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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谢珺瑶回过神。 娇软嫩滑的小手一寸寸攥紧,复又松开,反复几次,足以透露出她的内心有多挣扎。 爸爸mama还在等着她,他们只有自己一个孩子,mama身体不好不能再生育了。 只要能够活下去,活着回到爸爸mama身边,付出身体又算什么。 女孩沉眸,缓缓抬起手,尽量忽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脱掉身上有点脏的针织连衣裙。 裙子不比衣裤,一撸从脚到了头,只剩下打底裤和内衣内裤。 此时陆子丞脱掉了衬衫,身上还穿了个白背心。 看着少女裸露的身子,他的喉咙有些发痒。 白色草莓内衣包裹着一对雪乳,虽然不算特别大,但十分挺翘,中间有一道隐秘又充满诱惑的缝儿。腰肢纤细柔韧,一掌可握,是那种典型又少见的漏斗型身材。 再往下被一条白色蕾丝打底裤捂得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到。 陆子丞心里有些遗憾,但更多的是好奇。 他的目光炙热如火,不满足慢吞吞的动作,出声催促着:“继续!” 谢珺瑶像个听话的木偶娃娃般,解开后背的内衣扣露出莹白饱满的酥胸,两颗乳尖如花般粉粉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陆子丞微微吞咽了一下,双眸渐渐变得氲黑。 不由想起高二那年体测五十米冲刺,她跑起来胸部上下巅动,害得他当天晚上做了一夜春梦。 可是不论梦到多少次,梦境再怎么美化,也赶不上现实中见到的。 他忍不住伸出手,女孩下意识用双手环胸遮挡着不给摸。 陆子丞笑了笑,目光如狼似虎般幽幽地瞅着她的脸,双手略微施加强行扳开她的手。 谢珺瑶慌了。 倒不是怕被睡,而是这么轻易就让他得到了自己的身体,会不会很快被弃如敝履。 她很害怕,晶莹的眼泪渐渐蓄满了眼眶,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不被救起。 眼泪来得太快,陆子丞到底喜欢她,不好逼得太紧。 “你难道不知道哭得越厉害越让人想要狠狠蹂躏吗?” 听到这种变态的话,谢珺瑶打了个机灵,绷着小脸狡辩:“我没有哭。” “哦!是沙子吹进眼睛里了。” “……” 十几秒过去了。 她勉强找了个借口,尽量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做心理准备。 “那个,我还没洗澡,太脏了,不卫生。” “一起洗吧!”陆子丞也没想这样脏兮兮地和她zuoai,两人的第一次场地没得选,至少得干净一点。 他将背心脱掉,膀子身上都是精壮的肌rou,虽然没有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大块结实,但线条流畅优美。 这么好的身材与那张可爱的脸有点格格不入。 谢珺瑶匆匆瞥了眼,不由想到一个词——金刚芭比。 她有些想笑,抿着嘴角克制着笑意。 慢吞吞地脱掉打底裤,还剩下草莓胖次,她不再脱了直接跳进不深不浅的溪水里。 陆子丞很快也脱了裤子下了水。 洗澡的时候两人都很安分,谢珺瑶才敢偷偷把内裤脱掉,悄咪咪地放到岸边的衣服堆里。 这几天身上主要是海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干了后皮肤有些难受,用沐浴露洗洗就干净了。 最麻烦的还是头发,她从小没洗过几次头发,大多是美发店洗的,顺便做个保养。 现在条件太差,连个花洒也没有,女孩不满地嘟着嘴人命地用手舀水打湿头发。 可惜她的手掌太小,舀起来的少,还有大半漏掉。 她屏息一头扎进水里,过了十几秒才抬起头来,心满意足地将湿淋淋的头发涂上香波搓起一头泡泡。 陆子丞第一次看女孩子洗头发,见她就像外婆养的胖橘傻乎乎的,有些忍俊不禁。 好不容易洗完了头发,谢珺瑶有点冷了,想要上岸,可那人还在有条不紊地拨弄着水洗澡。 跟他拼抗冷能力,自己铁定会输。 看来今天注定要保不住第一次了,好在对方长得不错,之前也没勾三搭四,不算太亏。 默默安慰了一番,女孩抬脚跨上岸。 随着她上岸,晶莹剔透的水珠纷纷从滑嫩的身上流下。 陆子丞眸色暗沉得厉害,抬脚上岸,将人压在草地上亲。 灵活的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在口腔里肆意扫荡,攥取女孩特有的甜美的蜜津。 同时,大手扣住挺翘的嫩乳。 真软! 就像一团嫩豆腐一碰就会碎,真正揉起来却又充满弹性,带着女体特有的温热,让人爱不释手。 没什么技巧地揉捏,时轻时重,就像在和面团般。 谢珺瑶身体敏感得很,被他摸奶子摸软了身子,又被堵住嘴,她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声。 他移开唇,低头叼住另一只奶子吸吮,舌尖不断地在粉嫩的乳尖上打着转儿。 “嗯……啊……别别舔……”女孩小脸绯红,眼波潋滟含水,无法控制地溢出声声低吟。 她这一叫,陆子丞更硬了,呼吸越发粗重起来。 之前的等待已经将他的耐性消耗了个七七八八,少年人本来就气血旺,四肢百骸被一阵阵热流冲撞颠覆。 双腿顶开合拢的纤长匀称的美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漆黑幽暗的双眸看着紧闭的花缝,因为动情上面流满了晶莹透亮的花液,就好像晨露未干的花蕊,纯情又撩人。 喉咙紧发痛,他低头含住娇嫩的花缝,湿热的舌头上下舔弄着。 “嗯嗯……不……不行,脏……啊……”谢珺瑶快要疯了,看到埋在腿间那个毛茸茸的脑袋,羞耻得十颗玉白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身体微颤,一股花液从花壶中喷涌而出。 陆子丞猝不及防,被浇了一脸。 他缓缓从她腿间抬起头,看着刚刚经历高潮,玉白的身体犹如痉挛般颤抖不止的女孩,再也忍不住将硬得快要爆炸的roubang抵着花缝缓缓往里送。 —— 还是卡rou了(ー△ー;) 明天修完再更,不大熬夜的猪猪眼睛皮已经在打岔中。 其实小陆也是作茧自缚,以依靠与被依靠捆绑起来的两人并不是两情相悦的爱人,所以他头上长草也不用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