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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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不过这文可能有点儿毁三观。 喜欢就撒个花儿啊,留个言啊什么的,真的,我一点儿也不嫌多,要么就收藏一下,嘿嘿。 ☆、第二章 景萏刚把车停到医院口,就有人过来开门,那人赶紧交待:“人已经送进去了正在手术中,刚刚哭闹了一会儿,要死要活的。” 景萏扫了对方一眼问:“那你怎么在这儿?” 那人一愣,哆嗦着道:“景总不用担心,不会出差错的,我专门交待过医生了 ,您要是不放心,一会儿可以给您看看胎盘,就是有些血腥,不知道……” 景萏摆手:“行了,别说了,干好自己分内事儿,别多嘴多舌的。” 那人忙笑道:“是是是。”微顿,他又强调:“刚刚何先生打来电话了,说是找您,不过语气听起来不太好,景总,他要是知道了怎么办啊?” 景萏目光注视着来往的车流,淡淡道:“ 你办好自己的事儿就行了,钱也不会少你的。” 那人点点头,朝着后头一指说:“我先上去了,有事儿您给我打电话。” 景萏没应,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狭小的空间瞬间暖融融的,电话一个一个进来,全是工作上的事儿 。 张助小心的从后视镜里瞧着她,心想这女人真狠,处理小三一点儿不拖泥带水,关键是又漂亮又有能耐做事儿还狠,怎么就甘心嫁了那么个拈花惹草的男人呢?真让人想不明白,等电话一停,他赶紧回神问:“evelyn,你现在去哪儿?” 景萏想了想道:“回家。” “对了,你把明天的饭往后推,不是煤老板要合作吗?就定在同一天。” “e……” 她扶着额头道:“别的明天再说,记得把行程给我发邮箱。还有,以后定酒店注意点儿,你上次定的那个我不喜欢。” 张助点点头。 …… 第二天清早,陆虎就把款给韩幽幽打过去了。 二十三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韩幽幽喜滋滋的给陆虎道了谢,又跟说事儿多抽不开身,周末再带他转转。 陆虎无所谓,他在酒店歇了两天,总是心焦难熬,一想起那个女人身上就燥的不行,可再仔细想想又记不清她的容貌了,越回忆越想不起来,所以更烦。 宋书打来电话说已经联系好人了,让他去见见。陆虎草草收拾了下,虽然不习惯,还是换了西装皮鞋,市里人谈生意就爱搞这些虚东西,陆虎不喜欢是不喜欢,不过走到哪儿就要随哪边的礼节。 他从酒店出来,直接去了翰墨庭轩。 …… 今日天气甚好,外面晒的暖烘烘的,路面积雪融化,到处都湿漉漉的。 景萏今天穿了件大红的镂空连衣裙,胸脯跟臀部被紧紧包裹,映衬雪白肌肤,甚是风情。 何嘉懿没空欣赏对面的女色,只管埋头吃饭。 这俩人说是夫妻,一年确实见不上几回,见面就吵架,俩人谁也不吃亏,有时候真的干仗。 外人看来匪夷所思,何嘉懿在外面多少女人,比景萏差的不说,好的也不少,这么些年了,两人竟谁也没提过句离婚。倒是景萏,何嘉懿养人不管,但是不能有私生子,两人因为这事儿吵过几回,后来就成潜规则了,随便景萏处理,何嘉懿看顺眼了哄哄,不顺眼了直接让人滚蛋。 景萏看了看餐盘里的菜色,何嘉懿特意点的,全是她不喜欢吃的,她也没恼,撑着下巴问:“老公,你不准备跟你的太太交流一下感情吗?” 亮闪闪的餐刀切在rou上吱吱作响,何嘉懿头都没抬道:“我们有什么好交流的,嗯?” “ 你没话跟我说,我听秘书说你前几天打电话找我。” “您日理万机,哪里有空。” “确实没什么空,所以这回儿提醒你注意身体,学校里的干净小姑娘多的去,干嘛去那种地方 。” 闻言,何嘉懿蹙眉,冷呵了声:“ 哪种地方?别人是出淤泥而不染,你这名字带着个萏字也是朵黑心莲,别光盯着别人不放,还是看看自己吧。” 