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节
听到男人时不时调笑的道着:“雯儿,爷弄得你爽不爽,来,叫声好哥哥听听···” 不多时,果然听到了一道女子娇媚的声音,求饶似的,一连着唤了好几声“好哥哥”。 二人风流快活,完全没有察觉到不远处有人将这一幕幕悉数瞧在了眼里,不,或者该说是听了个满耳才是。 春生从未想到有一天,自个会在这大白日里,在别人家的府上观摩到这样一场活春宫,还是与沈毅堂一道。 春生只觉得尴尬不已。 脸红得发烫,只觉得心口砰砰砰的直跳着,视线是游移的,没有焦点,根本无处安放。 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觉得箍在自个腰间的双臂像是一道铁钳似的,越来越紧。 春生压根不敢抬头,她此刻只有些害怕,根本不敢抬眼去看他的眼。 就在春生有些不知所措之际,忽而只觉得身子一紧,只觉得那沈毅堂箍在她后腰的大掌正缓缓地往下移着,慢慢的来到了春生的臀部,忽而在她的臀上用力的捏了一把。 春生只一愣,下一瞬,脸“噌”地一下红了。 忙伸手去掰他的手,嘴里急急道着:“沈毅堂,你···你给我松开···” 然而沈毅堂非但不松手,还故意似地,大掌复又揉了揉。 春生又羞又恼,一抬眼,便瞧见沈毅堂低着头,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瞧着,眼神直勾勾的,一脸讳莫如深。 春生一脸羞愤,双眼不由有些躲闪,只不敢与之对视。 伸手与他推拉了片刻,见他分明是故意戏弄她的,只气得握着拳往他胸膛上捶了几拳。 只一时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动作又小,力道又轻,砸在他的身上就跟挠痒痒似得,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 反倒是沈毅堂越发得意,动作越发过火。 春生忙往后躲着,慌乱间抬眼,恰好瞧到了不远处的那一幕,只瞧到了一名男子的背影,身上穿着衣裳,却衣衫不整,长衫松松垮垮的套在了身上,只下面光着两条腿,裤子褪到了脚下。 而那名女子则被扒了个精光,只瞧见一片白花花的身子,及一双白嫩的双腿,正pan在了男子的腰间。 二人似乎亦是快要到了关键时候了,只见那女子的腿一晃一晃的,随即,只忽然间立马绷紧了。 春生不过无意间瞟到了一眼,立即脸红心跳的收回了视线。 却见那沈毅堂忽而凑过来,在春生耳边低声道着:“要不,咱们也来试试···” 春生只红着脸瞪了那沈毅堂一眼,嘴里小声道着:“你疯了···” 沈毅堂盯着瞧了春生一阵,似乎想了一下,忽而作商量状道着:“不试也行,要不你也唤爷一声‘好哥哥’来听听···” 春生只紧闭着双唇,如何都不开口,恰好听到那头忽而有人唤着“好哥哥,绕了奴婢,绕了雯儿吧”。 春生的脸一时变红,一时变白了。 只咬着牙,板着脸,不说话了。 沈毅堂见春生生气了,只伸手摸了摸鼻子,面上浅浅的笑了笑,不过耳边听着那头的动静,眼里却是泛着一丝冷意。 那边二人完事了,两人只气喘吁吁的抱在了一起。 只见那雯儿双颊泛红,面含□□,许久,才从这一遭欢爱中回过神来,许是初经人事,心中到底还是有些彷徨不安的,半晌,只见双眼泛着红,似有些迷茫与无助。 那袁仁昶身子得到了满足,此刻心情甚好,又见雯儿双目含泪,到底有些怜惜,只抱着又亲了几口,嘴上难得哄着:“哭什么哭,往后你就是爷的人了,爷问夫人要了你便是,别哭了···” 又难得耐着性子哄了几道。 雯儿小声啜泣了一阵,闻言,声音倒是渐渐地小了,只伸手擦着脸上的眼泪,忽而一脸犹豫的看着袁仁昶道着:“夫人怕是不会同意了···” 顿了顿,又飞快的抬眼看了他一眼,道着:“少爷您还未曾娶亲了,怕是将来少奶奶也不会同意的···” 袁仁昶却满不在乎的道着:“谁又能够拦得住爷的事?”一时听到雯儿说起少奶奶,袁仁昶便想到了方才瞧见的春生,嘴里却是道着:“少奶奶现如今还是个没影的事儿,本少爷才不会这么早娶个黄脸婆回来供着呢!” 雯儿闻言顿时双眼一亮,随即,又忙隐了下去,只试探着问着:“今日夫人瞧上的那个陈姑娘,少爷您···您难道没有瞧上眼么?” 袁仁昶历来是有混匿花丛的,眼下与雯儿欢好着,自然不会去夸赞其它女子的,只挑了挑眉,半真不假的道着:“就她?爷最多弄来玩玩,不过是个爬主子床的跑腿丫鬟罢了,能够纳进来做爷的妾便是顶了天了,这样的还妄想做爷的妻?” 袁仁昶说到这里,见雯儿面带疑惑,便不耐烦再说下去了,见雯儿要起来穿衣裳,他又一把将其给扒了,嘴里道着:“急什么,爷还未曾尽兴了···” 说着,又摁着雯儿,二人便又弄了起来。 而这边春生听了袁仁昶嘴里的那一句“不过就是个爬主子床的跑腿丫鬟罢了”,脸顿时一阵发白。 见那沈毅堂亦是板着一张脸,面色沉的可怕,一副要杀人的骇人般模样。 春生反倒是渐渐地恢复了理智。 生怕他不管不顾的便冲了过去,春生忙将沈毅堂一把拦住了,所幸她在外头,将他挡在了里头。 然而又见那边二人没完没了的弄着,春生实在是没有多少兴致在待下去了,只搂着沈毅堂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嘴里喃喃的道着:“沈毅堂,咱们难道还要一直等下去么?” 沈毅堂面色阴沉,然却是忽而抬手无比温柔的轻轻抚了抚春生头上的发鬓,半晌,嘴上忽而低声道着:“这就走——” 春生立即抬眼看着沈毅堂。 沈毅堂却是忽而向春生伸手。 春生狐疑的将手放在他的手心。 沈毅堂牵着春生的手,拨开了身后的荆棘,这才瞧见后头分明有一条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