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白蕖拉着他的衣角,正经的说:“我不好意思占霍少的便宜,不然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霍毅轻笑,“小丫头,还记仇。” 他轻松的骑着往前去,白蕖终于得以喘息。 只是...... “为什么这条路这么陡啊!”白蕖坐在后面,屁股一颠一颠,差点被磨平。 “哦,你刚才耽误了时间,我们只有从小路走了。”霍毅云淡风轻的解释,好像还十分贴心的样子。 白蕖仰头,如果她现在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整了的话,那她可以改名叫白大傻妞了。 “霍毅!” 林中飞鸟被惊散,扑腾着翅膀逃离现场。 ## 曲折的一个小时之后,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你们是去哪儿了,就十分钟的脚程也能走到现在?”魏逊跳出来,十分不解的问。 白蕖瘫在沙发上,斜瞪了霍毅一眼。 “迷路了。”霍毅坐在宽椅上,拧开了一瓶矿泉水。 “就从这里到大门口?你逗我啊!” 盛千媚坐在白蕖的身边,看着她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问:“你是去爬山了吗?累成这样。” 白蕖懒得掀开眼皮,歪在沙发上,不想言语。 霍毅拿了一只橘子剥,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如果不是指头上的枪茧那简直是堪比手模了。 “我们等会儿来打麻将吧,赢的人晚上请客吃饭。”盛千媚笑着提议。 “不就是请客吃饭嘛,哥哥我请了!”魏逊拍了拍胸膛。 “对哦,请吃饭太没技术含量了。”盛千媚苦恼。 唐程东放下球杆走过来,他说:“咱们今天晚上订了吃烧烤的,既然这样那就赢的吃,输的烤。” “太歹毒了吧!”白蕖和盛千媚瞪眼。 “我只是提议,可以举手表决。”唐程东说。 盛千媚和白蕖不同意,唐程东和魏逊同意,二比二平,关键一票在霍毅。 白蕖牌技还好,但跟这些人玩儿的话明显就是业余对上专业,死路一条。 “我可以啊。”霍毅随手扔下橘子皮,剥下的皮完完整整的躺在桌面上,只剩下完美的果rou。 “ok,就这么定了!”魏逊唯恐天下不乱,笑眯眯的看向白蕖,“白meimei,今天要好好表现哦~” “谁输还不一定呢。”白蕖哼了一声。 霍毅抬眼看她,白蕖坐起来挺直脊背,毫无底气的质问:“怎么?有意见?” “吃吗?”他伸手把刚才慢条斯理剥出来的橘子递向她。 白蕖浑身一颤,感觉自己像是那颗被剥了“衣裳”的橘子,一眼被他看到了底。 今晚,太可怕。 ☆、第23章 白蕖 一下午的麻将,毫无意外的是盛千媚和白蕖输得最多,只是白蕖比盛千媚运气更差一点,输得更多。 “啊.......”她趴在麻将桌上,不想起身。 “白meimei,你果然是没有让我失望啊。”魏逊笑着拍着她的肩膀。 白蕖瞥了他一眼,愤然不语。 “爪子拿开。”霍毅点燃香烟,淡淡的说了一句。 魏逊一抖,条件反射性的松手。 “我饿啊,不能这么惨无人道啊。”白蕖像是没听到一样,哀嚎不已。 霍毅笑了笑,说:“那边好像有面包片,去吃点儿垫垫肚子。” “你们吃烧烤,让我吃面包片?”白蕖从鼻孔里出气。 “愿赌服输。”霍毅说。 白蕖一巴掌拍上麻将桌,站起来,气势惊人。 魏逊崇拜的看向她,敢向霍毅拍桌子,丫头挺有胆量的啊! 霍毅看向她,目光依旧平静。白蕖一口气被自己拍松了,见他没有丝毫接招的意思,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白大小姐,果然气势非凡。”魏逊转头拍着霍毅的马屁。 霍毅轻笑了一声,看着她愤懑离去的背影,说:“牛脾气。” 离松山俱乐部不远的地方就是唐程东一处私宅,今天大家就是要在这里烤烧烤。