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隐婚秘爱之盛宠影妻在线阅读 - 第252节

第252节

    一道圣旨昭告天下,从此便再也没有苏淼淼这个人了…

    慕容枫单手捂住唇角,却是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怅然萧索,却又隐约含着一点点的希翼与期待。

    “淼淼,你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眼下jian臣已除,我去找你,可好?

    可是以我如今这幅破烂的身子…你…可会嫌弃…

    慕容枫踉跄着身体站起身走向窗外,月光透进屋内,洒落一地的白银。

    你可还记得,你初次侍寝的那晚曾问过我,我身上的百颗红色印记是什么,可是我没有告诉你。

    因为我担心如果我告诉你,那是百余条含有剧毒的蛇咬下的齿痕,你会怕。

    为了不受苏百川的控制,我母亲铤而走险采用了以毒攻毒法子。

    虽然我得老天垂怜解了苏百川为我下的剧毒,却也在体内埋下了上百种剧毒的隐患。

    一旦发作…一旦发作…

    苏淼淼死讯公布还不到三个月时,居住在郊外养伤的苏淼淼便收到从宫中传出噩讯息,慕容枫身中剧毒,群医束手无策,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苏淼淼听到时有悲伤有心痛,她悲她自己的深情错付,痛慕容枫的命不久矣。

    “呵呵…呵呵…”手中攒着的纸张被五指穿透,苏淼淼笑声未止便突然起身,踉跄的身形被从黑暗中走出的暗卫扶住。

    “主公你怎么了?”

    苏淼淼轻挥开暗卫的搀扶,“银羽,我想去一趟皇宫。”

    “主公!”银羽下意识的惊呼出声,上一次能将苏淼淼救出在她们来看已属奇迹,眼下再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可是她身为暗卫却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是!”

    “不要告诉其他人。”苏淼淼在银羽转身的那一刻突然出声,“你和我一起去就好。”

    “可是主公!”

    “去吧…”苏淼淼重新坐回床上,挥手的动作绵软无力。

    那一箭她伤的极重,昏迷整整三天才醒过来,眼下修养三个月也只恢复了三成的功力而已。

    银羽走出房间的那一刻,苏淼淼便从柜中将早已准备好的包袱取出。

    前朝已经覆灭,眼下百姓安居乐业,她实在没有必要再生战事。

    可是不管她愿与不愿,她的存在势必会成为有心人利用的对象。

    眼下唯一真心对她的便是银羽,前朝皇氏护卫队队长的遗孤。无论如何,她也绝对不能连累了银羽。

    打开窗户,飞快的纵身跳下去,胸前伤口猛地炸开,胸口处的衣襟被血浸染,一片温热。

    恨么?恨!爱吗?

    苏淼淼红唇轻勾,眼底一片涩然,从未不爱…

    “咔——!”荣磊喊咔时一双眼睛仍旧没有从屏幕上移开,顾紫降落在地的那一刻,三两个工作人员围簇上前来为顾紫松解身上的威压。

    “大家休息五分钟,道具组准备道具!”

    顾紫耸耸肩坐在座位上,单手轻揉着腰。

    许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吊威压的原因,今天突然上威压,她竟然还有点腰疼,不习惯。

    就在她拿起水杯准备喝水的时候,突然听到徐子谦的专属化妆师唉声叹气的说道。

    “祖宗嗳,咱能不能在意点,伤哪别伤脸啊,这么大一块乌青要抹多少层粉底才能遮过去啊?!”

    徐子谦始终为说话,又听化妆师接着抱怨道:“这是刚刚光线暗荣导没有发现,等明天要是还消不下肿的话,咱们都得挨骂。”

    这要换做以前,整个剧组谁哪里敢在徐子谦面前抱怨,可眼下只是一名化妆师都敢语气不悦的同徐子谦说话。

    顾紫从江城回来的那一刻,就听到别人议论说陆寒甩了徐子谦,这段时间都是另一个男人送徐子谦来片场的。

    无论是从长相还是打扮上来看,男人与陆寒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可是顾紫对这话却不以为然,那日在陆寒别墅中,陆寒对徐子谦的在乎她是看在眼中的,那分明是动了情,用了心的眼神。

    动情难,但若是动情之后再想要结束,那只会是难上加难,所以陆寒怎么可能短短几日就对徐子谦抛之弃之,赌气嘛…倒是有可能的。

    但是有些事情顾紫清楚,却不代表其他人也清楚,例如眼下这名化妆师就是一个被猪油蒙着心的。

    明明徐子谦已经配合的轻扬起头,他却还嫌不够高,握着眉笔的手猛地擒住徐子谦的下颚向上提起。

    “你头低成那样,还让我怎么画啊?抬高点!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被万人追捧的大明星啊?我还告诉你,眼下要不是舍不得这份工资,谁tmd乐意伺候你?”

    化妆师是个男人,自然不会像女孩子一样去关注什么男男搞基,他看到的表象就是徐子谦被包养了,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他从心底里反感,他连碰到徐子谦都嫌脏。

    想走,可是又舍不得眼下的工资,于是积满的怒火只能发在徐子谦的身上。

    之前那些黑衣彪汉在的时候,他多少还能有些顾虑,眼下整个片场都没有徐子谦的人,他又怕什么?

    却不想就在他俯身凑到徐子谦面前,准备继续给徐子谦画眉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人擒住。

    他侧过身,甚至连来人的面容都没有看清,便只听见一声喀吧的清脆声,片刻后才是钻心的剧痛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