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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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何嘉懿从来没赢过,景萏想做的事儿,什么都改变不了。 很多时候何嘉懿搞不清楚他对景萏的感情,他厌恶她,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可是又忍不住想上她,她很漂亮,漂亮的让他忘了多厌恶她。 他越笑越没样儿,都快岔气了,才扶着床道:“哎,你知不知你生气的时候特别像哈士奇。” 景萏没空跟他开这种低级玩笑,在床头的柜子里摸了件睡衣套上,回道:“你赶紧把那个女人的事情处理好了。” 何嘉懿蹙眉:“不扫兴你不姓景是吧。” 景萏把头发从睡衣里顺出来,她下床往浴室走,何嘉懿嘶了一声跟上去,双手捏住了她的腰道:“别人跟你说话你能回一句吗?” 景萏看他:“你回我了吗?” “我真想掐死你。” “想好扶谁上位了?” “你!” 景萏拿开他是手,推门进去,她随便冲了下,出来换了身衣服 。 这会儿何嘉懿心情还不错,他扬着下巴埋汰她:“我听陈阿姨说又有人追你?” 景萏把揉乱的衣服扔进了篓子里,毫不留情回道:“ 你最好把那个女人处理干净。” “你!” 她嘭的摔上门就出去了。 …… 陆虎在下面呆的心不在焉,余光时不时的往楼梯边扫,景萏出现的一瞬陆虎就发现了她的变化,她脸上有种残留的媚态,长发还未干透,发梢被水拧成了一股,黑亮柔韧,她还换了衣服。何嘉懿跟下来,抬着胳膊搭在她肩上。 景萏往一边躲,何嘉懿贴的越近,瞧着浓情蜜意的。 陆虎感觉糟糕透顶,这顿饭他都吃的十分不是滋味儿。 何老却心情不错,瞧着样子似乎想把何嘉欣介绍给陆虎。 肖湳看到何老爷子开心,便有意提点,希望景萏把总经理的位置让给何嘉懿,何老爷子知道肖湳什么心事,专门挑个外人在的时候说,自己不好回拒。 以前她也提过,只是自己没应。 这意见让景萏心里极其不舒服,何嘉懿根本就没那个能耐,她更不想让权,刚想开口,有人就在桌下狠狠踩了她一下。 景萏抬头,却见陆虎一脸皮相。她很是恼火,这人是怎么了,三番五次的搅和,便狠狠瞪了他一眼,那人莫名笑了下。 景萏握着筷子,有种打人的冲动。 何嘉懿随意搭了一腔:“折腾什么啊,没个意思。” 肖湳道:“你们也玩儿够了,该想想再要个孩子,总不能让萏萏怀孕的时候还上班吧,你早晚要挑,现在适应了也好。” 景萏把脚收回,道:“mama言重了,我妈怀着双胞胎的时候也没放下工作,不会影响。” 肖湳噎了一口,还是道:“这不是怕亏待你不成,到时候你爸又说咱家刻薄了。” “我爸爸只会觉得女孩儿不工作不求上进,没有那种迂腐想法。” 肖湳气不打一处,刚要还嘴,陆虎却忽然道:“景总入行已久该认识不少技术人员吧,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些。” 肖湳插,嘴:“ 陆先生想弄哪一方面的,她门清。” “我是想往我们村儿种些苗。” 肖湳眼珠一转,心里有底,景萏从嫁过来到现在,能力越来越显,嘉懿又不求上进,再加上何老爷子偏颇,何家都快跑景萏手里了。搞种植就要检测土地ph,调剂土壤烂七八糟的,至少得两三个个月,这么长时间她能做很多事情,自然能把景萏架空了,她这么一想,赶紧说:“那你找对人了。” 景萏正要张口,何老爷回了陆虎句:“是啊,萏萏对这个很了解,让她给你去看看吧,这样大家都放心。” 陆虎点头,又把目光投向了景萏。 景萏讥诮的勾了下唇,起身道:“我不舒服,你们聊吧。” 何嘉懿见她不高兴,也跟了过去 。 陆虎瞧着走远的那俩人,心里默默掂量:哪有棍子搅不浑的水,何况本来就不清。 肖湳得逞,心里高兴,商量着也就跟陆虎把事情说定了。 何嘉懿跟着景萏一道回屋,见她拿了东西要走,他挡在她面前,难得放软语气道:“多大点儿事儿就甩脸走人,歇歇不好吗?你一个女人这么重的事业心干嘛,你说我们结婚到现在,你给我做过一顿饭吗?你看别人怎么当老婆的。” “饿死你了?少在这儿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把我支走好生那孩子是吧。” 何嘉懿蹙眉:“ 没完没了了是吧 。” “ 没完没了的是谁?” “景萏!” “行了,别说了,我不想听。” 景萏的心情糟糕透顶,她出门的时候见到陆虎坐在客厅气定神闲额喝茶,气都出的不顺,肖湳却眉开眼笑的,景萏也同她笑,招呼了声就走了 。 陆虎见到机会敷衍了几句,便跟了出去。 大路宽阔,陆虎加足了马力,很快追上了景萏。他摇下了车窗,喊了声:“停车!” 景萏不搭理他,开的更快。 陆虎呵了一声:“来劲儿是吧!” 他手上转着方向盘别她的车,到一岔口,白色车辆一转,陆虎转弯跟了过去。这条路更静,鬼影儿都没有,白色的车影化成了一条线,他加足了马力追上,调转车头,霸气的拦在她面前。 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景萏毫无预料,猛的刹车,整个人往前冲了一下又摔回椅背,就差一点儿,差一点儿就撞上了。 