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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还要继续忍耐。 邪神听沈叁辞这一番话感觉十分好笑,从来没有人这么形容过他,倒是一件十分新奇的事情。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沈卿,问:“我是好人么?” 沈卿想哭,含泪回答:“是的。” “嗯。”邪神自恋地说:“我也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刚刚吹完彩虹屁的沈叁辞:“……?” 怎么总感觉气氛怪怪的。 到了学校,下车的只有一个沈叁辞,他自觉不能打扰堂弟享受剩下的晚上时光,麻溜地离开。 邪神开车去沈卿租下的公寓。 上楼的时候,邪神左手拎着今天刚买的衣服,右手落在沈卿的后背上,极具暗示性的轻轻抚摸,“卿卿,还记得晚上的事情么?” 沈卿又想哭了,“记得……” 他为什么这么弱,他什么时候才能强大一点。 回到房间,沈卿去洗澡的时候,感觉这件事情充满了仪式感。 把自己洗干净,好让人下口…… 简直就像是做饭前的洗菜。 他出去的时候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却在一出去就被人抓住。 邪神低头亲吻他的嘴唇,开始动手扒他刚穿上的衣服。 沈卿艰难地闪躲,“你不去洗澡么?” “卿卿,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沾染上这些凡尘?” 沈卿:“……” 对哦,那其实他也不会,所以…… “那,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催我去洗澡?” 他也不用洗的呀。 “因为你洗完之后,更香更软了……” 皮肤被热水烫过,白里透红,比牛奶果冻还要白嫩柔软。 鞭子抽在上面,视觉效果会更加明显。 …… 软鞭落在沈卿的后背上,带出红色的痕迹,红得像娇艳的玫瑰花,一朵朵悄然绽放。 邪神动了动喉结,紫眸比凌晨的夜色还要暗。 他一把拽起沈卿,低头亲吻,手落在沈卿的后背上,力道很轻,带起阵阵的战栗。 被打过的地方再触碰,会有种灼热的感觉。 沈卿跪趴在地上,膝盖下垫着软垫,后背上是如同红玫瑰一样交错又鲜艳的鞭痕,美得像一朵罂粟花。 而邪神正在不知疲倦,吸一种名为沈卿的毒品。 …… 沈卿哭得满脸泪痕,嗓子都喊哑了,小声说“疼”。 邪神一点诚意都没有,像是个渣男一样随口哄骗:“不疼。” 沈卿拼命捶打邪神,依稀看到了东方鱼肚白。 什么该死的软鞭,他再也不要看到了。 他还要上课,不能迟到。 沈卿现在也特别想说一句话: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烂透了的大猪蹄。 昨晚说好的会早点放过他,让他去上课,接过现在一夜过去,上课全靠续命。 但他真的没力气去续命了,到最后直接睡着,依稀感觉自己被抱到浴室里洗了个澡,再回来就几乎睡得不省人事。 ** 中午十二点多,电话铃声吵醒他,沈叁辞问,“阿卿,你去哪了,消息不回,教室也没看到你人。” 沈卿腰酸腿软,还有难以启齿的疼痛,真的想哭了。 “我……”他的声音很哑,像是被沙石滚过,“我早上……” “你病了?”沈叁辞关切地问,“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对劲儿,是不是感冒了?” 沈卿沉默片刻,只能默认这个结果,“昨晚没盖被子,冻着了。” 可不是么,一晚上都没盖被子,还要承受时而冷时而热的物体…… “那你在家里休息吧。”沈叁辞说,“我爸他们下午到,说要叫我们出去吃饭,你病了就先歇着,我们下午来看你。” 沈卿:!!! 他真的垂死病中惊坐起,要给自己续命,“我没什么事情,喝点药就好了,大伯他们下午什么时候到,我跟你一起去接。” “没事儿……”沈叁辞安慰,“你要是感冒了就先歇着,我们……” “我真的没事,我先去洗漱。”沈卿飞快地说,“堂哥你把大伯他们的航班号发给我,我下午跟你一起去接机。” 他不给沈叁辞拒绝的机会,飞快地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后,他试图从床上坐起来,但腿软得险些摔倒,大腿根处有说不出来的酸疼感。 邪神及时扶住沈卿,说:“卿卿,小心点。” 沈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一直在。”邪神指着床对面的椅子,“就是卿卿没有发现我。” 沈卿:“……” 邪神扶着沈卿去浴室,站在浴室门口问:“卿卿,我们什么时候……” 回应他的是响亮的关门声音。 沈卿忍无可忍,关上浴室门给自己一个勉强的清净。 从浴室里出来之后,他毫不犹豫地说:“我今晚有事。” “什么事?” “大伯他们来了,我晚上要去见。” 邪神挑眉,直接说:“我也去。” 沈卿:“……你去做什么?” 邪神想了想,“按照人类的说法就是……去见老婆的娘家人?” 沈卿走到床边,试图挽救身为学生的尊严,努力收拾书包,却不小心扯到了大腿处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