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
林香摇摇头。 jc说：“那个贩毒头头，自己的心太大了，c郊区鲜少有人来的时候，他不应该放松警惕，只留两个人守在那儿，又说，留两个人就算了，千不该万不该留两个弱鸡在那儿，连个女人都打不倒的弱鸡！” jc那个时候有些受不住情绪，对着林香的肩膀直拍，“老妹儿，你这是立大功了啊！要不是你我们怎么能够端了这贩毒窝子？你是大功臣啊！政、府会好好奖励你的！” 林香直说不用不用，说这是自己应该的，又说自己也是误打误撞，谈不上什么功。 其实这也是她的的心里话，她对什么功啊，什么奖励啊根本没有想法，她只希望顾淮能够早点恢复健康。 虽然他早就醒了过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下半身却行动困难，医生说虽然子弹打的是他的背部，但是也不排除伤到了某些神经，所以导致下半身没有知觉。不过也可能是精神紧张，所以下半身没有知觉，这是不确定的情况，医生让她不要担心，耐心观察情况。 顾淮是因为她才中枪，她怎么能够不担心？再者，顾母也知道顾淮受伤的消息，听到他下半身没有知觉的消息，顾母真真是觉得整个天都塌了，她只有顾淮这么一个儿子，还没有娶媳妇，顾淮的脚如果废了，那顾淮以后该怎么办啊！ 她每天在顾淮的病床边哭啊哭，医生安慰她，可是她像听不见似的，只管哭。 林香看了心里十分难受，换位思考，要是天天变成这样，她该有多伤心？ 顾母嘴上虽然没有责备林香，可是对林香，那心里总是有那么些怨气的，林香和她说话，她要么装作没有听到，要么敷衍着回答，很显然，她是怪着林香的。 第一次顾淮出车祸，是因为要下乡下去和林香谈什么生意，第二次，是因为林香而中枪，怎么什么灾难事都和林香有关啊，林香简直是一个扫把星，尽给你带来灾难！她心中有千万般的怒气，可是因为她自身的涵养素质，她无法对林香大骂出口。 对于顾母的怨气，林香没有觉得有任何委屈，因为顾淮受伤，这和她脱不了干系，如果顾淮的腿一辈子都好不了，那么让她照顾顾淮一辈子也没有关系。 她每天都用空间的水为顾淮熬汤，希望空间水能够发挥出神奇的功效，让顾淮的腿恢复成往昔。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狗狗都快要死了，空间水还能将狗狗救回来，可是对于顾淮的腿，却好像没有效果似的，没有作用，顾淮的腿还是动不了。 她去问医生，起先安慰她不要担心的医生这个时候也叹了口气，说顾淮这可能是心理反射。所谓的心理反射也就是其实他的腿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心理潜意识上觉得这腿已经废了，不能用了。 这种病医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让患者自己突破，也就是说，如果顾淮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那么很有可能，他一辈子也不能用腿走路，只能终生坐在轮椅上面。 听了这个消息，林香沉默了。避着顾淮将这个消息告诉顾母，顾母泣不成声，从顾淮受伤起就没有正眼瞧过林香的她抬了抬眼，目光直直地盯着林香的眼睛，让林香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顾母说：“林香，我们家顾淮还没有娶妻，他这样子，有谁愿意嫁给他啊？” 林香低下头：“阿姨，你不要担心，如果顾淮好不了，我会照顾他一辈子，如果以后他娶妻了，他的妻子嫌弃我这个苦力，那么我可以请保姆代替我照顾他。如果……万一，顾淮一直没有娶姑娘，那么我会照顾他，对他一辈子不离不弃。” “你不离不弃有什么用？”顾母反问她，“你不是他的保姆，你也不是他的妻子，你什么都不是，你以什么资格在他的身边照顾他？你这样呆在他的身边，让不知情的人怎么想？还以为你是他的妻子呢！再者顾淮对你的情感，你也清楚，你这样，让顾淮又怎么想？你这个方法，不仅是在毁顾淮，更是在毁你！你这样，让你日后的丈夫怎么想呢？到时候，你丈夫不舒服了，你又该怎么面对顾淮？是选择顾淮还是选择你的丈夫？” 对于这个问题，林香回答的无比认真：“阿姨，这个你不要担心，只要顾淮没有彻底恢复，那么我绝对不会离开他的身边，更不会说嫁人什么的。我不会让自己面对阿姨你说的那个难题，更不会让顾淮为难！” “他对你的情感，你不是不知道。”顾母顿了顿，索性把话直接说明白了，“我的意思你还没有听明白么？我不相信你，不相信如果顾淮的腿永远都好不了了，你会如你所说那般照顾他，你不过是一个外人，我不相信你！” 林香抿着唇没有说话，顾母又说：“你的承诺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张空头支票，并不可信，所以，玩儿需要你实质性的承诺。” “阿姨，你说的实质性是指？”对于顾母想说的话，林香其实也猜到了两三分，不过她不敢肯定，因为那实在太离谱了！ “和顾淮结婚吧。”顾母说，虽说话来她同意顾淮和林香在一起，可是但凡顾淮和其他姑娘有那么一点意思，她对顾淮和林香定是极力反对的，事情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她对顾淮和林香的事 ，由被动变成主动，这其中的心理历程，真是不知道有多酸楚。 