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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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金晴的目光从爱玛仕抽了回来,打趣说:“宋医生家境富裕,工作也只是乐趣而已。” 邓楚芸冷哼了一声,“我觉得长得漂亮的女人还是很有优势的,只要她愿意,还是很多傻男人心甘情愿为她们的奢侈购物车买单的。前一段时间,我在我们小区里认识了一个女人,长得那是相当漂亮的,出入百万豪车代步,穿金戴钻全身行头超六位数,起初我还以为是哪家的阔太太呢,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某亿万富翁的情人。”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谁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邓楚芸这是在影射宋西汐是某富商包养的情人。 气氛顿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有的是不想惹祸上身,有的则是静静看好戏。 江时临的耳力曾经专门培训过,要比常人的听力好几分,虽然隔着有些远,但是还是隐约把她们的对话都听入耳朵里了。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宋西汐,饶有兴致地看她如何处理。 只见宋西汐不怒反笑,但笑意极淡,“我听邓医生这酸溜溜的语气,想必是对那个同小区的漂亮女人充满了羡慕,莫非邓医生也想跟她一样过上住洋楼开豪车养番狗的富贵生活?我现在住的御庭院,那里也住了不少非富则贵的大人物,我们家刚好跟这些个大人物有生意上的往来,邓医生你要是有这方面的想法不妨和我说一说,改天我给你们穿针引线。” 他大爷的,竟然敢说她被人包养,那她还敢给她拉皮条呢。 宋西汐完全忽略邓楚芸难看的脸色,继续补刀说:“不过,这些个大人物见多了各式燕瘦环肥的美人,眼光又毒又挑,非一般人能进得了他们的眼。” 宋西汐的言下之意是说——邓楚芸就算你想人家包养,那些个大人物也未必能看得上你,傻愣愣的当你的提款机。 周柳柳拼死忍住想爆笑的冲动,宋医生这怼得实在是太快人心了。 宋西汐的视线不受控制,又偷偷地看了江时临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同事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带笑意,显然心情极好。 邓楚芸气得脸色大变,可当着大家的面又不好发作,悻悻地说:“宋医生真会说笑,好歹我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做那种出卖身体的事情呢?再说了,我怎么说也是一名主治医生,我的收入还是能养得起我自己的,不需要卖了自己换钱。” “原来在邓医生的眼里,只有你自己有本事有能力养得起你自己,其他人都是靠卖身体才能养活自己的。”宋西汐的淡漠的语气里透着嘲讽。 宋西汐扫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轻笑道:“你们呢,工资收入一般的,也甭省吃俭用穿戴名牌了,一不小心被人在背后抹黑是出去卖的就不太好了,毕竟有些人想法是很肮脏的。” 众人脸色微变,看向邓楚芸的眼神变了味。 邓楚芸噎了一口血在胸膛,极力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刚才的话是几个意思?”宋西汐把爱马仕往桌上一撂,“就准你有本事背lv,我背个爱玛仕就拐着弯来骂我是出来卖的,你还真的挺把自己当成一回事的。” “还是说你有红眼病,看不得别人家里有矿?” 邓楚芸脸色铁青,分贝顿时拔高,“宋西汐,你说话别太过份!” 气氛带着nongnong的火药味,许主任适时出来当和事佬,“好啦好啦,大家都少说两句。我们再点几个配菜解解腻吧。” 宋西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低头玩手机。那些人也是有眼力的,知道宋医生是个不好惹的主,再也不敢往她身上扯话题。 气氛变得有些僵硬。 八卦小能手周柳柳跳了出来打破僵硬氛围,“对了,你们听说了吗?