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不是最好的时机
孙长歌本来打算带着小土豆去吃肯德基，却因为突然接到嫂子和哥回来的电话，又牵着小土豆，调转了方向回去。 她家就在这附近，即使两人走得很慢，也没有十几分钟就走到了小区的门口，就在进小区门口的时候，她的余光突然瞥到了一个背影，她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却发现那个地方空空如也，什么人影都没有。 她一松，也许是看错了，然后才牵着小土豆进了小区门。 就在长歌走了以后，躲在梧桐树后的舒赢才把整个身子移了出来，站在了梧桐树外，看着那小区的门口，呆呆地忘了好一会儿，阳光还在，依旧斑驳着影子，可是那个阳光斑驳的汇聚处，却看不到她的倩影。 几天后，舒赢又等到了她出来，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和上次的小男孩而是和一个中年妇女，而一眼就想起，那个中年妇女是长歌的mama，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是他的mama。 他跟在两人的身后，到了一个菜市场，然后看着常秋芸在一边询问着身旁的女儿，一边买着菜，他突然心中多了一分说不出的感受。 两人没有买多少，就从菜市场出来，然后折返，走在那条回小区必经的梧桐树，舒赢这次距离得比较近，近的，只要对方的一个转身就可以发现。 因此，两人的对话，他也听得比较清楚。 开始常秋芸是在和长歌说什么吃的，说什么孕妇注意的事项，然后说着又说到了他爸爸当时怎么好，长歌边听着边点头。 他爸爸，的确是出了名的模范丈夫，有时候她很羡慕自己的母亲，能遇到这样好的丈夫，不过人生各不相同，当微笑听常秋芸一直讲着的长歌，突然听到自己的mama把话题又扯到那个她内心深处都不想涉及的话题时，她的微笑慢慢收住，然后皱了眉头，忍不出低低出声，“妈，别说了。” 可是这一句拒绝的话，似乎没有起多大的效果，反而让常秋芸也皱了眉头，更是忍不住地难过：“长歌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啊？你看你爸爸，在看你这肚子的孩子，他这爸爸，是个什么人？” “你维护那样不负责又无情无义的男人干什么？让你去相亲，你不听，你非要背着这个单亲mama的名声怎么去养孩子，这一个家没有个男人可怎么行” 孙长歌：“妈，可不可以，不要说了。” “长歌，不是妈想说，也不要嫌弃你mama唠叨。”常秋芸眼底是满满无奈的光，对着她说话的语气，也是感叹，或者更多的担心的不行，“我的女儿，你不想这样，我就不说那个没有良心的男人。好了，我也懒得说费口水说那个男人，可是长歌，你这孩子也三四个月了，我们得说说你啊。” “你可以无所谓，接受自己是单亲mama，但是孩子怎么办呢，你让这孩子从小都没有爸爸，小孩懂事的时候，你要怎么向这孩子解释”常秋芸从这个说到了那个，“以前你爸的那个同事的儿子回来了，以前就对你有意思，在听说了你的情况以后，那小张还是愿意的。长歌，要不然” “要不然，你和小张见一面。” 常秋芸的意思和明显，让孙长歌去相亲，为这孩子找个爸爸，让她自己也不要顶着这个单亲mama的名声。 长歌犹豫了。 在良久的沉默后，她点头，“妈，我知道了，我去。” 常秋芸的脸色也变得明朗了些许，语气没了刚才的那么沉重反而带来点点的欣慰，还有些掩藏不住的高兴，“这就对了，淋儿，你这才是mama以前熟悉的那个懂事又乖巧的宝贝女儿。mama是不还害你的，先不论小张这个人怎么样，就小张他爸爸，老张。和你爸爸以前同事那么多年，那人品你爸爸都是常常夸得。” “歌儿，你要是嫁到了小张家，肯定受不了多少的委屈” 比起常秋芸有些欣慰的轻松心情，孙长歌的心情就显得恰恰相反，她有些皱眉地抿了抿嘴角，“妈，能不能别说别人的事情了，我头有些疼了。” 常秋芸一下子紧张：“长歌，你是不说哪里有些不舒服？” 孙长歌摇头，“估计是有点饿了。” “能不饿了吗？今早的包子和油条，你都没有吃多少，而在陪我出来之前，蹲在垃圾桶吐了好一会儿。”常秋芸突然换了一种语气，“这孩子，还没出生，就知道折磨人，让自己的mama，不舒服，哪里像歌儿，我那时候换你，你可听话多了，哪里像现在这小子这么折磨人” 实在不想听常秋芸所说的这些，长歌抿了抿，在悄无声息中转了话题，“妈，我想吃你的西湖鸡蛋羹。” “好。你还想吃什么。” “除了蛋羹，还有什么，你想吃什么，妈等会回去都给你做。” 自从长歌怀孕以来，胃口就一直不怎么好，基本吃什么都吃的少，完了吃了还吐，这人都跟在瘦了好些。 当妈的常秋芸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一听到女儿说有什么想吃的，当然是忍不住地激动，马上忘了说其他的话题，就不同地询问着自己的女儿要吃什么。 而长歌说：“就是想吃点蛋羹。” “蛋羹好，等我家长歌想起吃其他什么的时候，mama再给你做。” 梧桐树路的尽头，就是小区到了，跟在后面的舒赢一直没有被发现，他听着两人的对话，脸是黑红的转了过去，几次想要踏步走到长歌与常秋芸的面前，他都一忍再忍，因为他心中很清楚，这不是出现的最好时机。 明明是春季，梧桐树正翠绿着呢，依旧有一片梧桐叶落了下来，刚好落在了他的手心上，舒赢拿着这一片梧桐叶，却看的发神了。 就在他发神之际，有两个背着书包的高中生刚好走到他的面前，他察觉到了，握紧手中的梧桐叶，低着头转身就大步离开，但是那两个高中生却跑到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本来心情有些不好的舒赢，因为这两个学生‘挡路’的举动，心情越是有些不好了。 “你们干什么？” 低声反问，语气中透露着明显的不耐烦。 按照这样的情况，基本识趣的人都会自动离开，可是这两个高中生非但没有离开，那个高个子的学生，反而露出了激动的笑意，惊讶地开口：“你就是那个大明星，舒赢，是吗？” “我不是。”他立马地反对，凝着眉，“你们认错了。” “可是，你长得好像啊”那个高中生，有些纠结地想了想，甚至拿出了手机，打算拍下舒赢的照片时，舒赢直接黑着脸，没有给任何的反应，然后离开了。 站在原地的高中生百度了一下，确定就是那个，没有热错以后。 开始了狂躁又懊悔的对白。 学生甲：“你看，我就说是他吧，还否定。” 学生乙：“嗯嗯，似乎本人比照片还有帅呢，早知道，刚才我们就让他签名了。” 学生甲：“早知道？那你咋刚才不拦着他？” 学生乙几分委屈：“他看起来有点凶，表情不好。” 学生甲突然想起了什么，瘪了瘪嘴：“他不是半年前就退出了娱乐圈吗？我看这什么以前所说的自愿退圈都是假的，肯定是他那臭脾气，得罪了什么娱乐圈的人，要不然怎么会退圈呢？以前，他可红了。” 学生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