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当你被黑粉造谣是gay[娱乐圈]在线阅读 - 第1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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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没有想到,庄宴会替林悠扬解围。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林悠扬这个新人的心理素质不怎么样,只要再逼一逼他,他马上就会承认自己蹭热度的事实。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庄宴竟然主动替他解围。

    想不明白,为什么?

    被蹭热度的是庄宴本人,他有什么理由帮林悠扬说话?

    可事实就是这样,庄宴给林悠扬一个台阶下,眼眸弯弯说:“撞衫嘛,好看的东西大家都喜欢的,很正常。”

    后来粉丝哽咽谈起:就是在那一刻让我明白宴宴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有宽阔的胸襟,甚至有时候大度得让人心疼,他很好,特别好,像大海一样。

    节目录制结束时,林悠扬在后台来到庄宴的休息室,鼓起勇气敲开门。

    “我不该蹭你的热度,一直以来我都欠你一个道歉,真的很对不起。”

    他弯身九十度,诚挚致歉。

    庄宴诧异地看着他:“这事儿今天要是不提我都快忘了。”

    “那……”林悠扬内心忐忑,不知道他这意思是接受道歉还是不接受。

    “没事儿,以后踏踏实实的,先充实自己才能稳步发展。”

    庄宴这辈子没怎么正儿八经的说过什么正经话,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给自己做心理暗示:引导新人走上正途,这是好事儿。

    说了好久林悠扬才相信他是真的原谅自己了,红着眼睛情绪激昂的发表感言:“宴哥!我以后也要成为你这样的人!”

    庄宴忽然就怂了:“我……我哪样啊?”

    “正面的!积极的!引导大家向上的好偶像!”

    “……”

    “哥!您觉得我行吗!”

    “嗯……加油!!”

    ~

    从后台走出录制现场的时候外面飘了雪,雪花不大,特别好看。

    庄宴走在前,身后跟着司南。

    外套被他裹紧了一些,他抬头望了望夜幕,还挺冷。

    视线忽然顿住,停在不远处路灯下的男人身上。

    他一步一步朝庄宴走来,停在庄宴面前。

    雪花从两人头顶飘落,符文州把他拉进怀里,稳稳地抱住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庄宴有种错觉,好像自己一直在等这一刻,只有和符文州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鲜活。

    随后他听见一声低语,贴在他耳畔,热意洒在脖颈处。

    “下次——别再让我找不到你了。”

    第72章 只有庄宴

    司南非常有眼力见的先走了,留下庄宴和符文州站在雪地里大眼瞪小眼。

    有点冷, 庄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小声提议:“这么站着挺傻的, 咱们还是先回酒店吧。”

    “嗯。”

    符文州低沉地嗓音响在耳畔,让庄宴没忍住偷偷瞅了他好几眼, 心里泛甜, “州哥,你怎么来了?”

    明明刚才接电话的时候还生着气,连一句话都不肯跟他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符文州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眼睛里的郁色如同一团浓墨,化不开。

    这个问题符文州没回答,沉默着把庄宴的手指抓紧握在手里, 庄宴略一挑眉,期待地望着他。

    接着追问:“是不是因为我的电话?”

    符文州眉心轻蹙, 眸中掀起几分疑惑。

    庄宴:“你在电话里还跟我闹脾气呢, 一句话都不肯说, 现在不生气了?我可诚挚地跟你道过歉了, 为了哄你,连我爱你这种rou麻的话都说了, 你要是还生气,那我可没办法了。”

    这些字眼紧促,符文州从中提取到关键内容, 眼眸缓缓变得郁沉,启唇回应:“电话?”

    庄宴一阵莫名:“对啊!你接了电话一句话都没说,不就是在跟我赌气吗?”

    符文州:“……”

    他伸手在口袋里摩挲一阵,指尖缓缓蜷起,再一次确认:“你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我爱你啊!”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庄宴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铿锵有力,快到他脸上难以抑制的浮出一片红晕。

    他答得迅速,甚至这句话还没有经过脑子就从嘴里跑出来,这一瞬间,他听见自己的心在叫嚣,疯狂地拉扯,如此清晰明了自己的心意,你爱他。

    情愫异动,牵引着庄宴的一颗心不断朝符文州靠近,他抬起另一只没有被符文州牵着的手,搂住他的脖子。

    两人身高相差不大,他不必踮起脚尖,符文州稍稍俯首,唇瓣就贴在一起。

    周围温度低而僵硬,庄宴却觉得自己像一团燃烧的火,不,不仅是他,符文州也是火,他们难舍难分,像世界上每一对热恋的情侣一样,站在无人的街上热吻。

    不管周围会不会有狗仔偷拍,不去想四周会不会有监控,这一刻庄宴什么都没有想。

    在说出那句“我爱你”的时候,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吻他,靠近他,用炙热的行动告诉他。

    唇瓣辗转,符文州配合着他,手掌紧紧贴在庄宴后腰处,臂弯骤紧,将他以一个禁锢的姿势圈在怀里。

    这些天他想了很多很多,该想的,不该想的,对的错的。

    符文州甚至想,他早就给过庄宴机会了,那时他不肯离开,那么现在也休想离开。

    他一遍一遍的说服自己,如果庄宴不愿意回到他身边,那就把他绑在身边,用什么手段都好,他用尽了一切能说服自己的借口,都没能做到说服自己伤害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