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快穿]金牌鲨手在线阅读 -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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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我懂了。我要让仙君爱上我,然后后悔莫及对吧。”林月天语锋一转,不耻下问,“敢问贵司是如何判断他有没有爱上我的?莫非是什么读心技术?”

    “啊这…其实不是的,”系统解释,“因为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我们提供新手保护,本次任务无具体任务要求,你让目标对你说三次真诚的我爱你就行,但请注意,额外要求渣攻说我爱你的时候,我要能检测到他的后悔类情绪。”

    林月天:“唉,甲方真难伺候。”

    林月天深感钱难挣屎难吃,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念头了,他一贯懒得去想。他只是对系统提出了一个要求,或者是说一桩交易:“我不需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你让我一直做任务也可以。我只要求在任务完成后,我可以自由选择何时退出世界。”

    系统心道这种要求,倒是稀奇,从未见过。但对他也没什么坏处,虽然怀疑林月天是否有些不正常,还是满口答应,汇报给领导批示了。

    林月天心想任务完成后一定要在这个神奇的修仙世界享受个几百年再说……

    唉,要是有人请他杀绍风仙君就好了,他也不做白工,一举两得,为将来的生活积累财富。

    第4章 在修仙世界完成业务(4)

    原身为绍风仙君苦心搜罗来的法术是真的多,林月天没费什么功夫就在浩如烟海的记忆典籍中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几道法术——改变容貌、遮掩气息、追踪寻人。

    “唉……”林月天喟然叹息,“可惜。”

    “怎么?你也同情原身的遭遇是吗?”系统搭话,“其实我也是,所以我才申请这份工作…”

    “不,我只是感到惋惜,”林月天的遗憾之情溢于言表,“原身天赋这么好,意志又这么坚定,这么有毅力……如此良材美质,做什么行当不能发家致富?若他心性再冷一点,哪里还要像我一样玩命赚几个辛苦钱。”

    林月天想起自己在原世界上班路上一个月都能遇见三次抢劫六次枪战的生活,不由更加真情流露,搞得系统有些无语,有些纳闷。

    林月天稍微感性一会儿,又恢复了工作状态。他运起寻踪决,神识冥冥中锁定鹭水仙君的位置,改换容貌气息悄然跟随观察,寻找最好的下手契机。此一看,倒是让林月天有些麻爪。单安之死已被发现,他在死前曾往门派传回讯息,声称林月天已死,随后就再没有了踪影。其师尊放心不下,命仙仆沿着山门寻找,在山脚留给过路散修观景的草庐中发现了单安身首分离的尸首,而林月天的尸身和斩风剑则不翼而飞。这引起了清风门的极大震动——不过说得难听点,无论是单安之死,或是林月天尸身消失,都比不上绍风仙君的灵剑失窃事关重大。

    “原身太低调了,”林月天评价,“我觉得他应该主动表现自己比绍风更强的实力,而不是搞得如此低调。要是天下第一这个名号在原身身上,你猜绍风还敢不敢这么任性妄为?”

    系统道:“我不猜。”

    但不管如何,清风门选择了最保险的做法:全派禁严,严守门派大阵。林月天从记忆中得知这山门大阵还是很难对付的。这样下去,虽然他有足够的信心和耐性等到能杀死客户目标的那天,可万一这单业务没法在他事先承诺好的七天内完成,不就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吗?林月天越想越难受,杀手没有好名头,就只能接小单子,走薄利多销道路——那可太累了!更不要说这样下去,他根本无法接近绍风仙君,更枉论完成任务。

    但事情很快出现了转机。

    突破口就出在绍风仙君和鹭水仙君即将召开的合契大典上。

    清风门虽不过分追求灭人欲,基本上也是个清修门派,别说合契大典了,连普通修侣的祭天小仪式都很少举办,更不要说这场合契大典的主角之一可是仙修第一人、号称天下第一的绍风仙君,这怎么能不大办特办?草草了事的话传出去岂不是要被天下取笑他们清风门穷酸?

    别的东西自有仙仆购置,唯有一样,让鹭水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心,只想亲自挑选:那便是合契大典上他二人的婚服。

    这段时间,鹭水每每都在固定时间离开清风门,前往仙市的一处制衣店定制婚服,每日都前往督工查看,整家店都被他高价包了下来,为他一人服务。他出身高,修为天赋容貌样样好,向来眼高于顶,压根不把清风门的禁令放在心上。这就给了林月天天赐良机,按他的记忆,自己有当世第一的渡劫大圆满修为,而鹭水才堪堪合体圆满,比自己低了足足一个大境界,自己打他跟玩似的。

    但林月天另有计划。

    这日清早,林月天就伪装成一名元婴男修独自来到那家制衣店。老板正在打瞌睡,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道:“抱歉,本店被清风派鹭水仙君包下了,这几日不接他客…”

    林月天直接抬手轰上店门,快如闪电地二指并出,打出一道咒法,将老板击晕在地人事不省,将人藏在仓库中,随后他又转进店铺的里间,那儿摆着两件就连修士也会为其精美而动容的大红婚服。可惜林月天没有艺术细菌,他眼睛也不眨一下,立即捏指掐了两个功法,投在婚服之上,又换上老板的衣着,变作这个年老修士的样子,伪装好气息,便施施然走到柜台前,坐在那张老板从不许他的学徒们触碰的椅子上,依样画葫芦地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