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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H)

    路南柯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她的手,适可而止道:“你不能再喝了。”

    郝少歌的手刚获得自由,又去拿酒。香槟的瓶子已经被喝空了,她又倒了一杯红酒。

    他伸手夺走酒杯,放在桌子的远端,没想到她被他挡在身前也要伸手够酒杯。她的手越过他的肩往前伸,被酒精麻痹的身体重重地靠在他胸前。这是路南柯第一次经历郝少歌的投怀送抱,他很不坚定得让她多蹭了会,才缓缓推开她。

    “艾晴晴在哪,我让她送你回家好不好。”

    他好声好气对她说话,她却不领情,拒绝道:

    “不要,我很清醒,我要一个人回家。”

    “行,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相信你清醒。”他本想让她报一下朋友的手机号。

    她双手撑在他胸前,抬头乖巧看他,像一个等待回答问题的小学生。他看到她因为之前在他身上乱蹭,衬衫的纽扣散乱开到胸前,露着晃眼的白。

    “你内衣什么颜色?”路南柯一开口自己都愣了。

    他为了掩饰自己的情不自禁,没等她回答就又说道:“算了,我带着你找艾晴晴吧。”

    他拉着她的手,转身却看到意料之外的人。

    葛丽看到他把郝少歌抱在怀里,脸色不好:“你为什么总对别人那么多情,却又羞辱我,当着别人面拒绝我。”说完她拿起临近的红酒,泼了过去。

    他拒绝她让她难过,他和别的女人拉扯却是让她难堪,这让高傲的她更妒火中烧。她到底还是喜欢路南柯,于是改变方向,把红酒泼向郝少歌。

    于是郝少歌刚刚迫切渴望的红酒以这种方式尽数撒到她身上。

    路南柯看到她无措的表情,第一次感到对葛丽的厌恶。

    及时赶来的严蔚然阻止了葛丽进一步的失心疯行为,也阻止了路南柯对葛丽口吐恶言。

    严蔚然递给他一张房卡,用作郝少歌当晚休息的地方。于是路南柯在这个角落引起更多人注意之前,揽着郝少歌离开。

    房卡刷开一间套间,这是严蔚然提前为自己备下的,装修精致奢靡。

    被莫名撒了一脸酒的郝少歌大概是喝够了,不再吵着要酒,她被路南柯带进卫生间,任由他把毛巾打湿帮她擦脸。

    “你也不化妆,省的我给你卸妆了。”

    对于她不爱化妆的习惯,他也曾提过建议,她却对他“是不是女人”的挑衅置若罔闻,每天依旧清汤寡水来上班。今晚,她的脸被酒气熏染得艳丽多彩,倒是他第一次看到,这让他心猿意马。

    “澡我就不帮你洗了,你明天睡醒了再洗吧。”

    他把她带到床上,脱掉鞋袜,犹豫了一下,没有替她脱衣服。

    他为自己的正经点赞,心想等以后办公室遇到郝少歌,他可以说虽然我平日调戏你,但是关键时刻看人品,他对躺在床上的她未曾动手动脚。

    “我走了。”他在她眼前虚晃,确认她听到他的话。

    “今天你走运,遇到我,如果是别的男人……”

    如果别的男人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热腾腾的身体,醉后娇软的呢喃和懵懂的大胆……

    路南柯光是想着,小腹燃烧一股yuhuo,他起身想赶紧离开房间。

    他的手被突然拉住,阻止他离开。郝少歌看着他,眼眸里有烛火在燃烧,点燃他心里的干柴。

    “红色。”她突然开口,接着又解开胸前一枚扣子露出幽深的乳沟,红色蕾丝和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继续说道:”我的内衣是红色的。”

    路南柯不敢动,任由她拽着他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红色蕾丝。

    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路南柯的重点不是验证内衣的颜色,而是对内衣包裹的胸部更有性趣。他忍不住掐了一下她的乳rou。

    郝少歌轻哼了一声。

    路南柯楞了一下,道歉:“真是抱歉,捏疼了吗?”

