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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剪一下?”越城提议道。 黎韩非眨眨眼睛,看着越城。感受着自己的发丝在越城的指尖被揉捏,喉咙动了动。 他可以反对任何人碰自己的头发,却没办法反对越城。 这是越城啊。 越城只道他不信任自己,强调道:“我在那边,看到了一本理发的书,讲的挺详细的。” 如果没有备足功课,越城也舍不得轻易碰黎韩非的头发。 黎韩非有什么不放心的?越城就算给他剃秃了那都是好看的。 “那就剪呗,正好新年换个新发型,正月里也不能理发。” 正月理发死舅舅,其实原话是大清朝的时候,汉人正月里头不剃头,为的是纪念自己的祖宗,为的是思旧。“正月不剃头思旧”代代相传,时间长也就误传成了“正月剃头死舅舅”,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虽说这个迷信说法是子虚乌有,不过风俗到底是风俗,要的就是讨个口彩。 家里找了半天,也就一把梳子外加一把剪子。 黎韩非到了竹筏上,搬个小凳坐下,叫越城给自己一点一点的理发。 江月初从一号温室里头出来,瞧见这般正在剪发,便笑道:“大丫头可算舍得碰自己头发了。” 江月初调侃他留长发像个丫头,黎韩非反唇相讥道:“你那么长头发也影响不了你是个假小子。” 江月初嗤鼻子一笑,只揉了揉自己的长发:“还真想剃了。这一天洗发水儿都供不上用了。发质一天比一天糙。你那头发不错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 黎韩非捡起一缕自己掉下来的头发。 “那我的给你?” 江月初翻了个白眼转头看自己的哥哥。 江月东此时正抬头看着天边发呆。 “傻站着干嘛?不是说让你腌料吗?” 江月东目光严肃,看着天边,有些严肃道:“好像……是要变天了。” “变天?”江月初看看万里无云的天空,但他知道自己哥哥说出来的话多半都会应验,“大过年的变天可就真够缺德的了,什么时候变啊?” “就因为看不明白这个才发愁,”江月初指了个方向,“那边翘着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江月初可看不懂,这种东西,对于不懂得的人本来就是玄之又玄的事情。 “要不明儿你改算命吧。配合天象、星象的,还有什么你算不准的?”江月初说完跑回船舱,躲开了江月东抬起的一脚。 黎韩非捏着自己被剪下来的头发,这不知不觉间,头发都这么长了。算下来大洪水到现在,也有足足五个月了。 时间过得还真快。 黎韩非想要去看越城,头却被越城摆正:“别动。” 一直到剪好了,黎韩非对镜子一照。别说,手艺还真不错。就跟发廊里剪出来的效果差不多。 黎韩非只笑,越城将剪下来的头发扫了扫,黎韩非捏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没舍得扔,看看越城也有些长的头发,让他先别动。 越城真听话,让他别动就真的一动不动了,黎韩非拿起剪子,在越城脑袋后头挑了一股不那么明显的稍长头发剪了下来,跟自己的放在了一块。 随后回头跑回了船舱里。 越城摸了摸刚刚被剪的位置,好像明白了什么。下午一块做饭的时候,大家说好了是在江家的船舱里头吃,不过做饭都各自做一些,只要保证不重复就行。虽说是大过年的该吃点好的,但也避免浪费,每户准备四个菜,不要准备太多,十二个菜凑成一桌年夜饭,这是几人认识后的第一个新年。 越城拎泔水去公共卫生间旁边的泔水回收站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同样的江月东。 江月东眼尖看到了越城手腕上多了条红绳:“本命年?” “嗯。”之前黎韩非拿着头发进屋,再出来就拿着红绳说什么让越城带上。只说本命年,穿点红的,能躲灾避祸。 “你也不早说,应该多淘换些东西带上,转运珠、本命神一类的带着。” 越城轻轻摇了摇头:“我不信那个。” 这种事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 江月东看向天边,那里已经有了不规则的残云。 “这天看着还是让人不放心。” “会很严重吗?”越城问。 江月东苦笑:“就是说不准严不严重。” 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严不严重。只知道天象有异。可他却解释不清会发生什么。 越城只想起来黎韩非曾说过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动作尽快吧。”越城拎着空桶回去,想了想,拿出政府发放的对讲机,只说天气可能会有较大变化,最好做出防灾预警。 越城话带到了,上面会怎么做,做什么决定是他们的事情。 黎韩非跟越城做饭的手艺,照比窦林伟稍好些,照比江家兄妹差些,所以大菜两个人就不染指了。只准备些清淡的。 早上做豆腐的时候,黎韩非留下了一些豆腐脑,又用模具薄薄的压了几层豆腐皮出来。 豆腐皮是帝都的叫法,东北叫干豆腐,南方叫千张。其实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就是豆腐皮和千张相对厚一些,东北的干豆腐相对较薄,但工艺是一样的。 因为头一回尝试做,做的比较薄。黎韩非将豆腐皮扔进开水里,烫去豆腥味儿,趁热拿出来,让越城切成细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