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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三儿这么快就长大了,但是眼睛还是这么具有感染力,就好像能让人将所有的东西都一股脑儿都给你。” 没想到延伦会这么说,景旭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头,臭美的掩饰性照了照镜子,勉强正色道“那是,不看看小爷是谁?帅的人,哪都好看,这叫英姿勃发,天生丽质。” 延伦看着正在臭美的景旭,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高傲的狐狸,不断的摆动着翘起的尾巴,想到这场景,心里一软,心情愉悦的揉了揉景旭的头,赞同的夸耀道“那是,还不是我养的好” 这夸耀的手法还真是没落下自己,景旭有些嫌弃的白了白眼,佯装躲闪,嘴里不饶人 “敢情你是想让我夸你啊?别老是摸我的头,我是大男人。” 嘴巴虽是硬气,但是却没有丝毫反抗的痕迹,心口不一到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记得上辈子自己在医院的那时候,曾经似乎也听过不同行色的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语,但却都带着极具嘲讽的厌恶目光, “你的眼睛真好看,真想将你的眼睛挖出来看看,里面是长什么样的,顶着这份作威作福的眼睛,装作可伶样,实际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现在我看到你这双眼睛都觉得恶心。” 就连到最后,延伦也像是躲瘟疫般避开了自己的双眼,这辈子既然听到了截然相反的话语,这不知道是不是在变相的警告自己,这是个不能跨越的山坡,里头就是无尽的深渊。 铃声冲散了所有暗藏在角落的情丝,他看着延伦站在阳台上被阳光挥洒的背影,满腹心事的拨弄着手里的遥控, 耳朵却早已经竖起,光明正大偷听着电话的内容,零星的了解到了一些讯息,想想时间上辈子的红色行动似乎在此时就已经开始了, 这里面所掺杂的事情太杂,在上辈子也就是这个事情导致了整个李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那段时间就是水与火的碰撞, 而他却在上辈子成了火苗燃烧的源头。回想到这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等送走了延伦,自己的手机也在这时候像是掐点般响起,他看着屏幕上闪现的电话, 脸上温柔的笑意掩去,如同雪虐风饕的冬日般冷冽, 他知道那个沉睡的狼终于等不及要现身了。 ☆、始作俑者..... 慵懒颓然背靠在墙上,修长指尖夹着一根快燃尽的香烟, 弥漫四周的烟雾,看不清景旭的脸色,只能看见一双深邃冰凉的眼睛,透过对面玻璃看着远处繁华夜色。 “喂,你谁啊?”景旭用着一贯的作风气宇轩昂,语句中带着清冷。 那头的人似乎有些拘束半天才应道“表哥,我是李宁远啊,嘿嘿” 景旭听到后,顿了顿,深吸口烟,装作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 “噢,原来是表弟啊,你不是在国外吗?哪阵风将你刮到这来了。” 电话那头的宁远咽了咽口水,摸了摸鼻头上的冷汗,有些做贼心虚,露出一丝尴尬,忙搭趁道 “表哥,你也别寒掺我了。今儿个我刚回来,想请你来做客,咱们俩好久没聚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空,来这小酌一杯?” 这话说的是低声细语,就怕一个不小心哪里得罪了这个活菩萨, 话筒这边的景旭,眯着眼装作思量有些为难,顿了好久, 另一头的宁远却已经汗流浃背,微微打颤着,正当他还要加把火时,耳边传来了景旭低沉的回应 “得了,那行吧。回头给我发个地址,改明哥去一趟,给你接风洗尘。” 这话一说,宁远的心总算是放进了肚子里,他嘴角上扬的笑容怎么也压不下去,像只得逞的狐狸。 等挂了电话后,景旭诙谐一笑,靠在阳台阳光和黑暗照耀的边缘,将手中即将燃尽的烟头扔到地上,踩在上面来回碾压,自然又娴熟,就像是做过千百回, 这么一个好机会他又怎么会错过呢?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浓郁得化不开…… 打开包厢的大门,一阵浓烟扑面而来,夹杂着让人沉醉的烟草气息,景旭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被自己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所掩盖, 他扫视一周,无视那些胭脂水粉的暗送秋波,随意的捡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就像是在等待猎物上门的恶狼。 周家二少这时夺门而入,与正对面的景旭四目对望,眼里没有掩饰的欢喜和算计被景旭很准确的抓住了,景旭瞥了他一眼,掩饰性的将酒杯拿起,嗅了嗅,朝他勾起了一丝微笑,轻抿一口,甜的。他总是这么纵容即将入口的猎物, 吵闹的包厢,沸腾的舞曲,放荡的男女,就像是在此刻激情的燃烧这荷尔蒙,景旭坐在角落就像是被遗忘的瓷娃娃,被夜色掩盖住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 很快他的猎物像是开始急不可耐的往他的方向走来,真是个很好的开端,景旭看着那个衣冠楚楚的周二少点头哈腰的坐在了自己的身旁,小声的对自己说道 “景少倒是在这落了个清闲”二少眼中似乎带着独特的探知欲,这话恰到好处很好的避讳了让人生厌的词汇,让人觉得他是一位谦逊有礼的君子。 景旭微微弯起嘴角,对着二少笑了笑“哪里,我本对这些个事情不感兴趣,这地方倒是个好地方,没想到我这不成器的表弟既然能弄这么大的场面。这次倒是连周二少都有时间捧场,我倒是觉得今天不虚此行,算是来对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