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
“长得好看挺好啊,您不也长得好看?” 刘婼君忍着笑,缓和了语气:“可我就是不放心,我害怕他对你好是为了报复我,他母亲的那个事儿,细思极恐。” “妈,我不是傻子,对方是不是真心的我看得出来,你是没见过他昏迷八个小时的样子,那个时候医生最担心的就是他再也醒不过来,就连美国过来的权威专家也不敢确定他能醒。可是当医生提到我的时候,他奇迹般的苏醒了,没有人会在生死关头装模作样,大家都说我是他支撑下去的意念,说他很爱我。”靳小爱说着眼睛红了红,“你不会懂,我不跟你说这些,反正这辈子我认定他了,就算被辜负我也认了。” 刘婼君沉默了。 “阳剡他过得很苦,这么多年在精神上饱受摧残,他为了我才会接受催眠治疗,让那些痛苦的记忆重演,你无法想象有多残忍,换作是我早疯了,可是他依然把阳氏经营得很好,从不让我替他分忧,为了你的身体委曲求全,整天爬窗户……总之,这样的男人错过了我会后悔一辈子。” 刘婼君也红了眼,说:“以后让他走正门吧,别老爬窗户了,摔下去怎么办?” 靳小爱猛地抬眼:“妈,你这意思是?同意了?” “以前我总感觉这小子的女朋友一个群都塞不下,听你这么一说,看来是沟通太少接触太少,还是不了解他。” “那都是表象,他这个人懒于解释,从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其实除了我,他没碰过别的女人,这点我可以对天发誓。” “承认了?垃圾袋里的,是他用的吧。” “妈……” “你呀,怎么能这么轻易被他得到?太容易得到的,男人都不知道珍惜。”刘婼君一脸嫌弃地道:“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收敛着点,你阳叔叔跟我还在家呢,弄出那么大动静,真当我两聋了?” 靳小爱无地自容,东扯葫芦西扯瓜,扯回刘婼君刚才的问题,说:“说到珍惜,其实是我没珍惜他,他一直都对我很好的。” “是么?” “他帮我解围,不顾后果收购我爸爸的公司,保护公司老人不裁员,他承受的压力是你我都不知道的,您口口声声说他是你好闺蜜的儿子,可是您从来都没体谅过他,一点都不了解他。说句大逆不道的话,mama,你现在特别自私,所有出发点都是在为自己考虑,一点也没替他想过。” “你……口才了得啊现在,连你妈都开始批评起来了。” “我这是为爱反抗,反正我不管,我成年了,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承担后果。就算你禁我的卡,不给我生活费我也不怕,我现在有能力养活自己。” “行,翅膀硬了说话都硬气了。” “他总是默默付出,默默在背后帮我,这点勇气都没有,我凭什么让他爱我。”要不是她偷偷去壹玛兼职,根本不会查到公司的股权归属。 他为了让她延续父亲的梦想,改变了壹玛的商业战略,他不说爱她,却从每一件事情上体现出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就算今天被母上痛批一顿,她也要反抗到底。 靳小爱说完这些,刘婼君也颇为意外。阳剡那小子,为了追她女儿,可算是费尽心思,下血本了。自己女儿什么性格她最清楚,这回是铁了心要跟他,她再多嘴也无济于事。 “户口簿我放在你房间的抽屉里了,想复婚就去吧,只要你幸福,我别无所求。” 靳小爱一直以为母亲会是她和阳剡感情道路上的一大难关,没想到她老人家心里早就默许了,就等着她主动开口,其实是在试探她是否坚定。 “妈对不起,我刚才说话太冲……”靳小爱笑眯了眼,抱着老妈的胳膊肘撒娇摇晃。 “行了别演了。”