陆虎从车上下来,叉腰敲了敲景萏的车窗道:“下来!” 她扶着方向盘惊魂未定,缓了一会儿才抬头,黑色玻璃外男人那张脸分外让人烦,她抬手把头发顺到脑后,开门下去,嘭的一声摔下,吼道:“你脑子被驴踢了是吧!” 陆虎胳膊肘子支在车顶上,回的驴口不对马嘴:“你这身衣服不好看。”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 “好好的换什么衣服啊?” “疯子!” 他忽然抱住她,唇直接贴上去,温热袭来,始料未及,景萏下意识的抬胳膊,手腕却被对方狠狠箍住,男人的腿狠狠的摁在她身上,再多的挣扎也被身后的车磕的发疼。 唇角碰撞,从抵触到无力,景萏舌根开始发麻,哪怕是口腔里充满了血腥味儿对方都没松口,这一场搏斗让她精疲力竭,男人趁虚而入,更加疯狂的侵袭。她陷入极度缺氧状态,口腔里全是他的味道,厚重浓郁,一直渗透进她的细胞里。 她的唇比想象中还柔软,陆虎无法自拔,用力的箍着她亲够了才松手,不料下一秒就吃了个结实的巴掌。 景萏被他欺负的眼眶湿漉漉的,一脸恼怒。 陆虎注视着她嬉皮笑脸道:“很舒服,你要不要在另一边也打一巴掌。” 景萏咬着牙关,开门上车,男人大手摁住了她的手掌道:“我是看出来了你在何家不受欢迎,那个姓何的还拈花惹草,你这婚有什么意思。” “我自得其乐,陆先生还是不要自以为是,什么事情都要参一脚,小心阴沟里翻船了。” 陆虎本就不爽,一听这话更堵,狠狠骂道:“贱死你!” 景萏掰开他的手愤然上车,发动马达调转车头,速度极快,陆虎后退躲避差点儿被地上的石头绊倒,他扶着车顶稳住身子,低咒了声cao! ☆、第七章 景萏回去先翻腾了避孕药吃了颗,目光扫到到桌上的玫瑰,心里极其不爽,叫了陈阿姨扔掉。 陈阿姨扫了眼花儿道:“这么漂亮,扔了干嘛啊。” “陈阿姨!”景萏瞪着她。 陈阿姨擦着手笑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景萏冷哼了声坐下,她翘着腿问道:“阿姨,您在何家呆了多少年了?” “怎么问起这个?” “我问问。” “快三十年了吧。” 景萏点点头:“您这个年纪,都该在家里照顾孙子了,我记得您有个儿子,现在成家了没?” 陈阿姨听出了弦外之音,忙道:“哎,成了,不过我亲家好,孙子给他们看,回去没事儿,干还不如给自己攒个养老钱。” 景萏瞧着这老油条,心想可不死乞白赖的留着吧,何家一年给她多少钱。只是今日,景萏越瞧她越不顺眼,就跟这何家似的,她越呆越不顺气,自己劳心劳心的成果,他们说让自己让位就让位,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儿。她就这么审视了陈阿姨一会儿,对方瞧不出她什么情绪,估摸着在是老宅那边受气了,只等对方乱闹一通结束。 景萏这脾气,顶不好,何老爷常说是给她亲爸惯的。 陈阿姨也觉得,一生气就拿出大小姐的架子,刁蛮任性,没半点儿转圜的余地。 刚开始结婚那会儿,陈阿姨瞧着景萏,真是个妙人儿,长得跟块玉似的,又白又亮。这么一对比,何家的小姐就差人一大截了,陈阿姨还想是景家基因好,个个都漂亮,她后来才知道,景家的姑娘是拿钱堆出来的,吃的讲究,喝的讲究,就是洗澡也用的是牛奶。 因为这个事儿,起初还有些矛盾。 肖湳觉得景萏太过奢侈,景萏我行我素,生活习惯一点儿不减,那时候她还怀孕,脾气不好,两人吵架起来,谁也不稀罕谁,后来景萏索性就回娘家住了。 那会儿,何嘉懿还十分稀罕景萏,回景家接人,结果被老丈人数落的狗血淋头,再之后老有矛盾,俩人就搬出来了。 不过这孩子生下来之后,何嘉懿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胡天海地的在外面闹。景萏根本无所谓。 至于家里那个小人儿,何老爷给起了名字叫何承诺。陈阿姨想起这小孩儿总觉得他命苦,小小的得了富贵病,长年累月的呆在医院,何嘉懿跟景萏对他都不上心,至于别人更别说了,也就何老惦记着些。 起初她还想会不会孩子是别人的,所以嘉懿性情大变,不过细瞧这孩子又长得像嘉懿。陈阿姨呆了这么些年也没搞清其中的缘由,人的感情瞬息万变,谁知道那俩人到底怎么了,也只能说这孩子命不好。 她等了会儿,景萏还没发作,便主动问道:“要是没事儿,我去忙了,老家托人带了土豆,很沙,我做些土豆泥给你吃 。” 景萏懒懒的嗯了声,又扬了下 巴道:“把花儿扔了,扔大门口就行。” 陈阿姨点头,又舍不得,便端了花瓶往自己房间走,景萏喊了声:“你干嘛?扔了,全仍在大门口。” “我是说。” 景萏绷着脸道:“你年纪大了耳背,抽空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 。你在何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回头跟爷爷商量下看看怎么给你算安置费。 ” “景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