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H,慎入)
由于石沧樵整个人像昏过去一般,光靠青依跟安华二人是扶不动的,所以品安跟弘安帮忙把人抬到床上去,才与胡老爷一起离开。 「妳也走吧。」安华赶走青依。 「那奴婢就在外头,有甚么需要帮忙的请再传唤奴婢。」 「不用不用,这种事被听见了多不好意思。」 安华小脸红红,难掩小女儿的娇羞。 青依轻轻一笑,掩着嘴走了。 安华抱着石沧樵,开心的低喃,「表哥,你注定是我的。」 等嫁进来,一定想办法弄死那个讨人厌的何婉娘,还有肚子里的那个贱种! 石家的财产只有她安华生的孩子能继承。 母亲曾经告诉她,男人吃了春药可能会难以掌握分寸,也许会把她弄得很疼,得忍着。 可奇怪的是,她抱着表哥等了好一会,却不见任何动静。 她纳闷的起身。 没使用过春药,不晓得这药效发作起来是怎样的情景,还以为他只是一时昏了过去,一会儿清醒就会兽性大发,可怎么看表哥好像没有要清醒的迹象? 「表哥?」她摇摇石沧樵,没想到他动也不动。「表哥?」 喊了好几声,都快把人摇下床了,但石沧樵依然毫无动静,安华顿时慌了。 这药该不会是有问题吧? 否则怎么人看起来像是睡着了,根本没有要发情的意思啊? 「安华。」门外一道声音传入,「顺利吗?」 是折回来的弘安。 弘安平日常流连花街柳巷,对于春药这种东西多多少少有经验,他觉得石沧樵的反应不太对,没有人吃了春药之后是昏过去的。 只是在那个当下,他不敢太过果断确定,却又怕事有意外,才特地返回来。 贴在门上竖耳倾听,房内一片安静,有违常理,他才试探的喊了meimei。 一听到二哥的声音,安华立刻跳下床,打开房门,泪眼婆娑。 「哥,表哥都没有反应,怎么看都是昏睡过去了,不是中春药。」 弘安迅速推开她进房,仔细一看—— 「娘下的该不会是迷药吧?所以人才昏了。」 那春药是很久以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前拿到的药品,该不会是失效了? 或者母亲一开始就买错了? 「那他还会醒吗?」安华急问。 「醒了就是清醒了,没用了。」弘安恼道。 「甚么?」安华大惊失色,「那怎办?」 弘安思考了一会道: 「那就把他的衣服脱了,妳的也脱了,躺在一块,制造出已经行房过的假像。」 「好。」 安华解开石沧樵的腰带,拉开他的衣服。 欲爬上床时,又不免担心地问二哥,「这样有用吗?表哥会不会翻脸不认帐?」 「现在也没其它方法了。」 弘安也不是没担心过这个问题,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但是……但是表哥人精,所以才要下春药,就是要让他没法否认,如果只是共睡一床,说不定他会反咬我一口,之前不是说北庄那有个寡妇想引诱表哥,结果反而被卖去勾栏院吗?」安华用力摇头。「我绝对不要沦落到跟她一样的下场,一定要万无一失才行!」 「妳以为我不担心吗?」弘安不耐道,「这与整个胡家息息相关,牵一发动全身,要有事,不会只有妳一个遭罪!」 「那怎办?」 弘安思忖了会,「要不今日先放弃吧。」 「放弃?」安华瞪大眼。「今日可是孤注一掷,表哥应该知道我们对他下药了,若是放弃,尔后就无机会了。」 弘安重重吐了口大气,手扶着额,烦躁的在屋内踱方步。 「要不……」他叹了口气,「找个男人帮妳破身。」 「找个男人?」安华瞪大眼。 「我想一下随行奴仆有谁可用,等办完事就把人杀了。」 「我才不要让那些贱仆碰到我的身子!」安华一脸嫌恶。 「要不能怎办?总不能在石家找人吧?」 安华定定看向二哥,重重咬着下唇。 「不然……二哥你来。」 「甚么?」弘安一时没理解她的意思。 「至少……至少我二哥生得风流倜傥,我还能接受。」 