刘婼君摇摇头,“今年的春晚是我主持生涯的最后一台晚会,你阳叔叔说得对,儿孙自有儿孙福,当年我跟他那么难,后来不也在一起了。现在轮到你和阳剡,我怎么阻止都只会加深母女误会,倒不如顺水推舟,成全了你们。” “还是阳叔叔看得开。” “小爱,你想没想过,以后你跟阳剡要怎么称呼我跟你阳叔叔?” “管他叫爸,管你叫妈,有什么问题么?” “你能管他叫爸,阳剡那小子能管我叫妈?” 紧闭着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少年立在门口,咧嘴笑着唤了声:“妈。” 靳小爱和刘婼君同时愣住。 阳剡走进来,恭恭敬敬地递上老头子给继母定制的礼服:“我爸让我转交给您,等我和小爱复婚,你两也该结婚了。” 刘婼君:“他人呢?” 阳剡:“老头子不好意思,在车里等着。” 靳小爱:“怎么妈你和阳叔叔没结婚?” 刘婼君眼眶红了红,“我两要是在你们之前领证了,你两结婚会很麻烦,我这不一直拖着,你们要是真好上了,也能顺顺利利去领证,不然政策摆在那里,麻烦事儿多。” 靳小爱一直以为母亲全力反对她和阳剡的事,没想到她一直放在心上,“妈,原来你一直……” “好了,别演这一出苦情戏,我明早还得化妆彩排,眼睛红了上妆不服帖。”刘婼君扇了扇眼睛,“阳剡,赶紧把她弄走。” 阳剡牵着靳小爱直奔车库,遮遮掩掩搞了近一个月地下情的两人恋情得以重见天日,难掩兴奋的心情,在车里缠绵了一会儿,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两人都笑了。 靳小爱忍不住哼唱了一首《勇气》,男人捧起她的脸,目光深情,听得十分陶醉,声音性感道:“宝贝,户口簿在你房间。” “听见了?”无法想象阳氏的董事长和总裁蹲在外面偷听墙角的场面。 “过来刚收音效果一向好。” “这家伙真是无孔不入。” “要不明天就去把这事办一下?婚礼无所谓,国家认证的得处理一下。” “什么叫婚礼无所谓!”靳小爱不满这话:“你明知道我最想要的就是……” “就是一个盛大的婚礼。”阳剡接过她的话,“你爸爸送你的嫁妆,我前几天派人过去看过了,在那里举行婚礼最好不过。” 靳小爱愣了半响。 他这话的意思,是有这个打算? “阳剡,你是不是背着我跟我妈谈过了?”她总感觉这一切都来得太顺利,有点不敢相信那个冥顽不灵的老母亲会突然这么好说话。 “没谈。”他笑了笑,发动跑车引擎。 “那她怎么突然对你这么宽恕?以前我妈可不是这个态度。” “只是冠名了她们台今年的春晚,指名道姓让她上台。” 刘婼君自从跟了阳启刚,就一直绯闻不断,台里领导考虑到舆论的声音,彩排到一半,台里领导准备把她主持的身份刷下去,刘婼君为了这件事之前心情一直不好,却又无可奈何。如果阳启刚出资支持,只会让嘲讽的声音越来越大。 但是阳剡出手就不同了。 传闻阳氏的接班人一直不认同这位继母,两人关系非常紧张,这次阳剡亲自过去谈广告冠名,大家自然看出了刘婼君在阳氏的地位,再没有无良媒体敢乱写一个字。也不知道阳剡是怎么cao作的,主持人阵容通知都要下发了,刘婼君居然顺利保住了今年主持一姐的位置,顺利登上了她主持生涯的最后一场春晚舞台。 过去这两人一个傲一个倔,还有误会没解开,谁也不肯让步,闹得非常不愉快,这次阳剡主动帮了这么大个忙,做继母的自然是不能再小心眼,心结算是解开了。 所谓爱屋及乌,为了同一个女孩,两人的关系一下子也缓和了不少。 * 阳剡把车开到公司楼下,把钥匙丢给助理泊车,带着靳小爱上楼。 刘婼君让他把人带走,他总不能刚得到认可就把人带去酒店,想来想去还不如带公司。顺便提前给她看壹玛竞选出来的设计图稿名次。 壹玛已经成功拿到项目,现在她是壹玛的控股人,由她亲手设计没人敢唧唧歪歪,而她设计的建筑,五年后将会在这座城市拔地而起,成为这座城市的标志性建筑。 