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治愈过气天王在线阅读 - 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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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房门后,徐以青还是他离开时候的姿势,身体盖着被子隆起了一块。林汶蹲在地上拿个小毛巾给他擦脸,陶函把自己外套脱了挂着门后的衣橱架子里,走过去挽起袖子,对林汶说:“麻烦你了,我来吧。”

    徐以青闭着眼睡着,苍白的脸终于被裹得有些血色,甚至额头还因为热有些薄汗打湿了刘海,陶函把他额前的头发捋到脑后,露出他的五官。

    真好看。

    恋人这张脸放在人堆里也是最好看最出彩的。

    陶函刚那个把这人从床上拉起来打一顿的想法瞬间被浇灭了,甚至还想把他拉起来亲亲。

    林汶站起来跳了跳麻了的腿,给徐以青把被子抖开一点,看陶函拿着毛巾给他擦了两把,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你是不是第一次看徐老师这样?”

    “嗯……”陶函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又继续给他擦额头。

    “你也不怕给他蹭破皮。”林汶抓着他手帮他轻轻摁,“这样,轻点轻点。”

    “……你好像很有经验啊。”陶函低声感叹道。

    林汶去卫生间找了个垃圾桶放床边,又去弄了条毛巾倒了杯水:“白凡之前有阵子天天约投资人吃饭,回来就折腾我,我都习惯了。”

    “白总也是因为他……”

    “哎你别听徐老师瞎说。”林汶说,“这可没有谁因为谁的。”

    “你们太照顾他了。”陶函蹲着慢慢抚摸他的额头,徐以青似乎感觉到了,手抬起来,抱着他的手掌按压在自己的脸上,“我对他真的,还不如你们……”

    “情侣相处就这样啊。”林汶说,“我和白凡也三天两头就吵架的,为了各种事情。我瘦了他要和我吵架,我多喝了杯可乐他要和我吵架,我和人家多说了两句话多看了两眼他要和我吵架……人岁数越活越大却越来越幼稚,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不如我。”

    “噗。”陶函觉得林汶真是太有意思了,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也三十多了。”

    “你不幼稚。”林汶说,“不过你单纯,我看得出来。”

    陶函指指自己,一脸迷惑。

    “你家境不错吧。”林汶看看他,“从小就去国外读书……一直在校园里,循序渐进地到了三十岁,可能人生最大的阻碍就是床上这人了。”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陶函坐到对面沙发上喘口气,觉得和林汶聊天都不困了。

    “某种意义上,徐老师和你挺像的……”林汶看看徐以青,“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靠实力走上高处……艺人都会因为工作被保护得和社会脱节,徐老师有时候单纯得不可思议,根本不像个天王。”

    林汶手撑着头叹气:“徐以青以前因为够强大,所以他对所有事所有人都温柔又善良。”

    陶函心里软了一块,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哽在喉头,上下不接。

    “可能当年那些他给予善良的人,也是反过来唾骂他的人。”林汶无奈道,“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

    “都凌晨了,你也折腾一天了,回去睡会吧。”陶函说,“白总还在隔壁呢,你去看看他?”

    “他可安静了,不用理他。”林汶说,“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样。”陶函点点头。

    “你明天还上课吗?你也早点休息啊,就睡这?”林汶说,“要不再给你开个房间吧,徐老师我来看着。”

    “别别别。”陶函赶忙说,“我就睡这,我和院里请假了,明天找个老师代课没问题。他明天下午要去剧组吧?”

    “嗯,白凡送他去。”林汶说着站起来对他挥挥手,“那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陶老师。”

    “晚安。”陶函应了一声。

    陶函洗完澡裹着浴袍,上床窝着徐以青,从后背抱着他,头埋在他背上。

    徐以青的蝴蝶谷膈着他疼,他亲吻了两下,在黑暗里叹了口气。

    隔天早晨,生物钟相当准点的陶函迷迷糊糊醒来,酒店的窗帘遮了光,里面黑得和晚上一样,一盏床头灯开着。陶函摸到了身侧,没人,还有点热,显然刚走。

    他抬手看手机,早晨七点。

    浴室传来了水声,徐以青肯定睡醒了去洗澡。陶函从床上坐起来,听见浴室的水声停止了。半晌,徐以青边擦头边裸身出来,他一抬头,看见陶函正看着他。

    从他上身,看到下身。

    “……函函。”徐以青有些局促都走到床前,“昨晚的事我有点印象……我还是,郑重和你道个歉,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一定不喝那么多酒。”

    陶函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幕里,满脑子都是徐以青的rou体,早晨的反应也相当明显,他看着徐以青一开一合的嘴,抬手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

    徐以青双手撑着他枕头两侧,变幻着角度和他轻柔地接吻。

    “对不起……”徐以青吻着他的嘴唇。

    “不想听你说对不起。”陶函撑着他胸口,把他往上推了一些,看着他双眼,“比起这个……哥哥,这里床够大,我们再试试好吗?”

    第15章

    徐以青亲吻陶函的动作顿了顿。

    陶函铁了心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徐以青什么时候停下来就继续跟他索着吻。

    “函函,我……”徐以青觉得自己忍得快要爆炸,手揉着陶函的碎发,却还是有些微妙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