外科那边高薪聘请了一位专家,据说这位专家很年轻,才三十岁,最重要的人长得帅。” “真的假的,三十岁就当上专家了,他怕是天才吧?” “我不管他是不是天才,我刚才就只听见柳柳说他长得很帅。”一听见帅哥,小姑娘可激动了,“柳柳,你见过他本人吗?有多帅呀?” “我说你们是不是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这么帅的专家,他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对啊对啊,柳柳他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 帅哥这种话题永远是焦点,大家很快就把刚才的事情翻篇了,纷纷踊跃参与话题。而宋西汐则低头玩手机,显得有几分格格不入。 但她也玩得心不在焉,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睨一眼对面的江时临,他们那一桌聊得可欢畅了,隔得老远都能听见爽朗的笑声。 然而爽朗的笑声中掺杂着不易察觉的呜咽声,细听那哭声明显是孩子的,可奇怪的是哭声很压抑克制。 小孩子不是大人,不懂得压抑自己的情绪,除非是…… 宋西汐仔细辨认哭声的方向,果然看见一个长相粗犷的男人正在怒斥一个六七岁大的男孩子。 “你哭什么哭?赶紧给老子闭嘴,要不然老子抽死你!” 那男人高大威猛,长相本来就粗犷,面上的一道疤痕更是显得狰狞。他的对面是一个长相慈和的女人,两人把孩子围在中间。 宋西汐原本以为那女人会好声好气哄孩子,谁料她竟十分不耐烦,用刀子似的眼神瞪着那男孩子,压低声音警告道:“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再哭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说完伸手往孩子的胳膊狠狠的拧了一下。 孩子吃痛,眼里皆是恐惧,他条件反射般往后闪躲,在挣扎的时候,衣服被高高撂了起来,宋西汐看见他的背部有数道类似用皮带或者鞭子抽打的红痕,还有应该是被烟头烫伤的伤疤,纵横交错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宋西汐气愤不已,心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竟然对自己的孩子下这样的毒手。 “坏人,你们是坏人。我要找我爸爸mama……” 孩子的话刚落音,邻桌有人投来疑惑的眼光,那长相粗犷的男人眼里有几分闪躲。恼羞成怒抽了孩子一耳光,恨声骂道:“老子就是你爸,供你吃供你喝的,你倒敢嫌弃老子。” 孩子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记耳光,说话都不利索,一边哭一边说,“不是,你不是我爸爸,你们是坏人……” 邻桌的中年妇女看不下去了,出言相劝,“孩子还小,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打……” 中年女人看到伤疤男利箭似的眼神,没说完的话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那伤疤男怒骂道:“老子教孩子关你屁事,你敢多管闲事,小心老子连你一起揍。” 中年女人不敢再管闲事,而那孩子哭得更加凄厉,都快蜷成一团了。 宋西汐意识到不对劲,连忙给王道打电话,生怕打草惊蛇,故意走远。 王道很快接通电话,爽朗的笑声透过电磁波传来,“宋医生,咱们隔了不到两米远,实在是没必要为中国移动作贡献的。” “王道你别说话听我说,你的九点钟方向有一男一女带着一个孩子,男的脸上有一道疤,我怀疑他们是人贩子,你切勿要留意。” 宋西汐的话刚说完,看见那男人给女人使了一记眼色,然后那女人拉扯着孩子要走。 “不好,王道,他们要走了。” “好,不说了。我跟头儿汇报情况。” 王道连忙挂了电话,对江时临说,“头儿,咱们九点钟方向……” 江时临伸手打断他的话,“我知道。” 他刻意压低声音对手下说,“有情况,莫惑、王道你们俩跟我走,剩下的人手机保持畅通待命。” 第6章 好味道羊rou庄外,伤疤男像头暴躁的狮子,粗鲁地扯下自己的皮带对泪痕未干的孩子就是一顿狠抽,孩子被打得抱头痛哭,连声求饶。 可孩子的苦苦哀求并没有换来怜悯和同情,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男人下手愈发狠辣,怒骂道:“你个王八羔子,还敢哭是吧,老子今天就打断你的腿,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去天桥底下乞讨。” “他妈的!