虽然事先就隐隐约约猜到了，可是听顾母亲口说，林香还是有些没有缓过神来，好半晌才说：“阿姨，医生说了，顾淮的腿是因为他的心理作用才不能动的，他的腿根本没有问题，这也就说明，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他就能够站起来。我比他大，还带着两个孩子，他如果娶了我，以后腿又好了，这不是毁了他的一身吗？” 顾母冷笑：“这说得好是也许明天或者后天就好了，可是说难听点，没准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对于我来说，你如果和顾淮结婚了，那么照顾他也就有你的一份责任，我放心，可是现在你们两个这种关系，叫我怎么放心，也许你现在照顾他照顾的极为用心，可是时间长了呢？” “如果我真的是那样的人，那么即使我和他结婚了，我如果真的不想照顾了，自然也不会尽心尽力的照顾。”林香说，她的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旧社会了，你也不是那种让你嫁就乖乖嫁的女人，我虽然心心念着让你和顾淮结婚，可是你的户口本在你的身上，你不愿意，谁都无法强迫你。”顾母的声音变得平静，仿佛是一滩死水，再也起不起波澜，“我话也就说在这儿了，如果你不和顾淮结婚，那么你对我承诺的那些，对于我来说，不过都是空头支票，我不会相信，如果你真的有诚意，那么就按我说的去做。” 顾母的脸色坚定无比，却又弥漫着散不开的悲伤。她拉开的天台的门走了下去，在前脚刚踏出去的时候，她的脚步顿了顿，停下身来：“林香，你要记住，顾淮是为什么变成这样的，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他不会出现在c郊区，也不会中枪，不会下半身失去知觉！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撂下这话，她也头也不回地拐进楼梯，消失不见。 天台的风很大，林香的头发被吹得飞扬，此刻，她的心情很是矛盾。 她明知道顾母的要求对于她来说是荒唐的，可是从某种程度上来，作为一个母亲的顾母并没有错。现在她虽然信誓旦旦地说，如果顾淮一辈子好不起来，那么她就任劳任怨照顾顾淮一辈子，可是……她真的能够做到吗？顾淮和她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哪天出变故了，她真的还能够保持现在的想法吗？ 如果以后遇到了二选一的难题，那么她会选择谁呢？她还没有经历过，所以她无法做出回答。 但是，如果她和顾淮结婚了，那么所有情况就不一样了。因为两个人结婚了，那么顾淮也就是她的家人，不论她对顾淮会不会尽心尽力，但家人和陌生人相比，总归是家人比较重要的。再者，顾淮成了她的丈夫，顾淮也就成为她不可抛弃的一份责任。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她嫁给顾淮是对顾淮最好的保障。 其实对于已经离过婚、又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不结婚的林香来说，其实没有多大影响，她和顾淮结婚不过是因为责任，不过是为了让顾母安心，以后顾淮腿如果好了，再离婚就行了，她不是没有离过婚，再离一次，对她来说，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如果他的腿能够好…… 她和顾淮根本不是一条水平线上的人，她和顾淮结婚，顾淮无疑是被拉低的那个人，她并不想这样做。 林香回去病房的时候，顾淮正和顾母在聊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可是面上却笑意盈盈，看得出来心情很不错。看到林香进来，顾淮愣了一下：“林香，你还没有回去吗？” “没有呢。”林香扯起一个笑容，她的情绪隐藏的还算可以，并没有让顾淮发现异样。 “林香，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顾淮说，“你还有你的参场要忙，以后不用过来那么勤的，我已经不需要人照顾了，很多事情，我都能够自己做到。我昏迷的那段时间谢谢你了。” “那要你谢我啊？”林香笑了笑，“是我谢你才对，要是没有你，中枪的怕是我自己了。” “傻的。”顾淮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说什么傻话呢，“他的枪都不知道指着谁，没准一开始就是指着我，所以无论我有没有帮你挡那么一下，我都是注定要中枪的，所以你不要有想法，这件事和你没有一点儿关系。” 他的话说的真实，那眼神清澈澄亮，没有一点儿责怪林香的意思。林香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一击，眼睛一酸，似有什么要从里边涌出来。 要是没有她的那个手抖，要是那个号码没有阴差阳错的拨出去，那么现在顾淮可能都是好好的，这件事的起因就是她，可是顾淮却没有责怪她，哪怕是一点点。 “对不起。”林香说，声音是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出来的哽咽。