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节
书迷正在阅读:绝世主宰、[快穿]哥哥每夜都宠我、cao到浪荡女上司、当攻穿成农家媳、兴庆宫词、公子多情、[简]地球蜂房、我的神棍老公、闺蜜家的小狼狗儿子、逸城哥哥的巨根(1v1,高H,大rou,甜宠)
她也是信了他的话,当真以为他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这日她睡到大中午才醒,捏着酸痛的腰心里不停的暗骂,也不知道那家伙昨晚是不是嗑药了,居然那么子折腾她。平日里又不是没给,有必要彻夜不眠的…… “嘶……”动了动身,双腿间涩涩的痛让她倒抽冷气。昨晚真的太过火了,感觉比刚成亲那会儿还激烈…… 随着她翻身的动作,枕头也歪了,露出一张纸。 她也没多想,拿到手里展开。这一看,她脸色瞬间变冷,气得双唇都哆嗦起来。 “司空冥夜,你这个大混蛋——” 靠! 他居然不打招呼就去南赢城了! 心里飙着火,她掀开被子跳下床,赤着脚丫跑去开门—— “王妃,您醒了?”冷凌躬身道。 “王爷呢?他什么时候离开的?”裴芊芊身子打着颤,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气!比任何时候都气! “回王妃,王爷寅时走的。”冷凌也没隐瞒,只是低着头没敢看她。 “该死的!”裴芊芊大骂着跺脚。那不就是她睡觉以后他就跑了?! “王妃,天冷,奴婢扶您进去吧。”冷凌上前搀扶住她往里走。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坐在床上,裴芊芊一个劲儿的捶着床。他既然放心得下京城的事,为何就不能带她一起去?就算她武功差,但又不是去打架,只是去解决山塌事故的,怎么就不能带她去啊?! 可恶的男人,这两日都在敷衍她,其实他早就做好决定一个人去南赢了! “娘,你起了吗?”某小家伙从门外跑了进来。 “嗯。”裴芊芊恹恹无力的回道。 “娘,是不是为了爹在生气呀?”小家伙把脑袋凑近她,显然早就知道自家爹要离开的事。 “嗯!”裴芊芊咬牙切齿。那混蛋,连儿子都告诉了,她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哎哟,别气啦。爹说最多只去一两月,很快就回来的。”小家伙伸手拍着她肩膀,“以后你吃喝拉撒都由孩儿负责,放心吧,孩儿一定比爹更体贴。” “……”裴芊芊一头黑线。这说得什么话,活似她年迈生活不能自理一样…… “好了好了,赶紧穿衣起了,下午孩儿带你跟布布去王叔酒楼那里吃东西,想吃什么随你点。”小家伙继续安慰着。 裴芊芊冷飕飕的斜眼,“你当娘跟布布一样大小?” “没有啊。”司空南召摇头,很认真的道,“孩儿照顾你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布布还小也需要照顾,反正一个也是照顾,两个还不是要照顾,这不矛盾的。” “……”裴芊芊狠抽着嘴角,无语。 “娘,你快些收拾,我去给你端吃的来。” 看着儿子离开的小背影,裴芊芊揉了揉额头。哦,对了,她还在生气呢! “臭男人,敢偷着跑,等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冷凌低着头,肩膀可疑的动了动。 …… “母妃,您怎么了,为何气色如此差?”白冰冰在司空黎皓允许下总算进了宫,可见到袁贵妃时尽管她妆容精致,可脸色犹如大病般苍白,双眼也憔悴无神,着实吓了她一跳。 “没事,最近睡得晚,所以气色才差了些。”袁贵妃僵硬的牵了牵嘴角。 “母妃,您可是有心事?”白冰冰蹲在她身前,关心的问道。 “唉……”袁贵妃叹了一口气。 “母妃,您有何心事就对我说说好吗,看我能否替您分忧?