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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xiaoxue已经干了,石沧樵手忙入内检查,幸亏,里头尚是黏糊糊的,水液丰沛,随意搅弄就可听闻水声响。 他伸入了二指在xiaoxue入口左右来回画圆,好把过分紧致之处揉松点,更易进入。 「让表小姐他们等……唔嗯……这样好吗?」 粗砺的指腹不断的摩擦敏感的壁rou,好舒服啊。 「我的决定,妳有异议?」 玄眸略显厉色。 「不,贱妾不敢。」婉娘连忙否认。「一切听爷的。」 她不是不明白石沧樵的用意,只是她从小到大一向小心翼翼,就怕惹人生气,她会这么问,也只是怕表爷他们会等得发火罢了。 可再一想,她怕表爷他们不高兴,怎就不怕石沧樵因她的疑问而不悦了? 再怎么说,她该敬畏之人只有石沧樵一个呀。 凝望抓起一方凝乳,大口吸吮rutou的石沧樵,婉娘心想,或许是有把握他不会动怒? 这不知哪来的怪异自信,让她纳闷。 见xiaoxue媚rou已柔软,石沧樵低声指示,「放进去吧。」 他拉起肩上的小手,扶上挺立粗长的roubang。 掌心一触,guntang的触感穿透,隐隐的似有甚么在脉动。 想到这棒子能带给她的欢愉,婉娘的心跳加快了,浑身不由得发热,xiaoxue吐了口晶莹,就落在guitou马眼上。 她扶着roubang,人往下坐,两方抵碰,那滴滑液散漫开来,充分润泽,guitou稍微一个出力就进入了。 石沧樵难言那份感觉。 roubang一入,媚rou即自四面八方紧紧将他包裹。 该是被束缚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那层滑溜的黏稠又适度给予缓冲的作用,彷佛身陷于浆糊里的感觉。 可这会让他更想突破那层软腻感。 是故,石沧樵也不等婉娘坐深,单掌扣着纤细腰支,另手抓着长椅,上身略为往后,直接往上顶击了。 稠液被他的昂扬撞碎,在一进一出时带了出来,水声比平常还要响,加上四周又静谧,「噗啾噗啾」的声音让婉娘羞赧不已。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爷……哈啊……」 她想着石沧樵每次要她伺候,末了都自个来了,压根儿就不等她。 是他太猴急,还是她动作太慢呢。 婉娘不知。 她仅知水径被他捣得又酥又麻,人未被束缚钳制在身下,身子就本能的去寻找更为舒服的姿势。 她略为往前倾,屁股翘得高,随着他顶击的动作,圆臀也在起落。 啊……爷撞得好深啊…… 她感觉有甚么在他凶狠擦过时特别酥软。 是哪儿呢? 她弓起了腰寻找。 roubang被绞入到不一样的角度去。 尖端撞击了特别柔软的地方。 他听见婉娘吟哦声突然变得特别放浪了,就像要高潮一般,可是又尚未到高潮的程度。 半睁的双眸焦距涣散,粉舌微微吐露在唇瓣上。 「啊……爷……」语调带着焦虑,纤腰摇得厉害。「再快一点……啊嗯……求您再快点……」 神情妖媚得像山中妖精! 五指霍地伸入浓发之中扣紧,微微的疼痛使得她感官更为敏锐。 窄臀的动作加快。 「啊……爷……爷啊啊啊……」 婉娘失声尖叫,xiaoxue猛然抽搐时,他也顺着这一波xiele,将育子之种全数泄入rou壶内,填塞得满满。 粉躯僵直了一会儿时间,就整个软倒在石沧樵怀中。 「呼……」石沧樵亦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承认,今日这次,难得让他觉得有点累。 靠在他怀中的婉娘不慎睡了过去,不过约一盏茶时间就醒了。 「啊……表爷他们在等……」 她倏忽想起这两个人。 「妳累了吧?」 婉娘轻轻摇头。 「说谎。」石沧樵拧了下小巧鼻头。 他已在她眼下看到疲累之意。 他都觉得有点倦了,何况是她。 「先让他们回去吧。」 「可都让人家等这么久了,怎好意思再叫他们回去?」婉娘嗫嚅。 「就会疼惜别人!」 拇指与食指圈起,弹上额头。 「道个歉应该很快吧?」婉娘以诚惶诚恐的眼神看着他。 「先回房整理再过去。」 现在两人身下一片泥泞,空气中飘荡着yin靡的麝香味。 总不能这副模样见客。 「好。」 扬笑的婉娘偏首亲吻石沧樵脸颊。 石沧樵莫名一愣。 「为何吻我脸颊?」 「呃……不晓得……就是想这么做。」她忐忑的问。「爷不喜欢?」 「没。」 只是这个亲吻动作,不知为何,星星梦比吻其它地方,甚至比吻唇更触动了他。 他一时也理不清这种感觉。 「着衣吧。」他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