景萏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文艺了,还出淤泥而不染,是男人上而不染吧。” “景萏!你有这个空闲不如尽尽你当母亲的责任。” 景萏忽然变脸,轻轻抬手,叉子当的一声砸在餐盘上,又脆又响。 “扫兴!” 她起身就走,何嘉懿沉默了半秒起身跟了过去,嘴里狠狠道:“你他妈给我站住。” 陆虎这次专门跑一趟是来看地的,他是农村出身包了煤矿,这两年煤炭市场走红,算是暴富,以前没钱喝西北风愁他现在钱多了也愁,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如何处置 ,所以盘算着做些别的,也顺便能交一些入流的朋友,找着找着也就找到了何家。 会谈的地方是酒店大厅后面做的凹陷,只用隔断挡着 。 座上坐了男男女女,陆虎算一个,何家主要是那个何老爷子,陪着他家儿媳妇儿肖湳,不过听闻何家长子已去世就剩下个孙子。另外还有个看戏的中年男人,身材不错,长相上乘,说是叫景仰。 何老爷子很跟人卖面子,时不时要问一句:“你觉得呢?” 男人只会笑一声,也不应,冠冕堂皇,无伤大雅。 陆虎还觉得奇怪,非亲非故的,这人面子真大。 景萏两人过来时,陆虎正与何老爷子说话,她身上仿佛摁了块磁石,陆虎目光一瞬被吸住,她的面容与昨晚重合,缓步朝自己走来,红裙摇曳,丰润的臀部一起一伏 ,陆虎听到自己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后背嗖的冒出了一层薄汗,连带着耳朵也呼呼烧了起来。 景萏没注意到她,迈步走到景仰旁边落座,同座上认识的招呼了声。何嘉懿跟在身后 ,他先喊了声爷爷,妈,又喊了声爸。 景仰没抬头,不阴不阳道:“可别乱叫,谁是你爸。” 何嘉懿没脸没皮的笑了下,自己找了地方坐下。 刚刚的话题还继续。 陆虎心猿意马,心诚则灵这话说的不假,他日思夜想还真给见到了,他轻轻摩挲着手掌掂量着要怎么认识这位小姐 ,不料一会儿,景仰却抬手指了他一下同女儿说:“陆虎,人白手起家的,真正的靠自己,可比你们这些人强多了,以后学着点儿。” 他赶紧顺着应了句:“你好,我叫陆虎,你怎么顺口怎么称呼就是。” 景萏弯了弯唇,微微侧脸看着他道:“陆先生的名字不错,听着就贵气,景萏,很高兴认识你。” 何老爷子道:“看我这没顾上介绍,这是我孙子何嘉懿,孙媳妇儿景萏。” 陆虎噗通噗通的心跳忽然被狠狠泼了凉水,他目光在那两人身上游弋,实在匪夷所思,结婚了?怎么年纪轻轻的就结婚了。这让陆虎心里极其不舒服。宛如口渴之时,好不容易找了杯水,别人非得往里撒一把土似的。 他目光再次落到景萏身上,对方巧笑嫣然,一心只与父亲聊天,而他的兴奋里已经埋了失落的沙子,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景萏坐了还没两分钟就同父亲离开了 。 后来的谈话,陆虎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何老爷子带着陆虎看了葡萄园,又介绍了一些,陆虎兴致缺缺,随便的哼了两句,推说具体合作还得到年后再谈。 等人走了,何老爷子才把怒气摆上脸来,戳着拐杖愤愤道:“这个景仰!越来越不像话了。” 肖湳顺着话道:“是啊,恨不得赶紧给她女儿介绍个姘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听说他年轻的时候就风流,现在还教唆自己家姑娘,哪儿有这样的家长啊。景萏也是,一天打扮的妖里妖气的 ,可怕浪费了自己。” 何老爷子一股子缓缓的从鼻孔舒出来,又道:“嘉懿也是,越来越没正性了,最近是不是又跟哪个女的搅和上了!” 肖湳忙扶了他的胳膊道:“爸爸您听谁胡说的,嘉懿最近乖了不少,很勤奋。” “对,以前半年去一次公司,现在半个月去一次!” …… 回去陆虎就找人把景萏打听了个底儿朝天。 说是白天那位景先生颇为凌厉,家里四个孩子,个个都被教育成材,除了老二也都结婚了,景萏有个双生的meimei呆在国外。