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军门蜜婚:娇妻万万岁在线阅读 - 第211节

第211节

    谁让她打的人文一恩,是他的心尖宠。

    “我太太我都舍不得碰一个,你倒好,一个耳光,秋太太就一句道歉着实让我无法咽气这下口。”乔冷幽对文一恩有多宠爱,对伤害他的人就会有多残忍。

    秋雪浓随贺景和他带的人后来,没有看到秋母打文一恩一耳光的事情,所以她听了他们的话才有所明白。

    “妈,你打人了?”秋雪浓也不顾母亲是否恼怒于她,依旧上前。

    “与你无关。”秋太夫对女儿是有气的。

    她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却在最重要的时候出现扳倒了她。

    他做的一切自然是为了女儿,可却被女儿给出卖,真是可笑。

    秋雪浓转身,走到了文一恩的面前,眼眸明净。

    文一恩看着这个甜美可人的女孩子,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纯真。

    秋雪浓抬手就是给自己两耳光,左右各一个,这力道也不弱,所以她打得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生疼,甚至是耳朵里都有些嗡嗡声。

    “秋小姐……”文一恩倒是有些心疼这个女孩子。

    “乔太太,我代我mama向你道歉,这两耳光算是我的歉意。希望你能原谅我母亲的一时冲动,她真的不是有意的。请你看在一个女儿的一片孝心上不再和她计较好吗?谢谢你。”秋雪浓忍着脸上的针扎般的疼痛,恳求着她的原谅。

    文一恩觉得这个女孩子是聪明的。

    她绕过了乔冷幽,直接向她请求原谅是明智的。因为她是当事人,而且如果换成是乔冷幽,肯定还是不会如此作罢。

    文一恩点头了:“好,我原谅你,看在一个女儿的孝心上,更是看在你是雨浓的meimei上。”

    这话无疑是给秋雨浓长脸的,也让秋母知道如果不是看在秋雨浓的面子上,她还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

    这也是让她欠了秋雨浓的一个人情。

    就这样,秋雪浓再一次感谢了文一恩,这才离开。

    事情终于平息了,他们四人也随后离开了医院,回了酒店。

    秋雨浓没有回秋家住,还是住在酒店。

    路上,乔冷幽让贺景在一家药店前停车:“我去买点药。”

    他下车,快去快回。

    到了酒店,乔冷幽和贺景各自陪着文一恩和秋雨浓进了房间。

    乔冷幽把门一关,往客厅走去,把药袋放下:“我给你放水,你先洗个澡,然后出来擦药。虽然冰敷过后缓解了疼痛,但也怕脸上淤肿未消。脸蛋对女孩子来说很重要。”

    “我并没有太过看重。”文一恩对自己的容貌并没有存在变态的在乎。

    “心态很好。”乔冷幽把西装外套脱了,然后走进了浴室,准备替文一恩放心。

    文一恩却叫住了他:“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也该去休息了,但不是这里。收留你一夜已经是最后的期限了。”

    “等你上完药我再走。”乔冷幽平静地挽着衣袖。

    “我自己会上药的。”文一恩道。

    “我不看着不放心。”乔冷幽又加了一句,“我觉得我还是在这里休息更好。”

    文一恩拗不过他,只好去拿了浴巾去了浴室,准备洗澡。

    温热的天气只需要冲洗十分钟左右便好,文一恩出来时,发丝是湿润的,手里拿着毛巾擦着水分。

    浴袍下面露出一小截的小腿,白嫩到诱人犯罪。

    “过来,坐下。”乔冷幽轻拍了一下身边的位置。

    文一恩却坐到他的对面,然后伸手要去拿药膏。可是乔冷幽快人一步握在了手里:“我来帮你。”

    ☆、宠妻246岁 她如此秀色可餐让他难以自禁

    说罢,乔冷幽还自然地坐到了文一恩的身边,一点也不觉得有些不妥的地方。

    在他的眼里他们之间始终没有变过,就算不存在婚姻关系,但感情是存在的,只是这份感情想要靠近对方时,却又是那么地无奈。

    文一恩坐在那里,没动,因为她穿着浴袍,这样穿着在已经不是自己丈夫的乔冷幽面前她总觉得不好。

    她本能地伸手去拉了一下领口处,而乔冷幽却眸光清明,一片深邃,唇角挽着一抹淡淡笑意,又似笑非笑,只是这么被他看着,文一恩的心跳都有片刻的摆摆。

    乔冷幽拧开了药膏的盖子,文一恩出声阻止:“还是我自己来,这样……不合适。”

    有些事情能避免亲密的接触那就避免,她不是一个欲擒欲纵的人,她不想把乔冷幽搅进这场未知里,更不想和他越纠缠越深。

    有些事情,只做为朋友,特别是男女性朋友,不应该太过亲密。

    “只是帮你擦药而已,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乔冷幽依然顾我的把白色的药膏挤在他已经清洗干净的指腹上。

    文一恩想要退开,可乔冷幽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别动。擦完药我就走,不打扰你休息。”