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对她真心地对她说“不怪你”的人，除了她的父母，还有谁？怕是只有顾淮一个人了。她不是他的谁，也曾在感情上伤过他，她何德何能，让顾淮这般真心待她？她有愧顾淮啊！ 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似被轻柔碰撞，那平静无波的心湖似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荡起了轻微的波澜。 “林香，你以后可别和我说对不起了。”顾淮脸上笑意盈盈，“你再和我对不起，这对不起都能让我的耳朵长茧子了！这些天你照顾我辛苦了，要是没有你，我现在也不知道狼狈成什么样，这是我欠你的人情。”他顿了顿，问：“这个人情，你想要我怎么还呢？” 说着，他歪了歪脑袋，似在思考，“只要我能够办到，就是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弄下来。” 林香不由“噗嗤”一笑，“我如果真的想要，你也弄不下来啊，月亮那么高，你怎么摘啊？” “你真的想要啊？”顾淮面上浮现为难的神色，而后，面色一变，似是豁出去的模样，“行，如果你真的想要，那么我绞尽脑汁也给你弄来。” “跟你开玩笑的。”林香说，“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你的这个人情就先欠着，等我想到什么你可以做到的，我又缺的，我再和你说。” 顾淮点点头，应的爽快：“行！” 林香又说：“天色也不早了，我去准备饭菜。”说着，她看了看顾母，说：“阿姨，我回去做饭，你照顾一下顾淮，我很快就回来。” 顾母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没有说话，倒是顾淮开口了：“林香，你不要送饭过来了，我和妈可以在食堂吃饭，你现在在城里也不方便。”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林香说，“给你准备的粥我出来的时候就煲着了，等会儿我回去就可以把她它带过来啦，很方便。再者，天天和楚楚都是回家吃饭的，无论如何，我都是要做饭菜的，所以多一个人，也只是多一双筷子，并不麻烦。” 说着，她往病房外面走，边走还不忘说：“我很快的，一定在饭点准时送到。” 顾淮喊她，可是她走的飞快，不过一下，就出了门，走远了。 顾淮摇了摇头，蓦地，他似是想到什么，看向旁边的顾母，看到她没有表情的脸，他不由问：“妈，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生气了？” “没有。”虽然说着没有，可是那种语气，明显和平常不同，顾淮不由笑：“妈，你是在生林香的气吗？” 顾母没有说话，但是沉默就是默认，顾淮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又笑：“果然在生林香的气啊。”这话落下，他的神情变得格外认真，“妈，你别生林香的气，我受伤的这事和林香没有任何关系的。” 他这话一出，本来只是面无表情的顾母登时间就冒火了，“顾淮，你喜欢她，所以护着她，以前你护她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现在你还护着她，这也太过分了！要是没有她，你不会受伤，更不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样还是没有任何关系？” 顾淮正想说什么，可是顾母比他更快，一下便打断了他的话：“为什么你会受伤和你受伤的原因，她都告诉我了，我知道的清清楚楚，你不要为她狡辩！” 看到她不加掩饰的愤怒神情，顾淮叹了口气，“妈，这事真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就像我喜欢她一样，是一厢情愿，她没有联系我，是我自己找到自己跑过去的！” 他还没有说完，顾母便打断了他，“别说了，如果没有她那通因为意外打错的地方，你会跑去c郊区那个鬼地方？总之，如果没有她，你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算你再为她开脱，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 因为顾淮的坚持，林香今天晚上没有去守夜，而是早早回了家。 她回去的时候大概八点半左右，天天和楚楚还没有睡，窝在电视前面看电视。看到林香回来，两个孩子倒很是吃惊，完全没有想到她会那么早回来。 “mama，今天你不用照顾顾叔叔吗？”顾淮受伤林香没有隐瞒两人，甚至还带两人去看蜾顾淮 ，所以天天和楚楚知道顾淮受伤住院的消息，更知道每天晚上自己mama不会回家，而是在医院里照顾顾淮。 “今天他好了很多，已经不用守着了，所以我回来了。”林香边脱鞋边回答，“你们作业写完了吗？明天的功课预习好了吗？” 两个孩子点头如同鸡啄米，林香听了便坐到沙发上，楚楚连忙站起来，替她揉揉肩锤锤腿的。 “mama。”楚楚边捶边问，“顾叔叔好了很多，是不是代表他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啊？” 