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
可能男人复原起来就是快吧,从前他看着还是弱不禁风呢,现在就跟个火炉一样了,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热量,连盼觉得自己脸颊有点烧。 她穿着宽松的粉色小格睡衣,上下两件套,都很宽松,他手掌在被子里,很容易就撩开睡衣下摆,摸到了她腰上。 男人稍微有点点粗糙的指尖在她后腰上摩挲,状似无意地扶到了她两个腰窝那里,“在万年,有没有和他做什么?” 他手掌温度也很高,连盼被他弄得又痒又难受,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还能做什么啊?” 她表情有些不满,既有被他质问的委屈感,又有……那么一丢丢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感。 只是被周辰抱了一下而已,何况大家还穿着那么厚的衣服呢,可是她都已经否认了,这会儿要是坦白岂不是更说不清了? 连盼打定主意隐瞒到底,只是倔着嘴不承认,“刚才在电视里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睡衣实在太宽松了,这本是为了睡觉舒适的设计,这个时候却方便了某人,连盼察觉到他手掌越加不规矩,顿时夹紧了双腿,“你干嘛?” 他表情还是平常那副清贵禁欲的模样,只是说出口的话却和他这幅清冷贵气的外表完全不符,“……你。” 第120章 盼盼别怕 他表情还是平常那副清贵禁欲的模样,只是说出口的话却和他这幅清冷贵气的外表完全不符,“……你。” 这联合上下文一起,说的岂不是内什么她? 连盼脸颊瞬时涨得通红,“流氓!” “还有更流氓的呢!”严易笑了一声,掀开了被子,男人火热的身躯霎时紧贴上来。 连盼两手都被他给固定住,摁在了床上。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前起伏不止,睡衣口很宽松,在刚才一番挣扎之下,早已春光大泄,严易眼眸暗光更甚,连盼微张的小嘴和胸口白皙娇嫩的肌肤不像是反抗,反而像是诱惑。 他原本应该很受用,只是一想起那人或许还曾对她做了什么,他心中那团火迟迟就灭不下去。 他嘴唇在她胸前敞开那一块轻轻碰了碰,声音放地更低、更柔和,充满诱哄的味道,“什么都没做吗?” 连盼是个很怕痒的人,尤其胸前这块,皮肤很少被人触碰,此刻他温热的唇瓣一靠近她皮肤,连盼只觉得两人肌肤相互接触的地方都快要烧起来了,她只能断断续续的回答,“是……是呀!” 然而他不止是嘴上在说,身体也没停下,连盼很快便浑身瘫软,无力思考。 好不容易他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连盼却觉得心中空空的,她忍不住撒娇又讨好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阿易……易……唔……老公!” 可是这些往常他很喜欢的称呼似乎在此刻都无法打动他,连盼只被他像翻鱼似的翻了个身就压在了身下。 他倒是不怕冷,将她翻过去后自己便坐了起来,赤裸着身子在床上,连盼被他两手一捞就捞进了怀里,趴在他腿上。 她觉得自己肋骨那一块真是被戳得生疼,然而此刻他似乎并不想做什么,连盼被他搂住了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很快又被他固定住,男女之间的力气差异实在太大,她不是他的对手。 挣扎之间,连盼衣料上滑,露出大半个光洁的后背,似乎怕她着凉,严易还特意扯了一角被子盖住她后背,然而也仅仅只是盖住了后背而已。她睡裤极为宽松,他伸手一扯,裤子就被他拉走了,连盼如果到此时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那她真是白活了。 “你不准……”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一声清脆又响亮的“啪”声已经在房间里响起。 连盼真是要气哭了,她都二十岁了,竟然还要被人脱了裤子打屁股! 少女的肌肤极有弹性,尤其臀部常年未见光,比别处更加白皙,赤条条白花花两条大腿在自己眼前晃,严易觉得自己也快要被她折磨疯了。 “你干嘛打我……呜呜……” 她嘴上不停控诉他的罪行,然而严易手却并没有停下,他手掌很大,手指很长,五个指头一张开几乎都能囊括她一半的臀边,连盼皮肤一贯娇嫩,才打了两下,两边就都起红印了。 