    他再一次保证着,其实是在提醒着她如果她不让他擦药,他就会赖在这里不走了。

    这会是文一恩的恶梦,所以她无可选择。

    乔冷幽见她没有再有避开的意思,抬起手指,把指腹上的药膏涂在了文一恩微微泛着红肿的脸上,虽然五指痕迹已经淡去,但还是有些肿。

    他的指腹光滑温暖,带着药膏徐徐涂抹在她的脸上,指尖是轻柔而细腻的,动作小心地怕会把她弄疼一般。

    而他指腹的温热催生着药膏的凉意在脸上漫延开来,浸入肌肤里,非常的舒服,缓解着她脸上的疼痛感。

    文一恩是敏感的,是纯情的。

    这一生里除了乔冷幽这一个男人之外,她没有任何人。

    所以乔冷幽只是这样替她擦药,她也觉得紧张,觉得心跳不受控制,像是初尝爱情的小女一样羞涩。

    她刚洗了澡,头发是湿润的垂落,修饰着白皙的脸庞,而被水气蒸熨的肌肤白里透红,像是初夫开得最艳丽的桃花。

    她的眼眸似水洗了一般黑漉漉的,仿佛是璀璨生辉的黑宝石一样,娇媚,迷人。

    空气似乎低了几度一般,他离她仅有几公分的距离,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让人心尖痒痒的。

    文一恩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收了收两分,有些不安。

    他只是笑,星芒在深深的眼潭里闪烁着。

    空气里更是暧昧了几度,他低头而来,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吻上了文一恩的唇。

    文一恩怔愣了一秒,也感受到了乔冷幽薄唇温凉的温度,慌忙着想要退开,可是他却没有允许。

    他一手扣住了她的脑袋,加重了这个吻,舌尖勾着她的,灼热的温度席卷着她的感官。

    他就这么轻轻一碰她就已经是大火燎原,可是他必须得克制自己,不能吓到她,更不能伤到她。他吻得激烈又小心,寸寸攻占,掠夺芬芳。

    而文一恩想要抵抗,却又抵抗不了,甚至还沉沦在他的柔情之中。

    直到她不能呼吸了,他才不舍地松开了她。

    但他也只是薄唇离开了她的唇,挺拔的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甚至能感觉到他们彼此的鼻尖上都浮出了汗水。

    他们的姿势依旧亲密,依旧呼吸交缠在一起。

    文一恩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微恼,但恼得是自己。她便伸手要去推他。

    “恩恩如此秀色可餐,乔某难以自禁。”乔冷幽微微勾唇,深邃的眸子一片漆黑不见底。

    本来明明是他的错,却把责任推到了她的身上。

    这话好比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性sao扰,却说那个女人穿得少一样。

    真是气死人了。

    文一恩咬着唇,脸蛋上浮起了薄怒的粉色:“你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她顿了一下缓和了呼吸:“药也擦过了,你可以走了。”

    刚才明明说好擦了药他就走,他不能不守约,否则她对他的好感将会殆尽。

    乔冷幽依然从容不迫地把药膏盖好,起身去洗了手后,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

    他在转身之前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坐在沙发里的文一恩优美的侧颜道:“恩恩,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妈找你的话,不管她说什么你听了就过了,千万别当真。”

    文一恩一惊,想起乔母的确是到医院来找过她,说要约她周末吃饭聊天。

    难道乔冷幽已经知道了,或者是知道他妈要对她说什么吗?

    “我只是推测。”乔冷幽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代表我的观点。记住,听了就忘了就行。如果是不明白可以找我问清楚。我等你。”

    我等你三个字他说得有些缓慢,咬得也有点重,给人感觉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等他,而是他一直都在等她一般。

    暖色的灯光在他的发顶晕开,都是暖暖的色调,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柔和起来,眉目间是柔软之色,越发得英俊迷人。

    文一恩没有说话,乔冷幽转身离开,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玄关处,回头看了她一眼,终究还是拉开了门离去。

    文一恩听到门锁轻落的声音,本来僵硬的坐姿也放松了下来。

    她整个人靠在了沙发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然而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气息。

    而秋雨浓的房间里,秋雨浓贺景倒了一杯水,两人坐了好一会儿秋雨浓这才缓缓开口:“贺景,对不起,今天我错怪你了。”

    她的确是表现出了对她的不信任,所以她无法辩解。

    从小到大她都很信任贺景,只不过错开了几年,她怎么就开始怀疑起他了?

    贺景端起茶几上的那杯水喝一口:“这不怪你。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

    若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在那么重要的关头而不相信他?

    他觉得还是自己做得不够。

    一个男人不能被自己爱的女人相信,那是一种怎样心酸与无奈。

    “是我不好,你别介意。”秋雨浓自责着。

    “别多想了,我们分开这些年总有一些感觉生疏了。我们努力把它找回来就好。”贺景安慰着她,并不生气,不忍她责备自己,“我相信我们可以找回曾经的默契。”

    秋雨浓抬眸紧紧地盯着贺景的墨眸,那里向她传达着一种勇气和力量,她浅浅扬笑:“嗯。我们努力一定可以。”

    贺景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肩,将她抱在了怀里,让她的头轻靠在她的肩头上:“这些天累坏了吧。”

    “不累。”秋雨浓在他的怀里摇头。

    她知道贺景为了她,为了父亲,为了秋家,还有工作,所以他比她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