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当然不是指这个睡,是那个睡,这个睡可以,那个睡不可以!” mmp,一天到晚搞事! 导演组越说越诡异,偏还在一本正经地讲着。 这下连影后程灵都憋不住了,食指屈着轻抵着鼻尖笑出了声。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安歌:“……” 她怀疑这个导演在搞黄,但她没有证据。 简单的几句总结后,第一期节目录制正式结束。 工作人员纷纷将嘉宾们被临时没收的手机归还。整理好设备,节目组打算趁未上课前悄悄撤出学校。 临告别前,导演估计是翻车翻怕了,晃悠了圈后状似不经意而又特别别扭地强调了句:“你们看今天这太阳像不像刚煎出来的荷包蛋,又大又圆!” “有没有点什么启发?有没有想要做家常菜的想法?有就要去实践,万一哪天就用上了呢!” 经历过开场即死亡的考试,几对夫妇对公款出游已不抱任何希望,纷纷表示有想法后送走了导演。 节目拍摄期间不允许带助理,是以一早来接自家艺人的经纪人们都将保姆车停在了校外。 日出林霏开,天光大亮也。 “节目组别是要把我们送到深山老林里去劳改吧?”乐珊一边向校门口走一边开了个玩笑,“自己搭灶台自己生火自己烧饭!” “以导演的个性,我觉得完全有可能,说不定连住的地方都要自己建!”何进峰接道。 程灵一拍手,笑道:“大型婚恋观察类节目——丛林生存法则。” 帝后夫妇与山峰夫妇相视一笑。 快到校门前,乐珊提议道:“诶,趁今天这个机会大家一起聚聚怎么样?等会再喊上导演和制片他们。” “我在皇庭那订了包厢,大家可以跟我们车走。”何进峰附议,像是早有准备,拉拢关系的意图明显。 郝嘉宸思忖了会,没拒绝,算是默认。 大家都是一个节目组的,于情于理,一起吃顿饭也是应该的。 程灵夫唱妇随,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时刻牢记自己是十八线小糊逼的书淡淡没开口。 姜临目光散漫,打了个哈欠,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 一时间,山峰夫妇和帝后夫妇的目光都落到了安歌和傅斯珩身上。 开机动画甫一加载完毕,安歌和傅斯珩手机上的消息一条接一条的跳进来。 信息提示音不停, 手机嗡嗡响。 跟二重奏似的。 “傅总——” “娘娘——” 魏舟远远地喊了一声。 他在外面等了半晌,一见到傅斯珩的那一刻,立马赶了过去。他的身后还跟了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待到傅斯珩面前,魏舟一个急刹,虚擦了擦脑门上并不存在的汗,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傅斯珩后又不动声色地瞟了眼身后的人。 他身后跟着的中年人叫吴建安。 傅怀瑾傅老爷子身边的亲信,年轻时曾是老爷子的助理,傅老爷子退下后,他留任宁瑾集团成了副总,多年来一直效力于宁瑾,目前主要管理宁瑾资源的业务。 现今手握重权,坐镇帝都,与傅周深形成微妙的制衡。 如今风尘仆仆的从帝都赶过来,怕不是…… 魏舟不敢往下想,吞了吞口水。 “吴叔。”傅斯珩略点了点头,表情看上去并无多少意外。 吴建安肃着脸,恭敬地打了招呼:“少爷早,夫人早。” 说完,吴建安侧开身,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少爷和夫人跟我回帝都一趟,老爷子有请。” 似是相当了解傅斯珩的脾气,顿了顿,他又说:“还希望少爷不要让我为难。” 顺着他请人的手势望过去,校外不远处的树荫下停了加长版的迈巴赫。 