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俄罗斯妞
“雷哥,你真的不明白这种心碎,我甚至都有想自杀的念头。” “你这样有意思吗,你拍的感情戏也不少了,怎么每次失恋都是这些台词。”雷振几乎都能背下肖鹏失恋后向别人倾诉的台词。 他认识肖鹏的时间也不算太长,而肖鹏失恋的次数不下十次,刚开始雷振也以为他是真的伤心,没想到这家伙第二天就把昨夜的悲伤忘记得一干二净。 “雷哥,你不知道,这次这个女的真的和其他女孩不一样。”肖鹏努力想表现得和以前失恋不一样,现在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悲切。 “怎么个不一样法。”见肖鹏这样,雷振忍不住想,这家伙难道真的改性了,打算真心谈一场恋爱的时候,却被别人甩了,虽然说这是报应,但作为朋友,只要他是真伤心,还是应该安慰两句。 “肤白,貌美最关键是活好。”肖鹏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给了他失恋对象这样三个形容词。 雷振听了差点儿直接一口酒喷他脸上了,一看这三个形容词,就知道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和这个女人勾搭上的。 “既然这么好,你怎么舍得和她分开了的呢?”雷振忍不住问。 “不是我要分开啊,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么薄情寡义的人吗,会向女人提出分手?”肖鹏就好像受到雷振人格上的侮辱一样,红着脸质问雷振。 雷振根本就没搭理他的质问,而是继续问:“她因为什么要离开你呢?” “最让我痛苦的就在这里了,她也不想离开我,我们被世俗分开了,但我们彼此之间仍旧是深爱的,你能够理解这种痛苦吗?”肖鹏拍着自己的胸脯,一脸痛心的说。 “以你肖少的性格,什么世俗能够挡住你寻找真爱的步伐?”雷振是知道肖鹏的性格的,什么门户之见啊,认知水平啊,年龄差距啊,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一些不需要跨越的小毛沟,而且很多时候,这些小毛沟反而会让他变得更积极。 “她丈夫从国外回来了,她虽然深爱着我,但是害怕被丈夫发现了,不得不选择离开我。”如果不是肖鹏看上去真的十分痛苦的话,雷振真想放声大笑。 虽然他用酒瓶子挡着脸,但脸上的笑容还是被肖鹏发现了,于是肖鹏气愤的说:“你也觉得这事滑稽,你们这些俗人啊,怎么能够体会到人世间那种不顾一切的真……” 肖鹏的话突然顿住了,雷振一抬头,发现肖鹏痴痴的看着酒吧的入口,嘴角都可以看见口水了。 顺着肖鹏的眼光,雷振看见一个十分漂亮,性感的俄罗斯女人。看肖鹏的神态,雷振猜测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肖鹏口中的真爱。肤白,貌美活好,这三样还真是一样就能够看得出来,走路时胸前的波涛汹涌不知道要颠晕多少好色之徒。 雷振没想到肖鹏的胃口越来越大,这次居然勾搭上了一个俄罗斯妞,那身段,那气质,不知道会掏空多少男人的身体。 俄罗斯妞显然也发现了肖鹏,冲这边微笑着点了一下头,肖鹏忍不住‘哦’的发出了一声舒爽的感叹。 这个俄罗斯女人身材虽然性感火爆,但却十分的紧致,浑身虽然散发出一种慵懒的魅惑,但却掩藏不住运动员或者女军人特有的干练。 “你这次眼光不错啊!”的确是一个充满异国风味的独特女人,当看着她那随风摇摆的身躯消失在女洗手间时,连雷振都忍不住赞叹。 “什么眼光不错?”肖鹏在身躯消失一会儿之后,才慢慢的缓过神来。然后看了一眼雷振,突然明白雷振在说什么了。 他笑了笑说:“这个可不是我的失恋对象,不过会成为我的真爱的,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成为我下一个失恋对象的。” 肖鹏说完,在酒吧找了一面大镜子,认真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冠,然后还信心不足的问雷振:“怎么样,有没有不对头的地方。” 雷振有点儿哭笑不得,只好敷衍道:“你身上怎么会有不对头的地方呢,你就是不穿也能吸引一大片。” “这话虽然很假,但我爱听。”说完,他快步跑出酒吧。 雷振还没明白肖鹏要玩什么花招时,肖鹏已经抱着一大束玫瑰花,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出来了没?”肖鹏问雷振。 雷振故意装糊涂说:“什么出来了没?” “你和我装什么傻,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想干嘛?” “美女打扮的时间和她的容貌成正比,你放心,估计还在擦脂抹粉呢!”雷振一脸坏笑的调侃。 “切,你就一个俗人,欣赏美的结果就行了,关于美的过程你不觉得无聊吗?”肖鹏说完,再次在镜子面前整理了自己的衣冠,然后十分绅士的,捧着那束玫瑰花,站在洗手间的外面。 雷振懒得看他那些无聊的把戏,掏出手机,发现有好几个方婷打过来的未接来电。于是他走出酒吧,找了一个安静的位置,给方婷回了个电话。 “你在哪儿呢,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也不回。”方婷有点埋怨的问。 “刚才在酒吧,太吵了,没听见。” “你没事儿去酒吧干什么呢,那些地方还是少去的好。”雷振知道方婷一直反感酒吧等娱乐场所,认为那儿是十分低俗的地方。 所以雷振赶紧说:“肖鹏这家伙说自己失恋了,让我来安慰他,我都还没来得及安慰,他又被一个俄罗斯妞把魂魄勾走了,现在抱着一大束玫瑰花,在洗手间外面,堵人家呢。” 估计方婷也成功了脑补肖鹏抱着一大束鲜花,一脸谄媚的,跟在一个身材高挑的俄罗斯妞后面。估计她还脑补了一些肖鹏吃瘪的场景吧,在那边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还有点儿意犹未尽的说:“你现在的生活还蛮丰富多彩嘛,有那么多个活宝围绕在你身边。” 雷振虽然知道方婷只是一句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