其实他并没有打很重,重了他也舍不得,只是这丫头不长记性,竟然学会跟他撒起谎来了,严易这才不得不狠下心来要给她一点惩罚。 “打你没良心……” 严易说着,看她真哭了,两只大杏眼真红了,还有泪珠往外沁,也不知是真疼还是假疼,然而又怕真伤了她,下手终究还是轻了许多,不轻不重又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连盼整个尾部的皮肤都跟着这一拍颤了颤,她真是羞得无以复加,却偏偏跑又跑不得,或许是平日里他真是将她惯的娇里娇气的,这会儿他竟然开始打人了,连盼真是觉得万般委屈。 她话也不肯说了,只咬着下唇,泪珠子默默往外沁。 严易拍了两下不见她动静,回头一看,自己腿边一小块床单竟然都湿了,她头埋在床单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一副被人欺负地很惨的模样。 见此情形,他哪里还下得去手,不得不将她放回了床上,又怕真把她给打坏了,起身去医药箱里找药膏。 连盼脸埋在被子里,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臀部凉凉的,她偷偷回眸看了一眼,原来严易不知从哪儿找了一管药膏,正在替她擦药。 药膏是凝胶状的,需要手掌的热度才能化开,连盼只感觉揉在自己身上的力度越来越重,她情不自禁嗯了一声,却发现身后严易的呼吸也跟着变重了。 他手上原本拿的是一管蓝色的擦伤药膏,涂上去冰凉冰凉的那种,不知什么时候却换成了一小管乳白的膏子,连盼察觉到他手指越来越往里,忍不住连忙跟着翻了个身要看他到底在做什么,然而其实还是反应地有些迟了,身下不知被他涂了什么,火辣辣的。 “你……” 话一出口,她顿时感觉自己声音有点不对劲,迂回婉转,欲拒还迎。 她下意识并拢了双腿,却感忽到内心忽而窜起一股难以启齿的火苗来,严易站在床边盯着她,连盼两颊已经渐渐染上了一丝粉色。 她双膝并拢,跪坐在床上,紧紧咬着下唇,身子在微微颤抖,眼眶里的眼泪都似乎要跟着掉下来了。 严易盯着她这幅模样,眸光更暗。 他曾感谢上天,让他有生之年遇见连盼,又曾对佛祖发愿,一定要将她捧在手心,绝不让她哭泣,然而她实在太容易掉眼泪了——可是看她这副紧紧克制的模样,他虽然心中心疼,然而却…… 老实说,他真没料到林至从印度带回来的这一小管药膏竟然会药效这么强烈。 “盼盼,别怕……” 他双手几乎是刚刚触碰到连盼,就感忽到她整个人强烈颤抖了一下,连盼双腿已经完全软了,几乎站不起身来。严易手臂伸过来,连盼下意识便靠在了他身上。 她呜了一声,抬起手一拳就打在了他胸口,只是平时这样来一下尚且不能对他造成半点损伤,何况此时她力气早已被抽干? “我……我难受。”她忍不住紧紧贴在他胸前,再露骨的话她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咬着唇看他。 第121章 就喜欢你 严易此刻其实已经有点后悔替她擦了这个药膏了,她原本就年轻,说是二十岁,然而除了身材发育得稍微过头一点之外,其余地方却看起来跟个十七八的小姑娘没什么两样,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到底过头了。 又不知这个药效到底有多强,何况她此刻泪眼朦胧地靠在自己身上,身体更是无意识地磨蹭着他,对他自己来说,本身也是一种极大的考验和折磨。 严易低头吻了吻她,连盼就仿佛一条渴水的鱼一样,只粘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她两只小手并不懂什么技巧,只在他后背上胡乱地抓来抓去,饱满的两团紧紧压在他胸口,严易只得凑近她耳边又问了一遍,“有和他做什么吗?” “没……没有……” 她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还是不肯松口。 可是身下……连盼此刻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严易抱在怀里,还是自己强行钻进了他怀里,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寻找能与之契合的地方,那里又热又烫。 连盼都快急哭了,她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仿佛有人在她心里烧了一把火,这把火从心头一直烧到了身躯里,最后都汇聚到了一个出口,心火变成泉水汩汩而出。