您这样,真的很让我担心。” “唉……”袁贵妃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没什么心事。” 只要一想到女帝那老东西要来,她就坐立难安。可她办法想尽,也没能想到一个周全的办法应付。眼看着她随时会来,她哪里还能吃得下、睡得着? “母妃,您别这样,您这样冰冰真的不放心。”白冰冰握着她的手,揪心的看着她。 “唉……”袁贵妃移开目光,无奈的叹道,“母妃也不想让你们担忧,可眼下有一件事实在让母妃彻夜难眠。” “母妃,您说就是。不管是何事,冰冰都会为您解决。” 袁贵妃眼睫微微颤动,随即看着她,一脸哀愁道,“冰冰,这件事母妃从未与人说过,如今母妃把你当亲生女儿,也就不好再瞒你。”她又叹了口气,“在母妃还待字闺中时曾经去过曼罗国,因为不懂事所以得罪了那女帝。当初她还想派人追杀我,幸而我命大逃过一劫。如今那女帝要来蟠龙国,你说她要是认出我,还会放过我吗?” “这……”白冰冰皱紧了秀眉。 袁贵妃继续道,“那女帝一向自视甚高,而且专横跋扈、蛮不讲理,你自幼跟随你爹身边,应该听说过她的事。她如今来蟠龙国,母妃心慌,不是因为怕她,而是担心她因为恨我而迁怒到皇儿。” 白冰冰温声安抚道,“母妃,您多虑了,王爷如今在朝中的地步,是谁也动不了的。” 袁贵妃摇头,揪心道,“她是动不了皇儿的地位,可我就怕她使手段加害皇儿。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乃一国至尊,要使起手段来的话,就凭我们如何能跟她作对?” 白冰冰眯了眯眼,“母妃说得也是,看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最好先下手为强。” 袁贵妃美目中快速的闪过一丝精光,“冰冰,难道你有办法?” 白冰冰点了点头,眸底显出一丝阴狠,“待我安排些人手半路拦截他们,他们想顺利入成,没那么容易!” ------题外话------ 好戏要开始了,袁贵妃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127】本王要你一碗血 瑞庆王府—— “他去了吗?”男人从桌上抬起头沉声问道。 “回王爷,南赢王今日天不亮就离京了。”探子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禀道。 “好。”男人眯了眯眼,眸底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光,“严密盯着南赢王府动静,有消息随时回报。” “是。”探子应声退了出去。 “王爷,王妃来了。”探子刚离开,门外侍卫又进入书房禀道。 “她来做何?”司空黎皓俊脸一沉,眸底冷波生寒。 “王妃说刚从贵妃娘娘那里回来,受贵妃娘娘吩咐有东西要教给您。” “让她进来吧。” “是。” 侍卫退了出去,很快,白冰冰独自进了书房,手里还捧着叠好的衣物。看了一眼桌后头也不抬的男人,她眼眸黯下,轻踩着步子走过去将衣物放在书桌上,“王爷,这是母妃特意让人为您做的。她说近来天更寒了,所以还特别交代绣房的人多加了一些棉褥子。” 司空黎皓专注的翻阅着奏折,冷硬的道,“放下吧。” 白冰冰挤出一丝笑,“王爷,不试试吗?” “不用。” “哦。” “没事你先出去,本王还有要事处理。”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抬眼,撵人的话更是冷绝至极。 “是。”白冰冰低低声音。面对他一次比一次更加冷漠的态度,她心窝上的闷痛一次比一次难受,挤出的笑也饱含着苦涩。 但她还是识趣的离开了。 否则还能如何?他对她冷漠如此,若是她连自知之明都没有了,他对她的厌恶恐怕更深。 她说过,她会等,一辈子的时间还长得很,她还年轻,等得起…… 总有一天,他相信这个男人一定会正眼看她,一定会懂她的真心和付出。 …… 今日早早处理完政事,司空齐又去了永霞宫。 