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盛宠有毒:总裁的绝密情人在线阅读 - 第200节

第200节

    “笑什么?”

    他看着她,语气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笑,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

    手腕的伤并不严重,都是手铐磨破的,伤痂早就开始脱落,让他疑惑的是,她一直都没有摘下来的那个防水腕表。

    就连之前在医院里面,医生要求她取下来的时候,她都不愿意。

    她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和力度,让人觉得舒服,她倒是会享受,慢慢闭上眼睛,直到他洗完了,用花洒又冲干净头发,才睁眼就见一个黑影压下来。

    她只瞥见一个下巴而已,这样的姿势两个人是倒着的,他就这样亲吻她,她的唇柔软而冰凉,而他的温度却炽热。

    他的唇舌让她觉得有些迷乱之际,他起了身,去拿吹风机来,给她吹干了头发,将她抱出去放在沙发上,然后自己才去洗澡。

    韩念笙就在沙发上缩了一团,摸着自己的唇,脑子里面还是刚才的吻。

    那一刻她感觉得到她的心跳的很厉害。

    她根本就睡不着,听着外面一声声惊雷,闪电惨白的光映在窗外,这样糟糕的天气,她却似春心萌动一般,为了一个亲吻而悸动不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迟辰夫推门进来,手里拿了药,有些无奈地告诉她:“环线因为暴雨堵车严重,护士来不了了。”

    她呆呆地“哦”了一声,说:“我自己可以上药。”

    他没说话,走过来但系跪在床上,伸手就掀她睡裙。

    “干嘛?”她警惕地挡了一下。

    “上药。”

    “我自己可以……”

    “闭嘴。”

    她于是不说话了,反正两个人裸裎相见也不是第一次,这个时候再遮遮掩掩未免有些矫情,但当他把她的裙子推到了胸口以上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头顶的灯光太亮了,她印象中从未这样对着他暴露自己过,哪怕之前在浴室那次,最起码灯光昏暗,而且那时候她看着自己浑身的伤口情绪正失控,就没想这么多,但是此刻,她感受到他的目光从她光裸的胸口过,浑身都不自在,羞涩的红潮爬上她的面颊,他似乎并未注意到,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用药棉沾了药开始涂抹伤口。

    刀伤烫伤用的药都不同,他倒是记得清楚,耐心地,动作缓慢地擦拭,她紧张的连呼吸都不畅快了,声音弱弱的:“快点行不行?”

    他抹完那些药,二话不说伸手就开始脱她的内裤,她一惊,一把按住他的手。

    “干什么?”

    “上药。”

    “这个药不用你上,我自己来。”

    “别闹。”他扳开她的手,“你怕什么?我是你男朋友。”

    她还没有习惯这个身份,愣神的空儿,巴掌大小的内裤就被他一下子拽到了脚腕,她一下子慌了,伸手却被他拦住了,“听话,躺好。”

    她又羞又气,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了,“这个让我自己来吧,求你……”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红透了的面颊,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害羞?”

    “不是……”她口是心非地反驳,被他按住肩膀又躺了回去。

    “那就躺好。”

    她仰面朝着天花板,有些破罐子破摔,手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

    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她身体有些不安地扭动,就连腿根的肌肤都泛着红潮,他眸色渐深,喉结滚动一下,忽视自己身体对她最本能的反应,弯身下去。

    沾着药水的棉签掠过,她的身体轻微地颤了一下,明明药水是冰凉的,她却觉得浑身都在发热……

    他在看着她,她光是想到就燥热不已,咬紧了嘴唇,眼神有些涣散。

    之前两人共度的那个夜晚的一幕幕在她脑海中掠过,她想起在她身上冲刺的他,男人伟岸的肩,guntang的汗水,以及他身体的触感……

    因为紧张,她的胸口不断地起伏,他抹完了下面的药,看见她白皙的身子,耳廓里面一声吞咽的响声,身体某处越发胀痛起来。

    他别过视线,一把将她裙子拉好了,盖住她的身体,然后放好药,躺在了她身边,手臂环住她的身子。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某处抵着她,她难为情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而他就从她身后抱紧了她,感觉到她浑然一抖,他声音溶入一丝笑意。

    “放心,你身上还有伤,我不会那么禽兽。”

    她的身子一僵。

    他攥住了她的左腕,看着那个表面已经破碎的手表,问:“为什么从来不摘这个手表?”

    她迟疑了一下,终于回答:“这下面,有不想给别人看见的伤疤。”

    不想给别人看见的伤疤,他想,那么,他呢,也是别人吗?

    他动手,速度及其缓慢地开始打开表带,他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来阻拦,可她并没有动。

    那手表终于被他取了下来,他看见她左腕上两道深深的刀痕。

    第88章 这戒指你哪里来的?

    横在手腕的刀痕深刻,这样的伤口,好像没有什么悬念,没有必要再去问从何而来,迟辰夫眉头紧锁,她的旧伤口变成了他心头新添的痂,他只觉得钝痛,攥了她手腕,紧贴着自己的唇。

    “那时候,我很绝望,觉得死了还好过一些……”韩念笙的声音幽幽的,“如果不是薛舜,我早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