偏偏严易还是不急不躁地,在她耳朵周围温柔地擦过,只反复问她同一个问题。 “有和他做什么吗?” “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盼盼有……有对不起我吗?” “没有……没有……”连盼涨红着脸摇头,她努力想要和他贴得更紧,他却偏偏不让她得逞。 可是她实在是太难受了,连盼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猛然用力推了他一把,或许是严易不曾设防,床铺松软不易保持平衡,他竟被她这一下推倒,一下子躺在了床上。 她趴在他胸口,一下子就坐了上去。 严易两眼霎时都快要充血了。 这丫头!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连盼也有些不适应,可是更不适应地是心底里那团火,仿佛有一群小蚂蚁在她心头上爬,又痒又挠,她无意识地搂着他,话语都带上了哭腔,“你帮帮我呀!” 都已经这样了,严易也实在是没办法,她动作幅度很大,并不顾忌自己的身体,只怕是这会舒服,过后了又要难受。 严易小心翼翼搂着她的腰,防止她做出过激的举措来,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躯,力图将节奏保持在缓慢又舒适的频率上。 连盼胡乱地在他身上乱抓,自己也是胡乱摆动,过了一会儿她似乎迟迟得不到缓解,终于哇得一声哭出来,朝他喊道,“他抱我了……他抱我了!” 仅仅只是这样,周辰抱了她一下。 严易身下动作顿时停了下来,连盼两手都抓在他手臂上,呜呜咽咽的,“就是他找我要食材的时候,他突然抱了我一下,我没反应过来……我怕你生气就……” “还有呢?” “不……没有了……”她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仿佛生怕他不知道自己的诚意,整个肩膀都跟着有些轻微摆动,只带得她身躯胸脯也随着一起轻微晃动。 “你发烧那天……”他低头咬住了一边。 连盼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只低下头来,“我不知道……” 她真的是烧糊涂了,除了后来从手机里看到那个15s的短暂通话记录,别的就都不知道了。 “童童也在,我还在生病,他能对我怎么样?” 她真是快急哭了,下意识就冲他吼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 严易身躯停顿了一秒,连盼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过分的话,她咬着嘴唇,又不知该如何缓解眼下的境况,好一会儿才拉着他的手道,“我不是……” 严易目光盯着她,眼神清幽幽的,连盼忽然觉得有些害怕,她笨拙地凑上前去吻他,神态小心翼翼却又充满讨好的姿态,仿佛一只不小心打碎了主人昂贵瓷器的小猫一样,跳到主人腿上,任其抚摸。 她这样的举措,换来的无疑是严易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地占有。 他很偏爱从后的姿势,两人在床上折腾了一会儿,俱都是满头大汗,被子也用不上盖了。印度神药的药效果然不是盖的,严易才刚刚发泄,连盼又抱住了他的腰,她的确感觉到刚才的话说过分了,可是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何况,在接受了张童那么多小黄漫的洗礼之下,连盼早已不像刚刚重生时那样懵懂无知了,古代女人只讲究三从四德,提起房事那都是羞于出口的。然而现代人却并非如此,他们不仅不不认为这件事很羞耻,反而认为它很快乐。 不仅很快乐……而且很重要。 虽然连盼在严易之前从未和别人内什么过,但从眼前了解的这些资料来看,他无疑属于其中的佼佼者。 身躯宏伟,续航力强,恢复快。 最重要的是,她从中得到了难以形容的幸福感,这种感觉她以前从未享受到过,并且此后一辈子,她都只想只和严易一人专享。 人年少时,喜欢一个人,往往是朦朦胧胧的,只要看到她的笑脸就觉得这一天很开心,可是人成年后,喜欢一个人就变得既直白又直接——只想把她揉碎在自己怀里,只要抱着她,就从来没有软的时候。 她的一颦一笑似乎都是令人上瘾的毒药,如果只有两人独处,大脑便条件反射一般地发射指令,要求水rujiao融。 这是一种本能,更是一种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