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10次婚约:顾少情深不浅在线阅读 - 第248节

第248节

    季杜然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甚至他都承认江明岚对他的指控,他就是个浪荡子,就是个流氓。

    可是,那又怎样,他乐意这样生活。

    “b,不大不小,我喜欢。”

    江明岚美目圆瞪,双手下意识的挡在胸口,可是下一步却干脆直接捂住了季杜然的眼睛。

    “你往哪里看呢!”江明岚气恼的道,“还有,我是c好不好,c!”

    季杜然眼前一暗,听着江明岚反驳的话语忍不住的笑,“我从来没有判断失误过,对你,我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不可能错。”

    “闭嘴!”江明岚干脆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可是,哪里知道季杜然竟然流氓的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惊得她立即收回了手,撑起地面想要站起身。

    但是,季杜然却忽然将她扑倒,一只手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按在了她的胸口处,脸上还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但是,江明岚火了,伸手想要扇季杜然一个耳光子。

    季杜然怎么会让江明岚随意打他呢,他握住了她扇过来的手,压在一侧,看她咬牙切齿对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只觉得好笑。

    “你说说你,三更半夜,穿着这么一件单薄的男士体恤,露着个大白腿,里面还是真空的,你还故意扑倒在我身上。你说我一个正常有生理需求的男人,不对你有点儿想法,说得过去吗?”

    “你干脆说你是色狼,见色起意就好了!”江明岚咬牙道。

    “你这么诬陷我,容易让我有把这事儿坐实了的想法。”季杜然坏坏的一笑。

    江明岚心颤,“别乱来。”

    “你该庆幸你有这个魅力。”

    季杜然低头作势要吻江明岚,江明岚吓得紧闭了眼眸,整张脸都拧巴在了一起,一副要上战场的样子。

    良久,季杜然都没有什么动作,江明岚喘着粗气慢慢睁开眼看向他,他忽然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唇角,她顿然心悸。

    下一刻,季杜然丝毫不停留的从她身上起来,若无其事的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懒懒的道:“记得以后大晚上的别穿着这样tiao逗男人,没有几个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江明岚要从地上起来,季杜然伸手过来拉她,她也没有客气,接着他的力道起身,抬眸对视着他深涡般的眼眸。

    她反驳道:“我可没有tiao逗你!是你自己自控力不行。”

    “所以,别轻易惹我,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季杜然吓唬着她。

    江明岚瞬时抬起双手挡在了她的胸前,“你想怎样?”

    “太晚了,我只想睡觉,没有兴致对你做什么,所以你不用打开你的防御机制。”季杜然拉下了她的手。

    因为她里面没有穿bra,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像是没有穿体恤赤luo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侧过身说:“我要休息了!”

    说完,她端起茶几上的水果盘往卧室走去。

    “大晚上的少吃点,我虽然喜欢有点rou的女人,但是不喜欢有很多rou的女人。”

    江明岚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小声的嘀咕道:“谁要你喜欢了!”

    江明岚进了卧室之后就把门关上了,看了眼门锁,心里不放心,于是落了锁。

    客厅顿时黑暗一片。

    季杜然听到江明岚落锁的声音,不禁笑了起来。

    她还真的把他当做色狼了!

    真是能耐了!

    江明岚盘坐在床上不断的往嘴里塞着葡萄,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酒店的膈应效果太好了,她一点都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第坑深382米:放弃你,抓紧你

    陆子悦回到家里的时候,陆母正坐在沙发上面一脸严肃的等着她,她有点不安的走过去,喊了一声妈。

    “坐吧。”

    陆子悦坐了下来。

    “说说看,你现在和顾佑宸到底算什么?昨晚他来找你,你就跑了出去,一个晚上不回来。悦悦,你跟妈说,你心里是不是还放不下他。”陆母颇为认真的看着她。

    陆子悦微低下头,“妈,你别为**心,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

    陆子悦瞒着老二生下乐乐之后,她就学会了有什么事情都自己担着。

    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有着健全的人格,正确的三观,她知道她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父母年纪逐渐大了,身体也没有过往的那么强健,她不想他们因为她的事情而cao劳。

    所以,她都是报喜不报忧,尽量不打扰他们。

    “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不放心。你说你现在也这么大了,跟顾佑宸离婚后,你就带着两个孩子,你怎么照顾的过来。你也看看你自己,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子了,我真是心疼死了。”

    陆母说着不由的红了脸。

    陆子悦见母亲哭了,她也心里头难受,抱住了她,低低的喊了一声,“妈,我没事的。”

    “你说你没事,你是真的没事吗?之前发生那么多事情,我和你爸不是没有得到一点风声,只是问你你都不愿意说,你就藏着掖着怕我们担忧。可是你不知道你不说,我们才担忧。你爸这两年也是安分了,公司缩减了不少,就想着少赚点钱能够安稳就行。”

    “我知道。”陆子悦靠在陆母的肩上,轻轻的蹭了下,“妈,我会好好的。顾佑宸他,我不知道,妈,我不知道怎么和他继续下去。但是妈,我狠不下心离开他。”