不过大家也明确表态,全是联姻,其中感情可见一斑,尤其是景萏,她那位丈夫花名远扬,她身为正室位置岿然不动,当然这不是因为那位何先生不够花,是那位景小姐心眼儿太多,说着说着又说女强男弱自然阴阳失调,不和是正常。 何家公司的事务一直由景萏打理,现在更是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直接推开了何家儿媳妇儿的位置,也有人说景萏风sao,站那儿就是一妖精,为什么何老爷子不重用儿媳妇儿孙子,偏偏对景萏特别好呢?大家点到为止,豪门宅邸里的故事,远比泼狗血来的多。 说着说着又说,何嘉懿跟景萏有个儿子,身体不好,小公子没露过面,见过的人说是长得很可爱。长得不像他爸也不像他妈,说到底,到底是谁的孩子,有或者说是谁生的,全凭脑补。 最大的可能也说景萏其实跟何老爷子有一腿,结婚什么都是幌子。 陆虎这时候才发现有些人多八卦,犄角旮旯的陈年老shi都能刨出来,想象力更是丰富的吓人。他也只捡着有用信息听,无非就是景萏跟她老公不和,那正好,赶紧离了拉倒。 离了正好是他的了,别的关他鸟事儿,顶多以后多拽个瓶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陆虎是在三天后见到景萏的,那会儿他陪着韩幽幽在琴行修大提琴。 陆虎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的乐器,又大又重,拉一曲嗯嗯啊啊,悲怆油然而生,听的人心里烦闷。 韩幽幽在里面同人说东说西的,陆虎毫无兴趣,便出了店门在外面等着。 这两天阴着,刚化的雪水冻了薄薄一层,路旁的大树上亮晶晶的,路上车开的小心翼翼,人也走的小心翼翼,阴面墙上的窗棱还挂着陈雪。 陆虎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呆着,他手放进兜里捞着想要抽根烟,心里却在寻思何老爷子的意见,到底是投资入股,还是要移植树苗自己回去种。 视线里出现了个窈窕身影,也不知怎的,陆虎一瞬间认出了对方,他大手摸到的烟没来得及往外拿,三两步走过去喊了声:“景萏。” 女人扭头,白雪映衬,黑发红唇,甚是明丽照人。 她今日穿的毛绒绒的,头发束在脑后,身后背着只大提琴,跟之前模样不同,今天的景萏看起来要柔和许多,也许对方也出乎意料,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陆虎往过走了走,还以为对方把自己给忘了,又招呼了声:“陆虎,记得吗?” 景萏扫视着面前的人,目光碰上那双黑黢黢的大眼睛,她记得他,也知道他的名字。 前段时间几个老总在一起聊天还说起这两年煤炭市场走红,乡村旮旯里出了不少煤老板,人人都想做龙凤,忙不迭的四处投资攀亲,本来滞销的别墅,现在也供不应求,一个个的恨不得镶金戴银的昭告天下自己有钱,全他妈土鳖货。说着说着就说起了这位叫陆虎的,最近才跟何氏谈合作 。又问景萏如何如何,她对只是摇头,一众人玩笑都要去挖煤。 不过也有人说这人什么名字啊,怎么会有人起这样的名字,单单拎出来,虎就是傻的意思。也有人说乡下那种地方叫狗剩儿的还有,这样算好的了。 倒没想到后来见了一面,倒是人高马大的。 景萏笑脸相迎,弯了下唇说:“陆总,你好。” 陆虎清了下嗓子,目光在她身上游移问说:“你怎么在这儿?” 语气有些质问,景萏不知道这人哪里来的优越感质问自己,莫名厌恶,面上应付了句:“有些事情。” 陆虎淡淡哦了一声,他有些局促,脚尖一下一下的蹭着地上的雪,有什么话憋在胸口想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路上车来车往,有人带着孩子嘱咐小心些,孩童的笑声清脆可爱。也有年轻人敲着鼓哈哈玩笑,这条街上,文化氛围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