漆黑的车身在初阳光下闪着淡金色的光。 它的身后还跟了四辆宾利,俨然像个小型车队。 而此刻,车内的人全部下来,皆微弯着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傅斯珩对三对夫妇略颔首了下:“失陪。” 说完,半揽着安歌上了车。 待傅斯珩和安歌走远后,吴建安这才放下手,对还停在校门口的众人说:“失礼了。” 音调平稳,话中几乎没什么歉意,仅出于礼节而已。 不多久,宾利开道,迈巴赫疾驰了出去。 乐珊小小的切了一声。 狗奴才。 对着傅斯珩就是副恭恭敬敬的模样,换了其他人,态度颇傲。 “怎么了?”书淡淡有些担心。 “后院起火了呗。”乐珊努嘴,“你没看新闻吗?听说被爆出来是协议结婚,有钱人真会玩。” 书淡淡为蹙了眉,想怼回去被姜临制止住了。 姜临不想参与这些八卦,扬了扬手中的手机,随便找了个理由:“工作室临时有事,下次再聚。” s市国际机场。 为公务机准备的t4航站楼225号停机位上停着傅家的私人飞机湾流g550。早在十几个小时候,宁瑾集团便于机场负责人联系过,借用了机场供公务机飞行的专用跑道。 窗外,云海翻涌。 粗略的扫了眼新闻,安歌再次有了一种命运后颈皮被人扼住的感觉。 傅老爷子知道了,那可就太精彩了。 门被推开,傅斯珩换了身正装出来,没穿外套,只穿了件黑色衬衫,下面同色系的西裤。 安歌侧躺在椅子上,支着额头,扫了眼傅斯珩:“要离婚了吗?” 全网都在盼着我们离婚,这塑料夫妻情是多塑料啊? 她和傅斯珩没那么塑料吧。 至少相敬如宾还是有的。 傅斯珩理袖口的动作一顿,抬头朝安歌看了眼,下颌线崩紧,黑色碎发间的眼神冷沉。 “你听谁说的?” “全网都在刷#傅斯珩安歌离婚。”安歌食指滑了下手机页面,“热度比我们当初结婚还要高。” 感情不和的理由都是用word文档一条一条打出来后截图的。 整整一百零八条。 比晋江文学城那个写她和傅斯珩之间狗血爱情剧本的作者还能瞎扯。 “连睡衣颜色不同都能作为感情不和的理由,有这观察能力怎么不去做福尔摩斯啊。”安歌越看越觉得扯。 她和傅傅才没有那么塑料! 傅斯珩理好袖口,单手插进西裤口袋中,对安歌勾了勾手指。 安歌拿着手机撑起上半身,白色校服衬衫顿时滑落下大半,露出上半胳膊。 傅斯珩扯着安歌的腕子,将人抱侧坐到了他腿上。 短暂的惊讶后,安歌鸭羽似的睫毛上下翻飞了下。 这是要进行什么cao作吗? 动作幅度过大,安歌别在耳边的碎发顺势垂落至身前,挡住小半张脸。 傅斯珩捏着安歌的下巴抬起,审视着安歌脸上的表情:“我没有离婚的打算。” “劝你最好也不要有。” 手指轻抚过安歌细腻的后颈,傅斯珩的呼吸缓沉,那处手感绵密,似丝绸,又像牛奶。 长指挑着安歌的下巴,傅斯珩食指关节一曲,指骨抵着她的下巴一抬,突然低头咬上了安歌的侧颈。 齿尖咬着颈rou轻厮磨过后,含住极尽耐心的舔舐。 傅斯珩的手撑在安歌的颈后,漫不经心轻抚着,薄唇吻着侧颈,一寸一寸想向,擦过她的下巴。 和上次不一样的感觉。 完全不一样。 安歌仰着脖颈,极艰难地咽了咽,一直撑在傅斯珩胸口的手改为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衬衫领口。 垂在他腿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并紧。 心里一悸一悸的。 “要留吻痕吗?”安歌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问道。 为了应付爷爷而留的吻痕。 这么一想,悸动的感觉少了一点,有一点点的小失落。 她在期待些什么呢? 网上说的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