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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文最后是换了一种字迹。 「吾参天下武学百载有余,九阳诚为至纯之学。」 这看起来是扫地僧的感言,简单说来,他读过许多武学著作,最终只留了一套《九阳真经》在灵位前。 隐约觉得此书并不会在少林寺发扬光大,因为在他的时代,寺内已经没有潜心研习梵文的僧人,还谈什么精准解析九阳之秘。 因此,谁看到谁就是有缘人。 扫地僧最后还留了一个悬念,「绝世如九阳,未超轮回之道。吾与友人试作做秘籍,寻天外之法。叹生而有涯,难观其效。」 合著的秘籍是什么?和谁一起写的?传给了谁? 诸如此问,扫地僧没有说。反正能确定,那书没有在他的灵位前供着。 话说回来,扫地僧圆寂距今一百年。供在他灵位前的《九阳真经》真就恰如其料,是明珠蒙尘,无人问津。 要不怎么说,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池藏风又反复了几次经书,确定将其倒背如流,把这套《楞伽经》放回了原位,也不知谁会是下一位有缘人。 后人之事,无需cao心,不如专注于眼前。 她一边继续勘察佛塔,一边尝试将九阳真经所藏之理化为己用,在少林寺后山的墓园生活竟然格外充实而平静。 半月匆匆过去。 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随着南北少林比武赛近在眼前,仿佛根本不存在波涛暗涌,北少林寺众僧也是友好而期待地等着南少林诸位的到来。 五月十四,万籁俱寂。 天上的圆月照不进达摩院。 本该是三十三位武僧高手的闭关密室,此时却如一潭死水,隐约还有几许没有散尽的血腥味。 “今天,有人想要进来一窥究竟吗?” 天泉方丈站在空荡荡的密室中央,他的脸一半被暗影遮蔽,哪有和善的模样,眼中尽是冷漠。 被问话的和尚,年近三十,长得五大三粗,是在少林寺最没地位的烧火僧。 火刚闷声闷气地回答,“没人来达摩堂,都信了你的话,等后天比武大赛开幕,那些高手才会出关。” 后天正午,南少林众僧来到嵩山少林寺,比武大赛将在下午正式开始。 然而,达摩堂内哪还有什么高手。 所谓闭关修炼,开始之日正是那些僧人的丧命黄泉之时。 “瞧你的样子,似乎还心有不忍。” 天泉方丈轻蔑地瞥了一眼火刚,“可别忘了,是谁带头杀了达摩院众人。不是我,是你!是你偷学少林武学,击杀了三十三少林高僧。达摩院血流成河,是你一手造成的。” “不!别说了!” 火刚听到这话,失控地大叫,眼睛也瞬时通红。“我不是故意的,是少林欺人太甚!我没想杀他们,是他们要杀我!” 原来,少林寺膳房的监管僧脾性暴躁,其治下的烧火僧稍有差池就免不了一顿打骂。 火刚被折磨了二十多年,他也僧苦苦认错或是讨饶哀求,也试过越级上告,但都失败了。同年进寺的帮厨,有的不堪其苦而逃出少林,有的却不幸因伤而亡。 监管僧却是上头有人,达摩院的高手为其撑腰,那些恶心事都被隐瞒了下来。 底层的烧火僧没有习武资格,他们只能被欺压。 火刚是一个例外。他仅仅凭着围观武僧练功,从外窥招式到巧悟内功,隐忍偷练十几年后,居然自学成才。 一朝功成,杀死了长年迫害他的监管僧,更是打上达摩院报该报之仇。 一个月前,达摩院与罗汉堂的两部高手集聚,是为商议南北少林比武大会的出赛名单,先搞一场内部选拔。 万万没有想到,毫不起眼的火工头陀破门而入。达摩院僧人当然不承认包庇监管僧,火刚又岂会继续忍气吞声,恶战即起。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名不见经传的火刚以一敌三十三,居然将连同首座在内的一众高手全都重伤。 是将要魂归西天的那种重伤。 这下好了。 不论火刚曾经遭遇过什么,其行为已经是少林罪人,若被抓住势必要被处以死刑。混战中火刚也被重创,正仓惶欲逃,迎面撞上了迟一步来开会的天泉方丈。 反转再度出现。 天泉方丈没有要追杀他,相反要他保密达摩院之变,一切就能当做从未发生。 后来的事,彷如噩梦难醒。 火刚浑浑噩噩答应,再回神,发现那些奄奄一息的武僧们变成了一具具皮包骨的干尸——是天泉方丈使用古怪的武功吸干了他们!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月过去,火刚成了方丈钦点给闭关众僧送饭的专属帮厨。 事实上,他都不知怎么被绑到了天泉的船上,必须守着不让人探查达摩院真相。 “你究竟想做什么!” 火刚想到明天南少林一众人上山,“比武时间一到,根本不可能继续瞒下去,到时候怎么办?” 怎么办? 天泉阴冷讥笑,他要一雪前耻。在哪里被打倒,就将哪里摧毁。 “无需cao心,你只管守着达摩院。” 天泉撂话走人,但没有回方丈禅房,而是悄无声息地出了少林寺。 半山茅屋,深夜密会。 天泉见到了东瀛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