这个没人性的人渣败类!老子现在特想一巴掌呼死他!”王道初为人父,父爱暴棚,见伤疤男如此虐打孩子,早就已经怒火中烧,额头青筋突出,一副豁出去跟他拼了的模样。 江时临把他拽了回来,沉声道:“先别冲动!” 那孩子凄厉的哭声像是利鞭抽打王道着,怒目圆睁厉声质问江时临,“那个王八蛋都快要把人给打死了,难道我们也要坐视不理吗?” 江时临的面色森寒,看向男人的眸色幽冷。“他不会打死那个孩子的。” “江大队长,想不过你竟然如此冷血无情,要是换成你的孩子,我倒是想知道你能不能如此淡定?”王道气愤难平。 伤疤男一顿发泄,女人拉住了他,“好了,东哥你别再打了,打死了他,谁给咱们赚钱去?” 叫东哥的男人这才收了手,粗暴地拽起那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孩子往面包车厢里塞,女人也跟着上了车。 “我们走!” 王道心里虽然有气,但还是服从命令上了江时临的车。 江时临开车紧跟在东哥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后面,怕他们察觉,不敢跟太紧。 破旧的面包车没有走国道,走的都是些偏僻的小道。 莫惑啐骂道:“专挑偏僻的小路走,这些王八道还真是警醒谨慎。” 走国道说不准会遇上警察查车,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莫惑,你给他们打电话发定位,让他们迅速与我们集合。”江时临吩咐道。 “好!” 王道借着车灯打量周围的环境,结果发现他们现在身处山道上,山道是环着山路开出来的,道路不宽只能单向行驶,而且还坑坑洼洼的,坐在车子里的人就坐在蹦蹦床上似的。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比山路十八弯还要弯,老子的屁/股都快要震开花了。”王道骂。 绕绕弯弯了快一个小时,江时临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方,只知道早已经已经出了安康镇,进入了一个不知名的村庄。 接近十二点,不知名村庄已经是一片寂静,灯火幽暗。 江时临刻意放慢了车速,与面包车拉开了很远的距离。 没办法,村庄实在是太寂静了,而车的动响太明显,跟得近实在太容易被发现。 江时临原本以为农村的娱乐设施相对比较落后,且青年多数外出务工,村里留下的是老人与孩子,所以普通睡得比较早,不同于大城市,这个时候夜生活刚刚开始。 可一番观察下来,他发现这村庄房屋稀少,且为数不多的房屋也比较破旧,像是没人居住。 “头儿,我怎么感觉这村子像是荒废没人住的?”莫惑也察觉不对劲儿。 “头儿,我猜测这很有可能是人贩子的大本营。”王道气消过后,他也反应过来刚才在好味道羊rou庄外江时临为什么阻止他出手救那个孩子。 江时临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把人贩子的老窝给一锅端了。 “这村子的确是没什么人住,但也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江时临说。 “头儿,什么意思?”莫惑问。 江时临把车子靠边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 “头儿,怎么停下来了?我们不继续追了?”王道疑惑地问。 “开车目标太大,他们这有人站岗放哨。”没等他们靠近,想必目标已经逃跑了。 江时临打开车门下了车,借着皎洁的月光扫视村庄的环境,竖起耳朵聆听动静。 王道正想说话,莫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 村庄寂静得有些吓人,江时临仔细一听,耳边传来一阵阵洗麻将的声音,混合着人的吵杂声。 江时临微微勾起薄唇,似笑非笑,“看来我们接下来的时间里都不会太清闲了。” 莫惑也听出不寻常的声音来了,蹙着眉头问,“真是见鬼了,连灯光都没有,我怎么听见了洗麻将的声音?” 王道是办案经验丰富的刑警,也察觉不对劲儿,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一栋房子上,借着月光,隐约看见二楼走廊处有人影晃动。 “这些家伙真是够可以的,竟然用遮光布把所有的门窗都给封死了。”王道眼神变得凌厉,“看来这山旮旯里指不定有不少亡命之徒,干的都是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