放到她碗里,排骨会将骨头取出才给她,连水都要自己先尝一口温度是否合适,再递给她。 在座的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更没见过傅云深什么时候这样宠过一个女人,这哪是宠女朋友,宠女儿也没有这样的! 魏梧桐咬了一口鱼,轻轻说了一句,“有点腥。” 傅云深将她咬了一口的鱼夹过来,自己吃掉了。 其他人都看呆了,只能默默低头吃饭,这狗粮太噎人了。 “尝尝这个。”沈昊学着傅云深,给魏雪竹夹菜。 “谢谢你,沈助理。”魏雪竹有些不好意思。 “哎哟,沈助理,我也要吃这个。”陈副总看着沈昊,笑呵呵地打趣。 “要吃自己夹!”沈昊没好气地道,“人家魏雪竹初来乍到,你们都多多照顾她。” “是是是,沈助理说得对。” 陈副总刚要说话,握着筷子的手突然滞在空中,身体一歪,咚一声倒在地上,四肢不停地抽搐起来。 “陈总!” “陈总!” 其他人立即放下碗筷,手忙脚乱地去扶他,魏梧桐正要过去看情况,魏雪竹霍地站起来,声音平静而急切,“不要碰他!不要围着他!沈助理打开窗户!” 沈昊开窗的时间,她已经两步来到陈副总身边蹲下,掐住他的人中,又手法熟练地掐了其他几个xue位,陈副总很快就停止了抽搐。 她单手拿过放在椅子上的包,打开其中一个小包,里面是一排银针。 她快速取出一根针,刺入陈副总的神门、中脘、神门几个xue位,几分钟后,陈副总慢慢醒了过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没事了。”魏雪竹道。 魏梧桐全程没有说话,她的注意力一直在魏雪竹身上,魏雪竹按揉xue位和扎针的手法都非常准确熟练,如果是自己救人,也会采用和她一样的办法。 原来是同道中人,她越发觉得这个女孩子不一般了。 众人惊叹地看着陈副总在魏雪竹的治疗下醒了过来,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怎么回事?”傅云深问。 “应该是癫痫发作。”魏雪竹沉声回答。 傅云深看向魏梧桐,魏梧桐点点头,赞同她说的。 “散了吧,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老杨,你顺路送下老陈。” 傅云深发话,其他人扶着陈副总,出了餐厅。 沈昊送魏雪竹回去,魏梧桐上了傅云深的车。 车上,魏梧桐一言不发,还在想着魏雪竹,傅云深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在想什么?” “没什么,魏雪竹……很厉害。” 傅云深若有所思地点头,他也没想到魏雪竹会针灸。 “明天我去苏城,一起去?” 魏雪竹去苏城入职,他和沈昊亲自过去,为的是让其他人以后配合她的工作。 魏梧桐想了想,“不去了,事情挺多的。” 傅云深不再勉强,这丫头整天不知道在折腾什么,比他还忙。 “想想暑假想去哪里玩。” “嗯。”魏梧桐有些心不在焉,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魏雪竹。 到了宋婆婆家楼下,傅云深将她拉进怀里,炙热的吻才让她回过神来,乖巧地回应他…… 三天后,傅云深还没回来,魏梧桐接到秦惠的电话,后天动身去东北锦城,问她是否要去?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当即答应下来。 她去东北,最主要的原因是紫杉。 她决定替蒋亦衡找到这一味药后,就不再和他来往了,治病必须有始有终。 一去至少半个月,魏梧桐思来想去,想到这么久见不到傅云深,她先买了一张去苏城的票。 想给傅云深一个惊喜,她没有告诉他自己会去苏城。 到苏城傅氏分公司时已经晚上九点。 没有看到傅云深,先看到了沈昊。 “小桐你怎么来了?”看到魏梧桐,沈昊有些惊讶。 “傅云深呢?”她来的时候没有给傅云深打招呼,所以只能来公司找他。 沈昊指了指一间办公室,“他和魏雪竹在里面谈事情,我去告诉他你来了。” “不用了,我等他。” “那行,你进去等吧。” 沈昊带着魏梧桐推门进去,傅云深的办公室非常大,外面是一间会客厅,里面是他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紧闭着,沈昊将她安排在会客厅,给她倒了一杯水。 “已经谈了两个小时了,应该很快就结束了,你吃东西了吗?我让食堂给你做一点东西吃。” “不用麻烦了,沈助理,你去忙吧。” “我给你点一份外卖。”沈昊心里明镜似的,只要这位小姑奶奶开心了,老大就开心,老大开心了,自己的日子就好过。 “我不饿,我等傅云深出来和他一起吃。” “行,那你坐一会儿,喝点水。” “嗯。” 分公司比江州总部小了不少,但装修得却很温馨。 魏梧桐坐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门还没有打开。赶了大半天的路,有些疲惫,她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一次醒来,是凌晨两点半,傅云深办公室的门仍然关紧闭着,还透着灯光。她皱了皱眉,嘀咕了一句,“谈什么呀?谈这么久。” 从她到这里,已经五个小时了,她翻了个身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