    陆子悦心里对顾佑宸是又爱又恨的,她的心情异常的复杂。

    “悦悦,他如果对你不好,对不起你,你就该果断的放手,执念并不是好事,时间可以治愈一切。”陆母劝说着陆子悦。

    陆子悦闷闷的应了声。

    陆母低叹,“你呀,你就适合找一个安稳的男人,对你好对好孩子好,简单快乐的过这一生,不需要大起大伏。”

    陆子悦也想要母亲说的安稳,但是如果给她安稳的那人并不是她爱的,那么这一份安稳也不过是将就。将就的安稳终究会被打破,到时候得到的伤害或许比大风大浪更让人难受。

    顾家老宅。

    蒋一心正抱着阳阳玩着,蒋程程坐在一旁看着她们两个,不禁笑了出来,转眸间看到顾佑宸进来,脸色微微变了下,“回来了。”

    顾佑宸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然后走到蒋一心的跟前将阳阳从她怀里抱了起来,蒋一心盯着他道:“我昨天可特意回国来参加你的婚姻。”

    顾佑宸轻拍了下阳阳低头看着他笑,嘴角不由的扬起,对着蒋一心说话的时候语气却变得生硬,“不好意思,让你白白跑一趟,没让你喝上喜酒。”

    “顾佑宸,你至于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吗?”蒋一心忍不住埋怨。

    顾佑宸轻飘飘飘的道:“当你把离婚协议书交给老爷子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我会对你是怎样的态度。”

    蒋一心面色一白,顿时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事儿她理亏,当初她拿出陆子悦签好的离婚协议书之后她就后悔了,她想到了顾佑宸会记恨她。

    “少爷,老爷让你去书房。”家里的仆人低声在顾佑宸的身侧道。

    顾佑宸将目光从蒋一心的身上移开,把怀里的阳阳递给了身后站着的铁叔,“去车里等我。”

    “是,少爷。”

    顾佑宸嘱咐完之后就往楼上的书房走去,蒋一心颓然的坐在沙发上面,面色苍白。

    她没有料到自己和顾佑宸的关系会到如今的地步,哪怕不能够成为情人,至少他们还是亲人不是吗?

    可是,方才他的态度明显不再将她当做是亲人,她的心像是被人用力的捏了一下,疼得厉害。

    蒋程程看蒋一心难受的样子,握住了她的手,叹息道:“你该知道佑宸脾气的。”

    蒋一心吸了吸鼻子,说:“他以往哪会这么对我,他现在是被陆子悦迷的,心里就只有陆子悦了。他连这么重要的婚礼都敢缺席,他这样对我也是正常的。”

    “他跟他爸爸一样,认准了就不愿意放手。”蒋程程想到顾荣明,心里淡然从容了不少,三十多年的时光磨灭了她对他的恨意,渐渐的在心里接纳了他,只是她自己并不知道,要不然她不会一直待在顾家不离开。

    但是,这些日子里顾荣明做的事情,又让她寒了心。

    顾佑宸敲了敲书房的门,听到顾老爷子沉闷的说了一声进来,他才推开门迈步进去,低着头喊了一声,“爸。”

    下一刻,一个古典花瓶就向他砸了过来,庆幸的是花瓶刚好砸在了他的脚边,并没有砸到他的人。

    但是,花瓶落地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碎片击起,划破了他的手背。

    顾佑宸眉头都没有蹙一下,冷漠着一张脸站在原地。

    顾老爷子气的双手撑着桌面,恼怒的盯着他,厉声道:”你还知道回来!”

    “爸,别生气了。”顾佑宸低着头淡淡的道。

    顾老爷子听他这么说反而是更生气了,拿起桌上的一个砚台就又扔了过去,但是老爷子的力道不行,砚台落地距离顾佑宸还有大约一米远的距离,沉闷的响声,墨水溅的四处都是,凌乱不堪。

    顾佑宸仍旧是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任由着老爷子对他发火。

    但是,顾佑宸这样不回应不反抗的表现,并不能够使顾老爷子消气。

    顾老爷子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一手捂住了胸口,阴着脸看着顾佑宸。

    “你知不知道,你江爷爷都气的进了医院,江家人现在很担忧你江爷爷的情况。”

    “我知道。”顾佑宸说。

    “你知道你还不去赔礼道歉!”顾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眼里都冒着火。

    第坑深383米:执意而为

    “道歉我会去。”

    顾老爷子捂着胸口在椅子上坐下,闭上了眼睛养神,面色尽显疲倦之色,“你和江明岚的婚期延后,你别以为你不初夏,你和江明岚的婚事就不存在了!”

    “爸,你执意如此吗?”顾佑宸蹙眉。

    顾老爷子缓缓睁开眼看着他,“除非你想到万全的办法使得顾家脱离现在的困境,让你江爷爷原谅你,否则你就得娶江明岚!”

    顾老爷子这话的意思就是有点儿妥协了,顾佑宸眉宇舒展开来,道:“我知道了。”

    “出去吧。”顾老爷子叹了口气,身子往后一靠,在顾佑宸刚打开书房的门那刻,又说道,“你可别以为我回再给陆子悦进门的机会。”

    顾佑宸眸光一沉,什么都没说,侧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