    他改用手掌揉搓她的乳rou,力度恰到好处地摩擦,像是为刚刚的无礼道歉。接着他的手钻进被内衣覆盖的部分,拇指和食指并拢,准确捏住正在慢慢变硬的rutou。随着他的轻拢慢捻,郝少歌发出舒服的呻吟。

    “舒服吗,把内衣解开会更舒服。”他扶着她,手从腰后伸进衬衫替她解开挂扣,内衣立刻松散地挂在胸前。他用上两只手,从下方包裹住她的rufang。

    “舒服?”郝少歌重复这两个字。

    “比我想象的要大。”他拖住两个奶子,轻轻摇晃,掀起一片乳波,他着迷道:“真好看。”

    “大,好看!”她知道被夸赞了,开心地晃头。

    他的手很大,正好方便玩她的奶子。他用指甲扣她rutou的前端,引发身体一阵战栗,又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rutou,旋转往上拎……他的玩法很多,郝少歌并不反抗,甚至痴迷看着他的手指。

    她平时把手控的性癖藏得深。

    “不把衣服完全脱了,内衣也会脱不掉。”他继续在她耳边哄骗,进一步进攻。

    “内衣……脱掉……”她继续学舌。

    郝少歌乖得不像话,不但配合着解扣子,还在他脱她裙子的时候,上手撑在床上配合抬臀。两个奶子颤巍巍地挺着,白得晃眼。

    “可以让我亲一下你的奶子吗。”他行动之前都会问一句,好像一切都是在尊重她的意志下进行。

    但他的动作证明他只是象征性地询问,根本不等她的回应,就把头埋在她的乳波里,他先含住她边缘的乳rou,用舌苔上的味蕾仔细品尝,接着用牙齿叼着rutou,细细地碾压,右手像是怕她失落,用指腹轻搓另一个落单的rutou。

    郝少歌难耐地把手伸进他的头发,开始拉扯。路南柯感受到他的拒绝,只能暂时停止口中的侵犯。   他不舍地离开她的rutou,发出“啵”的一声,像是红酒拔掉瓶塞。他抬头看她,想着接下来怎么言语哄骗她。

    郝少歌突然开口,重复他的上一句话:“我可以亲一下你的奶子吗。”

    她隔着扯衫咬在他的胸膛,像一只小兽在觅食,她热情的口水把他胸前的布料打湿。露出他深色的乳晕,她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满意于找到他的凸起,她隔着布料咬住他的乳首,接着她现学现用,伸手也在他一边的胸膛作乱。

    她已经从鹦鹉学舌阶段,发展到模仿他的动作。

    她换着角度的吸吮,涎水从嘴角流出,却始终不能发出他刚刚发出的轻啵声。她表情困惑,抬头求助看他的时候,又意识到他俩的不一样。

    她几乎全裸,而他却衣衫整洁。

    “你要把衣服脱了。”

    路南柯恭敬不如从命,虽然她学习能力很差,咬得他胸口疼,但见她主动他还是兴奋。

    他以为自己修身养性都快忘记rou味,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还坚定不想谈感情,拒绝了葛丽,他讨厌工作生活不分,从没和同事上过床。现在他却稀里糊涂和郝少歌滚在一起,他兴致勃勃,不想停下。

    他迅速脱到只剩内裤,言语诱惑:“你还剩一条内裤,我们一起脱好不好。”

    郝少歌却忘记了学舌,她盯着他的下体,紧身的四角内裤勾勒出清晰的性器形状。

    “好……大!”她的眼睛装满惊讶。

    听到她漫不经心说出挑逗的话,路南柯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她的注视下,茎身脉搏都在跳动,想要挣脱内裤的束缚。

    他失去耐心,飞快脱掉自己的内裤。脱掉的时候,他双手环着茎身撸了一下,他从没有过这么幼稚,想向她展示,让她知道好大有多大。

    他催促道:“到你把内裤脱掉了。”

    郝少歌有些不情愿,但在他的催促和差点动手下,她磨蹭地脱掉了内裤。

    他摸了摸她的下面,指尖沾上一层润滑的体液,她已经有反应了,但是湿得还不够。路南柯虽然箭在弦上,但只能隐忍不发。

    他又继续用口舌取悦她的胸部,左手玩弄她的rufang,乳rou从指缝溢出,右手一路向下探索到她的私处,摸到她的阴蒂。他把重点放在玩弄那处软rou,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时而磋磨,时而碾压,时而提起来旋转。

    那双看起来像钢琴师的手,在她的身上弹奏出不成调的句子。

    郝少歌也学着他伸手往下探,想抓住他的roubang磋磨,路南柯却不领情,他已经心急着想吃正餐,不想她打乱他的节奏。他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放弃她上面的两点,集中攻击她的下体。

    他扒开两片艳红的花瓣,见到她下面吐出蜜露,在体液的润滑下,他畅通地伸进去两根手指。他曲起指节,在她的密道抠挖。渐渐的他抽插得越来越顺利,她不再反抗,张着两条腿等他的动作,他知道时候到了。

    他拆开酒店配备的安全套,虽然已经很久没用过,但他装备的速度还是十分快。

    郝少歌的腰下被垫了一个枕头,下体的抬高让她可以清晰看到路南柯的性器在她的xue口试探。被他的手指玩弄得十分舒服的郝少歌尚不知道这是粉色胶套下的roubang是个怎样的凶残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