自从太子过世,他来邱皇后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多。只不过相比他的繁来,邱皇后对他的态度似乎越来越疏远。尽管面上她还是那般温柔,也会对着他笑,可在心里司空齐感觉得到她日渐的疏离。 而他也知道,他这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之中。是他的愚蠢害了太子,别说邱皇后恨他,就连他自己都恨自己…… “南赢城突然出事,南赢王这一走,朕真是忐忑难安。”坐在软榻上,他叹气连连,似是对邱皇后诉说自己的心事,又像是在喃喃自语,“朝中几个皇子如今还担不起大任,朕不但要为政事cao劳,还要防着那对母子作乱,真是心烦不堪。” 邱皇后在他身侧,优雅娴静的沏着茶,她只是轻抿着红唇,安静的听着。 “皇后,你说朕现在该如何做?”司空齐看着她平静婉约的侧脸,“南赢王不得不前去南赢城,若是袁贵妃和瑞庆王此时造反,朕该如何是好?” “皇上多虑了。”邱皇后温声道,“您已颁下让位诏书,他们母子如今动手,不过是多此一举。就算成功逼您让位,也会落下不忠不孝的骂言。” “你说得没错,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司空齐锁着浓眉。因为信错了人,才使自己沦落到如今境地,想他一代君王,居然毫无安心感。南赢王在,他尚且心安,因为他知道南赢王一定不会让那对母子得逞。但现在他离京了,近几日来他真是寝食难安。 “皇上,为何不将荣襄王召回朝中替您分忧政事?”邱皇后突然抬起头看着他。 “荣襄王?”司空齐浓眉皱得更紧,“他一个毛头小子,如何能让朕委以重任?” “皇上竟是这般认为?”邱皇后牵了牵红唇。 “不是朕看不上他,他这些年从未接触过政事,你让朕如何信任他?” “别人都道荣襄王平庸无才,可妾身倒是觉得他极好。”邱皇后将沏好的茶双手递给他。 “他好在何处?”司空齐接过茶盏,对她的话略显惊讶。 邱皇后笑了笑,意味深长的道,“同几位兄长相比,司空澜确实没有过人的才华。论文,他不及太子,论武,他不及瑞庆王,论其他方面的造诣,他更不及南赢王。可即便如此,他却在各种纷争和打压之中活了下来,而且还活得丰富多彩。皇上,难道您不觉得稀奇吗?” 司空齐突然沉默了起来,眸光复杂难测。邱皇后不提,他是真把荣襄王这个儿子给忽略了,如今细想,这个儿子似乎还真有点与众不同。 “皇后,你说说你的想法。” 邱皇后一直抿着笑,他问,她自然而然的答道,“荣襄王自幼丧母,可他从未自暴自弃。而他最为聪明的就是选择了南赢王这位兄长做他的依靠,事实证明,他一点都没选错。他能安然活到今日,还真是对亏了南赢王暗中庇护。荣襄王看似平庸,可他能在诸多磨难中挺过来,除了南赢王庇护外,也离不开他的审时度势和坚韧不拔。这份隐忍之气,恐怕他那几位兄长都稍显逊色。说他无才吧,他在外经商,从一个无所事事的少年到如今腰缠万贯,也就几年光阴而已。皇上,难道你现在还觉得他毫无特点吗?” 司空齐再次沉默。 邱皇后笑看着他手中清香四溢的香茶,“这茶还是荣襄王亲自为臣妾摘采的。太子虽然过世,可他铭记太子曾经对他的关照,故而对妾身也是敬重有加。哪怕太子已去,他依然还记得臣妾。” 司空齐紧抿着唇,眸光更加复杂。司空澜确实孝顺,可以说在众多儿子中,他的孝顺不亚于其他任何兄弟。曾经他同时冷落了两个儿子,南赢王性子孤僻,且一旦动怒从不将他放在眼中。可司空澜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抱怨过他一字半句。 别说皇后这里的茶了,就是前不久司空澜还送了一件狐裘进宫给他,说是天寒特意做给他御寒用的。 他一直没说话,邱皇后也没等他开口,只是突然在他身前跪下,“皇上,臣妾有一事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