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她的目的(H)
婉娘被石沧樵要小花出去的声音吵醒了。 她初时还有些迷糊,不明白这道男声从哪来,一想起昨晚石沧樵就在她房中睡下,慌忙缩肩垂颈,就怕被石沧樵看见脸了。 晚上灯光昏暗,脸上的麻斑可能看不清楚,可白天脸上的一点一点明明白白,就连丫鬟们都尽量避免直视她的脸,兴许是怕她难受,却不晓得那动作有多显明得在提醒她这张脸有多不忍卒睹。 「醒了?」沉嗓自头顶传下。 「是。」婉娘轻声回应。 「再睡会,不用急着起来。」他说。 婉娘真想起也起不来,她觉得她的双腿跟废了没两样,只要一动就酸软,身子同样乏力,眼皮困重。 既然石沧樵叫她睡,她自是欣然接受,垂上眼帘想再继续,却觉得小腹那有甚么顶着她,挺不舒服的。 挪了手碰触,想把那物事移开,这一碰才发现竟是石沧樵的roubang。 晨勃的roubang直挺挺的,握在掌心的触感硬实,当她碰上时,她发现石沧樵的心跳加快了,呼吸也变得沉。 每次他那话儿硬了,就是要往她的xiaoxue放。 她晓得女人的甬径能让男人快活,即便石沧樵没说,但她想如果放进去,或许他会舒服些,会更好睡。 于是她勉强用手抬起了无力的腿,架上他的窄臀,手握着roubang,往xiaoxue里塞。 xiaoxue里头上有昨日欢爱的残迹,故仍湿润润的,没经验的她试了好一会,总算把guitou放入了。 察觉她在做甚么,石沧樵低眉看着忙碌的小女人。 「在做啥?」 「贱妾心想,把它放入贱妾的里头,爷是否会睡得更好。」 要不然它yingying的在那,怪可怜的。 石沧樵沉沉喘息了下,虽然只是guitou放入,但他已经感受到被紧缚的舒服了。 「要我放在妳的里面睡?」 「是。」婉娘红着脸道。「如果爷不愿意的话,贱妾现在就拔出来。」 「不。」石沧樵阻止她的企图退出。「我来。」 石沧樵把人更拉向自己,窄臀上挺,将jiba顶向xiaoxue深处。 婉娘轻吟了声,xiaoxue被他的rou杵填得密密实实,没有半分空隙,肚子顿时变得有些鼓鼓胀胀的了,竟感觉有些难受。 xiaoxue不由自主的收缩,不知是想把它挤出去,还是想留在里头。 晨时挺立的roubang虽然没有平常的敏感,但也不是没知觉,xiaoxue的动作他清楚的感受到,让男人兴起想要抽插的欲望。 「这样妳睡得着吗?」石沧樵语气略带戏谑。 他还分辨得出来她是因为欢愉的本能颤动,还是个人有意识的动作。 婉娘明显是后者。 「行、行的。」难为情的小脸整个埋入胸膛。 可她的xiaoxue还在一缩一放的挤压着他。 「妳若是想要就直说吧。」 石沧樵直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没……贱妾没这样的想法。」 一正面仰躺,婉娘迅速抬手将脸遮着,以免被他瞧见了脸。 「遮甚么?」 怕是脸红难为情不敢被他看见? 婉娘腾出一手,拉出颈下的枕头,遮住整张脸。 「不想坏了爷早晨的心情。」 石沧樵这才明白她遮的是甚么。 他抽拉出枕头。 「都多久时间了,我还不习惯吗?」 移开枕头后的婉娘满面羞愧。 「我早知妳有麻子脸,但我还是纳了妳,就别多想了。」 婉娘诧异的看着他,「爷早知道?」 她还以为他是被媒婆的舌灿莲花给骗了,是到新婚夜才知道她一脸麻子。 「哼。」石沧樵轻哼,徐徐在xiaoxue内抽动。「当媒婆摆弄得了我?」 下人们的谣言他可是一清二楚,只是懒得为这种小事辟谣。 「那爷又是为何会不嫌弃……选择……唔嗯……选择贱妾呢?」 瞧她脸上泛喜,莫不是以为自己受宠了? 石沧樵心想只养一个妾室也是有好有坏,即便长得丑,也会自以为是。 猛地一个强力推送,大力的cao进让承受不住的婉娘高喊了声。 「我不过就是要个能生孩子的女人,要是生不出来,我就休了妳!」 婉娘闻言胸口一凛,心口所有的暖意瞬间消失殆尽。 「贱妾明白了……贱妾会努力怀孩子的……」 「哼!」 她那难受的样子不知怎地也让他感觉不好受,为了驱散这种让人厌恶的感觉,他更发狠的用她。 「爷……啊……爷……」小手紧抓着床上的床栏,螓首左右乱摇。 石沧樵刻意在婉娘高潮前就射了,猛然拔出时,还有不少喷溅在床上。 他下床,瞟见了桌上的木塞。 他拿起,塞进了婉娘的yindao。 穿好衣服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婉娘看着他的背影,一滴清泪滑落下来。 小手颤颤伸向木塞,把它推得更里面,完全堵着xiaoxue,不让里头的jingye有半丝流出。 拜托了。 她恳求上天。 让我怀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