再怎么说,总胜过那些下贱的奴仆。 「妳在胡说甚么!」弘安瞪大眼,「我们可是亲兄妹!」 「那又如何!」安华气急败坏的吼,「就破个身而已,然后我就可以得到石夫人的位子,咱们胡家也可以富贵荣华,这么一点委屈,不能忍?」 「妳这提议太荒谬了!」 「二哥!」安华下床来,用力握紧兄长的手,「你把眼睛遮着,想着是你喜欢的姑娘,我也会把你想成是表哥,就这样办事吧。」 见弘安仍犹豫,安华十指掐得更紧。 「今日不成功胡家就完了!」 她也是迫不得已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弘安用力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突然甩开meimei的手,走出去拿了瓶酒进来,猛灌了大半瓶。 酒瓶重重放在桌上,「砰」的声响连安华都胆战心惊。 弘安猛地脱解meimei的衣服。 他手劲大,弄疼了安华。 「哥,你小力点,我疼!」 「我现在不是你哥!」弘安更粗鲁的剥衣。「吃了春药的男人就是这样子。」 脱了的外衣被弘安甩扔到一旁,接着他把只剩下亵裤跟肚兜的meimei拖上床。 要不是落红必须在床上,他就把人压在桌子上办了,速速开始、速速结束,早点脱离这恶梦。 从没见过哥哥这般粗鲁的样子,安华惊慌害怕的全身颤抖。 看着meimei面色苍白的惊恐模样,弘安这才反省自己不该把怒气发泄在meimei身上。 下这样的决定,安华绝对不会比他好过。 这一切都是为了胡家,势必得有所牺牲。 他软了眸色,手轻轻按上meimei的脸。 「别怕,我会温柔的。」 「哥——」 泪水滑落安华眼角。 弘安取了腰带绑上meimei的眼。 「现在就当我是沧樵……」 他低首,犹豫一会后,毅然决然吻上安华的唇。 「唔!」 猝然的碰触,让安华身躯颤了下,双唇僵硬不敢动作。 弘安毕竟经验丰富,温柔的引导,缓慢的舔舐唇瓣,火舌敲开牙关入了檀口,勾诱丁香小舌吸吮。 绝佳的吻功,让安华很快的沉醉其中,忘了这个人是她的亲生二哥,真把他当成石沧樵了,藕臂上举,揽住弘安的颈,投入在深吻之中。 脱去了肚兜,大手揉上安华贫脊的胸,没甚么乳rou,弘安只好在rutou上狎玩,拨弹得快意四射。 当他张口含吮时,安华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这是甚么奇怪的感觉呀…… 由于她的双眼无法视物,全身上下的神经更为敏锐,快感更为凶猛。 「啊……」小嘴吐出了呻吟,纤躯本能地扭动,不断刺激弘安的下身。 弘安没想到未经人事的meimei也可以扭成这样,虽然心上仍有些许障碍,但是呻吟声太撩人,大腿不断磨蹭他胯下yinjing,想不硬都难。 薄唇一点一点的蜿蜒吻下。 安华身上的亵裤被除去了,露出一片粉嫩的腿心。 她的耻毛稀少,透出幼嫩的肤色,与他在勾栏院看到的花娘还要美上几分。 推开花唇,一颗小豆子含羞带怯的半隐在薄皮内。 指尖挑开,拉了出来,摁上揉转,流窜出的快意更为强烈,安华哼叫得更为大声了,xiaoxue隐约可见点点晶光闪烁,是自深处流泄下来的yin水。 「啊……啊嗯……」 xue口嫩rou不住收缩,弘安腾了一指试探轻压,果然马上就把他的指尖含了起来,状似吸吮。 他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感觉到体内欲望在猛烈的窜跃,roubang在裤档内涨得更为巨大。 想进meimei的可爱xiaoxue。 这时的他已经抛开亲缘顾忌,只想直通缤纷桃花源。 拉开一双纤腿,架在肩膊上,俯首埋于安华腿心,灵活的舌头伸出,钻入粉嫩xiaoxue内,刮搔层层皱褶。 