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不再让他难过(插入微h)
牧筝桐几乎是激动地用力挥开了他的手。 于望秋静在原地没动,感觉全身的血液抽丝剥茧般离开身体,那些曾被她灌注进来的可以期待的幸福又被收回,灵魂被熔成液态离体倾坠。 已经没有多余的勇气再去拉住她了。 所以她要……离开吗? 脸颊被人捧住的时候,于望秋还沉浸在他真的要被丢掉的可怖猜想中无法回神。 直到一个吻印上唇瓣。 是和他刚才主导下截然不同的、温柔到极致的吻。 她的唇瓣贴着他的,唇rou紧缠,缓慢的含吻从唇珠落去下唇,磨、咬、捻。 然后是舌尖,湿润的、如同从雪山上融化下来的水,丝丝缕缕沁上他的唇,抹平每一丝缝隙,探进口腔的时候,居然是暖的。 身体被她压制,于望秋反手撑在床褥上,手指陷进软被,就这么仰着颌,被她捧着脸,甚至不敢去迎合她的亲近,只能一动不动、浑身僵硬地任由她亲吻,扑簌簌掉泪。 眼泪滚过颊侧,淌上下颌、脖颈。 被人温柔抹去。 牧筝桐退回去,叹了一口气:“别哭了,于望秋。” 他循着这引导般救赎的音睁开一片朦胧的眼,面前是牧筝桐跨坐在他身上,温柔给他拭泪的模样。 纤细白软的手指从眼角拂去颊侧,将沁凉的水汽揩干净,然后又换成还干燥馨香的手背,一点一点将所有苦痛抹掉。 她微皱着眉,睫毛颤闪,终于是在他越滚越多的泪水中放弃,抬眼看向他一片迷蒙晕红的眼,垂头亲掉他涩苦的泪。 “你真是……” 无奈的语气。 两节迎春花枝一样细条柔软的手臂绕过肩背,牧筝桐安抚的手掌揉过他后脑,将那颗不安嗡鸣的头颅搁进自己肩窝,亲亲他发顶。 “对不起,我不该吓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但是于望秋,我不该在今天说这个的,对吗?” 手指捻上被他额间碎发遮挡起来的敷料贴。 像是穿过那层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纱布,毫无阻隔地贴上那道让他流血哭泣的伤口,用她慈悲怜悯的动作宽恕他的一切罪过。 于望秋整颗心都在嗡颤。 咚咚。 咚咚。 几乎想要冲破这身肮脏皮rou的阻隔,贴去她的怀中,跳到她的手心,被她哀悯的泪浇灌生花。 “对不起。” 她的唇落去伤处。 潮湿带着热意的吐息顺着往下,牧筝桐亲亲他的眼角、鼻尖、唇瓣。 像亲一只小狗,安抚一只可怜的、处在要被丢弃的构想中惶然不安的小狗。 “对不起小狗,别难过了,我没有不要你。” 可是还是无法让他平静。 恐惧太盛,苦痛太过,人是没法因为一两句温和的宽慰就恢复所有理智的。 更何况他的精神状态本就摇摇欲坠、岌岌可危。 牧筝桐显然明白这一点,所以没办法了,她叹息着去够还没合上的床头抽屉,从里面摸出她刚才瞟到的、隐藏在最里面的、尚未拆封的安全套。 还真和他说的一样,什么都有。 她的动作带有几分认命的意思,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地剥掉他本就单薄的家居服,露出冷白玉雕一样的身体。 然后目光在脖颈那片顿住。 之前于望秋一直都把最后一件衣服穿得好好的,就算脱掉也是在昏暗的浴室,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正面直视他的身体。 第一次看清了那上面大大小小交错的疤,还有银质项链旁从左肩横贯到胸口的长条增生。 像蛇蜕、锈斑、灰白的影。 指尖抚去那上面的时候,于望秋反应很大地颤抖了一瞬,语气哽咽捏住她手腕:“桐桐……” 这些就是…… 牧筝桐压下快问出口的话,觉得自己的喉咙也滞塞起来,眼眶仿佛有热意涌流,她按捺回去,垂首亲了一下那块承载了不知道多少苦痛的疤。 他颤抖更盛。 面色也已然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汗水粘连额发,浸湿眼睫,熏得眼尾猩红一片。 还在忍耐的样子。 恐怕是药已经起效了,牧筝桐能猜到,只能加快动作除去自己的衣服,捧起面色茫然无措的人的下颌,挨近自己的胸乳。 “小狗…帮主人舔一舔,可以吗?” 她上半身已然赤裸,纤细的手臂、白皙晃眼的锁骨、腰身,还有缀在肋骨上方一汪水当当的胸乳。 是圣洁的颜色,宛如艺术馆可望而不可攀的名贵雕塑,是只能在死后才得到的、救赎的象征。 于望秋完全无法拒绝这样的要求,被蛊惑般垂首,唇瓣与她左边胸口相触。 被那块猛烈震跳的皮rou麻痹所有神智。 于是接下来的动作更加杂乱无章,湿湿的吻接连成串,雨水滴落般沿着乳rou蔓延,泪水混杂其中,晃荡淌过白腻肌理,亲吻、吮吸、含咬。 鼻尖埋进暖香奶rou,唇舌接触到尖端盈缀的乳尖,本能驱使着他将它含入唇间,挤塞入齿内,舌头贴去裹卷她,没有任何技巧、只是一味地吸咬,妄图从乳孔榨出汁,汲取能让自己心安的东西。 “唔……” 牧筝桐很快喘息起来,咬着唇瓣吸气,颤着指尖撕开一枚安全套包装,在于望秋越来越重的吃乳动作中艰难固定好身形,胡乱拉下他的家居裤,在身体的混乱交缠间不得章法地把乳胶套往那根闷热跳出的rou物上撸。 紧窄的圆环箍住茎根。 手掌沿着整根rou茎虚虚一握。 于望秋在她手下颤抖,眼泪居然越掉越凶:“主人……” 他的肩线在灯下虚颤。 人被药物折磨得糊涂难醒。 于望秋甚至在怀疑这是不是他的一个梦,美好得过头了的梦。 她不仅没有离开,还允许他触碰,对他这么温柔,哄着他、安抚他、抚摸他、亲吻他。 也只可能在梦里,他的一切妄想才有可能实现,但好像…… 她让他的梦成为现实了。 牧筝桐的身体几乎是被强行催熟的,情欲在乳尖被舔吃的过程中涌出,化为绷紧发颤的线撩拨全身感官。 她感受着锁骨的湿意,指尖拨开自己已经湿润的腿心,往下摸到一片黏腻。 也不知道够不够。 但是…… 她捧起于望秋的脸,无比郑重地亲吻他的唇瓣,在脸颊慢涨起来的热意中、在眼尾翻涌的酸涩中、在喉管滞堵的哽咽中问他。 “于望秋,你想和我做吗?” 他的呼吸猝然发紧。 “我没关系的。”她握捏着手下的东西,滑过自己尚且还紧窄的xue口,强行破开的感觉一定很痛,但是来不及了。 她也不在乎了。 “我不会推开你、不会不要你,我会抱紧你、接纳你、迎合你,只要你想,只要你能安心。” 位置调换。 牧筝桐安静仰躺去床上,揽住他脖颈的动作包容怜惜,承担了引导者的角色,教导一只小狗该如何摆脱眼下的痛苦,逃离现实的困境。 “插进来吧。”guitou抵上xue口,顺着附在上面柔若无骨的掌心推引的势头,顺着人沉腰往里凿埋的动作,一点点撑圆那块软rou,将它们扯成紧绷泛白的环,箍去柱身。 于望秋的眼泪完全止不住,身心都在被她安抚、接纳、包容,而他却生出一种想要逃避的冲动。 他真的可以得到这样的幸福吗? 可以接受吗? 可以期待吗? 可以最后尝试一次吗? yinjing破开少女从未被人造访过的xue道,滞涩艰难地深埋进去,被热乎乎的软rou裹紧,贴咬、包容。 “桐桐……” 唇瓣贴在一起摩擦、碎响,哽咽破碎不成调的字节从中溢出。 “我好害怕。” 比刚才要被她丢掉的时候还要害怕。 这是他在脑海中都不曾幻想过的场景。 居然真的可以和她合二为一、身体交连、被印上独属于她的印记。 他现在得到了这一切,那之后要怎么办? 他不敢去想这份泡沫一样不真实的幸福背后所要付出的代价。 他无法再离开她。 如果真有那样的一天,他一定会死掉的。 “没关系、没关系。” 牧筝桐拍他的背,身下撕裂的感觉疼得她也想要哭泣颤抖,但一想到是于望秋,又好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她吸着气,在和他彻底的结合间紧紧相拥、亲密依贴。 “没关系的,不要害怕,我在这里。” “主人就在小狗身边。” 说到底,那粒药也不过是普通的春药而已,消解药效根本不需要进行真正的性行为,但是那已经不是重点了。 于望秋都能干得出来给自己喂药这种事,他的精神状态显然要比身体状态糟糕多了。 所以最要紧的是安抚好他。 不要让他痛、不要让他哭,不要让他嘶哑告饶、卑微祈求。 不再让他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