白蕖只恨自己休息,不然她就可以以工作之名撤退了。 魏逊打电话把白隽也给叫来了,听说白蕖吃瘪,白隽表示推掉应酬都要来一观。 果然,他一来就看见大家热火朝天的喝着酒,白蕖一个人蹲在烧烤架面前,憋屈的做厨子。 “好啊,你们就是这样欺负我meimei的啊?”白隽笑着走来。 白蕖看了一眼白隽,好么,又是一个看热闹的来了。 “你可以去替她呀。”魏逊躺在椅子上吃着羊rou串,舒服得要命。 “那算了。”白隽耸肩。 盛千媚端了凳子坐在白蕖身边,说:“你也吃点儿吧,挺好吃的。” “jiejie我烤的,能不好吃吗!”白蕖愤怒的跺脚。 “哈哈哈哈!”盛千媚爆发出爽朗的笑声,她说,“你就是不服软,活该你吃不着。” “服软?老娘字典里就没这个两个字。”白蕖极其有骨气的说。她一会儿“老娘”一会儿“jiejie”的,明显是被气昏头了。 盛千媚鼓掌,“希望你能一直保持,千万别被掰弯了。” 白蕖瞥她,“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 盛千媚给她开了一瓶拼酒递给她,“不吃烧烤喝点儿酒吧。” 白蕖仰头,整瓶啤酒,一口喝完。 盛千媚:“.......” “还有么?”她扔下瓶子,抹了抹嘴巴问。 “我让你润喉不是让你借酒浇愁的。”盛千媚又开了一瓶递给她。 白蕖说:“现在就需要酒这个东西,不然我非得憋死不可。” 又是一瓶下肚,她整个人终于舒服了。 “你没吃东西,喝这么多行吗?”盛千媚担心的问。 白蕖说:“放心,啤酒不醉人。” “那你试试喝个七八瓶。”盛千媚撇嘴。 那边的男人们在聊天,白蕖和盛千媚盘腿坐在草地上,也瞎侃着。 酒一喝她就没有这么拘谨了,直接把烧烤盘子放到自己面前,边吃边喝酒。 “喂喂喂,你都吃了他们吃什么?” “□□。”白蕖横着咬了一口牛rou,凶狠的说。 幸好那边的男人们也吃了不少,懒得来监督她到底有没有吃了。 啤酒一箱箱的被送过来,白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脚边已经躺着五个空瓶子了。盛千媚也喝了不少,除了啤酒她还喝了一瓶香槟。 白蕖头也有些晕,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喊来佣人帮她扶着盛千媚进卧室。 两人一同倒在大床上,捞过被子就开始睡。 睡了一会儿后白蕖才想起自己没有卸妆,大忌啊。 翻身起来卸妆,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找了一下才找到佣人帮她们准备的卸妆水。 冷水扑在脸上,她冻得稍稍清醒了一些。看着镜子里的人,她叹了一口气,挤出牙膏刷牙。 洗漱完毕,睡意也洗脱了。大概是最近上班的时候有些昼夜颠倒,她一到晚上反而清醒了。 盛千媚像是死猪一样瘫在床上,动也不动。白蕖好心的拿着卸妆水和化妆绵给她卸妆,她一巴掌拍过来,白蕖差点被她打晕。 “狗咬吕洞宾啊.......”白蕖坐在地上,捂着脑袋。 算了,就让她明天起来后悔吧。 阳台上有凉风吹来,窗帘被扬起,增添了几丝幽深的氛围。白蕖搓了搓胳膊,往阳台走去,准备关上门。 一错眼,她似乎看见隔壁阳台站着一个人。 走出阳台,她仔细瞧了瞧,鬼魅一样的身影,不是霍毅是谁。 她哼了一声,不准备理他,抬腿要进门。 嗖的一声,他翻过栏杆落在她的面前。 “啊.......”白蕖吓得腿软,差点给他跪下。 霍毅稳住她的腰,把她拎了起来,“鬼叫什么。” “你能不能正常点儿。”白蕖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 霍毅瞥了一眼室内,白蕖上前拉上窗帘,防止他看到盛千媚那死猪一样的睡相。 “你大晚上不睡干什么呢?”白蕖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