「啊呀……」 那舌头灵巧得像条蛇,安华被他舔得难以自制,竟被舔上高潮了。 未曾经历过的强烈欢愉让她神思恍惚,也因为扭得太大力,脸上的腰带松了。 她看见弘安抬起头来,坐直了身。 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松开,最后露出的是超乎她想象的巨大rou棍子。 「呀——」她害羞的小手遮眼。 却又忍不住自指缝偷觑。 哥哥……刚才是哥哥让她觉得舒服爽快的…… 她看着弘安扶着roubang,抵上花xue,触及的剎那,她感觉到下身一片兴奋,xiaoxue儿又湿又痒,难以忘记刚才的欢快。 她屏住了呼吸,感觉到roubang一点一点的进来了—— 「疼!」 她蹙眉喊。 怎么跟刚才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忍忍,」弘安说,「都得疼上这么一回的。」 安华自是明白,在决定给石沧樵下春药时,胡妻就把她当成即将出嫁的闺女,把该经历的全都跟她解释过了。 「我明白,我会忍的。」 安华咬着唇,眼眶含泪,看上去楚楚可怜。 弘安抬眸睨视。 她快变成他的女人了。 只要他把手上的物事捅进她的xiaoxue,他们的身分就不仅是兄妹那么简单了。 这是最后一次犹豫的机会。 但是他不想收手。 他想知道meimeixiaoxue的感觉。 是不是跟舌头感受到的那般紧窄。 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窄腰不自觉沉下,roubang挤入了甬道内。 「好疼啊……」安华哭喊。 xiaoxue花rou不断挤压着他,试图把他推出去,却让他感受到被束缚的爽快。 实在是太舒服了。 想着,roubang又更往前推,把象征处子的薄膜给一鼓作气贯穿了。 「啊——」 破身的疼痛让安华哭得更激烈了。 「忍着。」他说,霍然退出,处子血洒落在床铺上。 他的退出让安华觉得好受了点,但很快地,他又提枪上阵,再次挤入。 「不要了不要了!」 安华粉拳敲打着弘安的肩膀。 「还不行!」弘安一手就把meimei的两只细腕扣上,制伏在胸口。「得完事才行。」 少女的xiaoxue又紧又热,让弘安的理智已经失去,欲罢不能。 要做就做到底。 他想。 才能毫无破绽。 抗拒的xiaoxue将他绞扭得更紧,更为舒爽,这是他在其它女人身上未曾经历过的。 他尽情的驰骋,自meimei身上索求快意,把初经人事的xiaoxue软rou猛烈抽插得又红又肿。 安华不知道为何哥哥不住手。 不是破身就行了吗? 但他近乎凌虐似的在xiaoxue逞凶,安华觉得那儿被他弄得又麻又痛,可是在疼痛之中,慢慢的又有一种诡异的快感逐渐升起。 哀号逐渐变弱,哭泣转为呻吟,在床上抗拒磨蹭的腿上抬夹住弘安的腰,圆臀上挺,粉xue迎上,让弘安入得更深更重。 「啊……」 她娇娇呻吟,眼神已是迷乱,弘安俯首时,嫩唇迎上,主动伸出舌头喂入他的口。 两具身躯纠缠紧拥,直至浓精喷泄在花宫深处。 弘安喘气退开,人靠着床柱。 安华瘫软在床上,腿心处是一片狼藉,满是jingye与yin水的混合物。 「这样就行了。」弘安喘着气说,「谁也无法否认妳跟沧樵行了房。」 「嗯……」安华轻应,人觉得 困累。 「把衣服穿着,免得被人看去了。」 到时会有很多人入寝室,于是弘安帮着把抹胸跟亵裤穿上安华的身。 颈后的系带未绑,这样就算盖着被子也有种全裸的错觉。 弘安本想把身上的秽物拭净,却又怕在屋内留下痕迹,只得忍耐着把衣服套回。 他离开关上门扉,出屋时小心翼翼的不被任何人看见。 安华趴在石沧樵身上,面带得意微笑。 「石夫人的位子终究是我的。」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