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
“那件事,并非我所愿,你安好,我便放心了。” 这句话是简明和楚晨说的话。 这句话在楚晨梦里也出现了,在她回来的六年后,她忽然冒出了属于前世的记忆。 睡梦中的楚晨可没有清醒时候的楚晨理智,她害怕极了,她怕那种事情重现。 尽管她现在过得很开心,有软萌萌的儿子天天粘着,有宠着自己无底线的时墨把自己当成一个宝。 她自从生下了时辰后就再也没有每年照例的生命体征完全没有的一个星期。 这可是一个噩梦,她害怕了。 “怎么了?”刚工作结束的时墨一回到房间就看见睡梦中的楚晨在不停的流眼泪。 抱住了哭的很伤心的老婆,时墨轻轻的抱着楚晨哄着她,让忽然惊醒的楚晨慢慢的回复了理智。 “我做噩梦了,我受委屈了。”楚晨一把抱住了时墨脑袋埋在时墨怀里闷声闷气的继续说,“我梦见你不带我去吃麻辣火锅了,还有红烧鸡块和麻辣小龙虾。” “明天醒来就带你去吃好不好啊?”时墨笑了笑,反正明天星期天,去带老婆好好吃一顿也不错。 这回楚晨终于满意的继续睡了,只是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把时墨抱在怀里而已。他俩也不知道,第二天一早比他两醒来的儿子就会坐在两人身边然后哀怨的看着两个人。 小时辰的糖不见了,他舍不得吃的,奶糖就剩下糖纸了,想都不想是楚晨偷吃了,只有麻麻才喜欢吃糖。 “儿砸,你要是在敢盯着我媳妇看,我就不告诉你你的奶糖在哪了,下个星期也没有糖吃了。” 早上醒了时墨就看见自己儿子一脸生气的样子,眼睛都不眨的知道因为什么。不过即使他是自己儿子,自己也会生气的,虽然更多都是吃醋。 就算是自己儿子,这个醋还是照吃不误的,这逆天的占有欲也是旁人震惊的程度了。 “好吧,我要告诉麻麻。”时辰说完就走了,那记仇的小性子全是楚晨学来的,不过能容忍楚晨的时墨可不代表能连着儿子也容忍。 老婆皮,要惯着。儿子皮,揍起来。 楚晨是在儿子的哭喊声中醒过来的,时辰被时墨揍了,因为太皮,而且连他爸都要逗。楚晨护着儿子,她想了想后带着朦胧的睡意去在时墨手里把自己儿子救下来了。 “你儿子大早上就欺负我,你不管一管?”时墨很生气,他一对这楚晨生气就变成了撒娇。楚晨抱着的时辰就小声的抽泣,在楚晨怀里对着自家粑粑吐舌头,转头抱着楚晨接着抽泣。 时墨真的想揍儿子,往死里揍不手软的那种,多少次都在想这小子这么皮是随了谁了。 “儿砸,来给为父表演一个自己不想出门的样子。”在出门前时墨逗自己儿子玩,总感觉和小时候欺负楚晨一样。 而有了楚晨在,时辰一把抱住自家麻麻的小腿,朝着时墨吐舌头。 “一个喜欢欺负儿子的,一个喜欢调戏自己爸爸的,你俩是父子挺好,不用祸害别人家了。” 正在这感叹的楚晨,然后就听见来自时墨的一句:“难道你忘记了吗?你儿子和你小时候一样,每次欺负儿子时候就像小时候不舍得欺负你的分都欺负回来。” “那你这记仇记得也太可怕了一点吧?” 楚晨说完就抱着儿子走了,时墨追了上来握住了楚晨没有拎东西的手。 时墨和楚晨说:“不要摆脱我,我会很害怕的。” “我去外地拍戏起码要三个月才能回来,你独自独守空房?”楚晨转头问着时墨。然后就看见时墨忽然不开心了,跟小孩耍脾气一样,不过也没有多长时间。 “我有时间能去看你吗?”时墨问。 “飞机三个小时,你确定?”楚晨惊讶的问了一句。 本来她都觉得这个时间很长,因为工作压力大,所以才放弃了带着儿子一起去的想法,毕竟有个小萌宠在怀里总会舒服很多。 时辰自然不知道自己在麻麻这里的作用只是一个萌宠,只是觉得要是好长时间看不到麻麻的话自己肯定不开心的。 时辰不开心的话就不想说话,一不想说话就更不开心了,索性就抱着自己麻麻不松手,证明自己很想麻麻。 “乖啊,你想不想每天都有一块糖吃?”楚晨拿着时辰最感兴趣的糖来勾引时辰的兴趣。 时辰上套了,抱着一小包糖坐在一边老老实实的。 可惜小时辰不知道三个月是什么概念,他每天都能看到的麻麻看不见了。 可是在吃小笼包时候楚晨接到了来自摄制组的电话,原来的小演员拉肚子到住院了,没办法来了,问楚晨愿不愿意让自己儿子入镜。 这件事最反对的是时墨,他不但没有老婆,就连儿子也去剧组了。 这个儿子可是皇宫里后半段戏份不少,相比之下自己更可怜了。 “儿砸,你和麻麻去了,别忘记想你父亲大人我啊。”在楚晨出发前,就听见时墨一直在循环给时辰灌输这个思想。 可是并不管用,时辰抱着小箱子就是朝着自己爹笑,一边笑一边扭,看起来开心极了。 “哈哈哈,儿子不喜欢爸爸,你这个好父亲人设没有立足啊。” 楚晨笑话完时墨,一手托着行李箱,另外一只手牵住了自己儿子。 她看起来很想笑话时墨一把,不过求生欲可让她住嘴了。 万一像之前一样,这出发的日期被迫延后的话,她的罪过就打了。 “老婆,让我亲一口再走了,别这么决断。”时墨说话时候捂住了时辰的耳朵,然后还把时辰的眼睛还用帽子盖住了。 那种大型金毛犬撒娇的样子,让楚晨的心都软了,仔细的考虑了一下还是蹲下亲了一口。 不然换做这个男人的性子,她说不准直接能到机场当众索吻。 他是能干出来那种事情的人,而楚晨不是能接受这种事情的。 时墨送楚晨和自己儿子时候,那脸上的醋意可以说是相当完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