为了帮未婚妻提前完成梦想,让她能安心做他的女人,阳大少爷也是cao碎了心。唯一难搞的是那个孙经理的女儿,听张布朗说已经打发得苦不堪言了。 阳剡把这个消息告诉靳小爱的时候,小姑娘兴奋得两眼放光。 靳小爱没想到这个男人不仅外形喜人,情商也高得令人惊喜,捧着块宝似地坐到男人腿上:“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你对我永远保持热情?”她现在突然也有点害怕了,怕他被别人抢走。 “有。”阳剡低头,贴在她耳边说:“二四六不休息。” “你怎么这么没正经!” “爸妈都同意了,你怎么这么难弄。”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还是说,我的爱想奉子成婚,嗯?” 靳小爱紧张道:“你你你别乱来啊,休想趁我睡着把你儿子弄进去。” “这件事我单方面就可以做到,别cao心宝贝。”男人说着双手已经不老实了。 靳小爱压着裙子,“威胁我啊?” “没有。”他捉住她的手,动作娴熟地拉开了小裙子的拉链。 她喘着粗气:“避孕,在我没毕业之前避孕,答应我。” “首要问题,难道不是考虑公开关系?”他的手指开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熟门熟路,直奔主题。 “我妈都没意见了,当然没问题呀。” “你想怎么样都行,这件事全都听你的。”他低头咬住少女嫣红的嘴唇,“至于一三五休不休息的事。”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她漂亮的锁骨:“得听哥哥的。” 靳小爱羞于这姿势,缩回手别开脸:“轮到你了。” “嗯?”他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她哼哼着,含糊不清地说:“你不要先求个婚啊什么的?” “现在?不行,环境太敷衍。” “我想听嘛。预习一下?” “宝贝,嫁给我。” “嘿嘿,我就不嫁。” “……” “叫你当初害我暗恋了你那么久,你都还没追我呢。”她一脸委屈的样子。 男人的手探进少女内衣里,肆意采撷,低音炮性感得叫人抓狂:“只要我跑得够快,就不怕追不上你。” “跑?” “宝贝,要不要试试?”男人笑容痞气,拿起遥控,关上休息室大门,置身在少女腿间,那一处抵在她早就被倒腾得湿漉漉的腿间,掐着她的腰猛顶了进去。 “阳剡……”靳小爱尖叫。 “嗯?” “混蛋!你弄的我好舒服啊!” 他失笑:“宝贝,你可以再大点声。休息室隔音非常好。” 压在心头那块大石头终于踏实了,再加上他说这边隔音好,污妖女王终于卸下包袱,扬眉吐气了一回。 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跨坐在男人腰间,魔鬼身材,长发散落在肩上,衬得肤色越发白皙,伴随着身体的剧烈起伏,张牙舞爪地飞舞着。妖孽面孔的男人掐着她的腰,濒临爆发。 这绝对是妖女转世,阳剡紧盯着身上的女孩,在他疯狂动作下难得流露出的媚态风情万种,红唇不停地溢出破碎的名字:“阳剡……阳剡……”她不停地唤他,那声儿简直能把人魂都勾走。 他再也受不了这种撩人的魅惑,将她抱下来,压在身下,低头噙住她柔软的嘴唇,眉宇间的欲念转为茫然,“宝贝,我可能……” “嗯?”她茫然地睁开眼,承受着剧烈的冲击。 他爱死了她身体的温度,恨不得日夜围绕在她身边,却慢慢停止了动作,美眸凝视着她,看上去难以启齿的样子。 “怎么停下来了?”这种不上不下的体验着实不怎么好,她忍不住扭了下。 “宝贝。”他舔了舔嘴唇,别开脸去,沉默了几秒,别扭地开口:“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