楚楚这样一问，让林香不由自主想起顾淮的腿，她的脸色微微变了，好半晌才说：“这个……会的。”末了，又肯定地补上一句，“一定会的。” “那就好。”楚楚高兴地说，“我和哥哥很担心顾叔叔呢！希望他能够早点康复出院！” 林香觉得自己的神思有些漂浮，今天她晚上回来的时候，顾淮的主治医生还没有下班，她便找了他好好聊了聊顾淮的病情。 医生说顾淮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估计再在医院里住院不久，就可以出院了。关于他的腿，医生含糊其辞，总让她不要担心，会有希望的。林香没有得到具体答案就不放心，所以缠着他又问了好久，医生才告诉她实话。 医生说，其实顾淮的腿虽然没有任何问题，可是顾淮的病情却比那些腿受伤的病人还要棘手，因为人家最起码知道病情，知道从哪里切入对症下药，可是顾淮这种，他的腿没有任何问题，也就找不到什么切入点，顾淮的腿要好，也只有碰运气了。 要是运气好，就像之前说的，没准明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要是运气不好，拖着十年八载的或者整个下半辈子的，也很有可能，总之，没有一个定数。 林香临走前，医生看她的脸色很不好，也不忍心说重了，安慰她，像顾淮这种意志力坚强，运气好到爆的男青年，没准明天后天腿突然就好了，可以下地走路了。 他的这话并没有让林香的心情好些，从发现顾淮的腿出现问题，再到医生表示对他的腿很担心的那一刻开始，林香特意去查关于类似顾淮这种病症，看看其他人最后是怎么样的，是康复了，还是没有康复。 她听说可以从网络上获得很多资料，所以最初她是跑去网吧查的，后来觉得每天去网吧太麻烦，干脆买了台电脑放到家里，一有时间就捣鼓，本来她对电脑一窍不通，现在有了电脑，学的倒挺快，从刚开始的什么都不懂到现在的搜索上网完全不是问题，简直是飞一般的进步。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在网上还真的找出了两个和顾淮极其相似的例子，虽然不是枪伤，不过受伤的原理是一样的，都是腿没有任何问题，可就是没有知觉。 这两个例子的最后结局让林香心灰意冷，其实也不能算是结局，因为另外两个例子的主人公还活在这个世上，林香想法设法联系上了两人，从而了解到他们一个受伤了七年，一个受伤了十年，受伤的时间虽然不同，可是结果却是相同的，从腿不能动开始直到现在，还是老样子，依旧没有知觉。 第132章 求婚 得知两人的近况，林香对于顾淮的腿差不多是彻底放弃了。其实她对顾淮的腿伤不是没有做过努力，现在顾淮吃的食物都是她用空间水做的，空间水的存在在这个世界帅可以说是灵丹妙药，可是这种灵丹妙药对顾淮都没有任何作用，那么顾淮的腿真的还可以恢复吗？她实在没有信心。 在顾淮受伤的那一刻起，林香便做了决定，如果顾淮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么自己一定好好照顾他，他一辈子好不了，那么自己就照顾顾淮一辈子。可这照顾是照顾，结婚是结婚，这是两码事压根扯不到一起，所以林香很犹豫。 本来林香是觉得这事很荒唐的，可是现在回来想想，竟然发现顾母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顾淮的腿真的一辈子也动不了，那么她就要照顾他一辈子，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嫁，就陪在顾淮的身边。可是这样一定会引来无数的闲言蜚语，她并不怕什么闲言蜚语，可是两个孩子呢？ 两个孩子和她不一样，那些闲言蜚语会对他们的成长造成影响。可是如果她和顾淮结婚了，那么这些顾虑都不会有。 林香衡量权重，发现和顾淮结婚也许是一个好主意。 想到这，她问两个孩子：“天天楚楚，如果顾叔叔永远都动不了，那么mama是不是应该照顾他一辈子呀？” 楚楚疑惑的看着林香：“mama，叔叔不是已经快好了吗？怎么会永远动不了？” 天天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可是他的神情和楚楚一样疑惑。 林香叹了口气，“你们的顾叔叔的伤确实快好了，可是他的腿不知道怎么回事动不了，我在网上查了很多例子，那些例子最后的结果都不好，我担心，他最后也会这样。他是因为我才受了这么重的伤，所以我觉得他如果真的动不了了，我想照顾他一辈子。” 听了这话楚楚不由沉思起来，好半响才说：“mama，我觉得如果顾叔叔的腿真的一辈子都动不了，那么我们都应该照顾顾叔叔。因为顾叔叔是为了保护mama才受伤的，mama应该照顾顾叔叔，而mama是我和弟弟最亲的人，所以mama的事也是我们我和弟弟的事，也是这样，我和弟弟都要帮mama照顾顾叔叔，要对他很好很好。” 天天在旁边点了点头，“mama，jiejie说的对。” “你们能够这样想，mama很高兴。mama做了个决定，不过这个决定要征求你们两个的意见，我打算和你们顾叔叔结婚。”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两个孩子震惊的不行，楚楚手里的遥控器都掉了。 还是天天反应快，不可置信的问：“mama你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