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玉玚
许晴空的不敢置信的表情取悦了国师,他大笑了几声道:“这件宝甲刀枪不入,火中过,水中游都不在话下,你说,除了玄玚阵中这世上哪里还有这等宝物!你即从那里出来,便也应该知道如何进去!你若识相老实交待,便是我国师府的座上宾,若不识相,就别怪我不气!“ 许晴空不由地打了个寒噤。 这件落水前被游艇老板递过来的救生衣,不仅具有防弹衣的功能,还火烧不化,水泡不淹,联想到当天的种种,她突然有一种自己是被那些人特意送到这里来的错觉。若真是如此,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国师口中的玄玚阵难道是连通未来世界的通道,若真是如此自己是不是还能回去,还能回到爸爸mama的身边,想到这里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国师看她的神情立马激动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许晴空转身看向被再次放到托盘里的救生衣,以及边上的西餐刀,稳定了一下情绪:”我想要知道更多关于玄玚阵的事,“看着国师突然严肃的脸,许晴空无所谓地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只能自己慢慢想了,至于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那可就不好说了!“ 国师沉思了片刻道:“也罢!你即是阵中人,迟早也是要知道的,告诉你了无访。” “玄玚阵乃是远古时期,古人所设的一个阵法,用来守护里面的奇珍异宝,传说里面的宝物随便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甚至有古书记载得玄玚阵者得天下!但是玄玚阵法神秘,无人知道它在什么地方,只零星记载着一个甲子出现一次。在六百年前,大夏太子宋宁远率领手下能人异士终于找到了玄玚阵,可众人进入阵法后却无一人存活。自此之后玄玚阵便再没有出现过。我凌家世代钻研,日前终于探得阵法所在,而你正好出现在那里。” 许晴空听他说完便急急地道:“那些进入阵法的人是死了,还是消失了?”国师不悦地道:“自然是死了,凌家祖先有云,阵法突然消失,而进入阵法的人全都死状惨烈。” 死了?怎么会是死了呢?若真是连接时空的通道,不也应该像自己一样消失后出现在另一个时空吗? “那么久远的事,而且见过的人都死了,你怎么就能确定那个什么阵法真的存在,或许只是传说罢了,又没有人真的见过……“不等许晴空说完国师已是怒道:”休得胡言,祖辈先人岂容你在这里放肆!“ 许晴空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她说什么了,不就否定了一下吗,怎么就放肆了,但此时她抿着嘴不敢争辩。 国师冷冷地哼了一声接着说道:”该你怎么的你都知道了,不该你知道的你也知道了,你是聪明人,要怎么做不用我教你,能为我所用,什么都好说,若不能为我所用,一颗弃子,也只能丢掉!“ 许晴空坐在娇园内室的窗前,小几上放着救生衣,这是她向国师要过来的,晚会儿便会有人来取走,用国师的话来说就是:以免宝甲人什么闪失。真是可笑,本来就是她的东西,想看看却好像被施了多大的恩一样。 看着救生衣不由地陷入了沉思,在当时看起来纯属巧合的事情此时想来,却处处透着古怪,本以为一百块钱的地摊货,突然就值了钱,家里突然遭了贼,那天明明没有船要去岛上了,却突然又来了一个,在岛上时突然出现的两波人,还有在船上落水前那些人明明能出手救自己却生生地忍住了,还有这件救生衣本以为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衣服,没想到还是一件高科技。有太多的疑问想得许晴空头疼,这些倒霉的事情找上自己好像都是从买了玉玚后发生的。这样想着她便把玉玚从衣服里拉了出来。 原本红得像血一样的红宝石,此时却暗淡无光,就是一块普通的红色石头。许晴空有一种错觉,它之前是活着的,此时却死了。 她一边用摩挲着玉玚,一边想着自己穿越时空到底是什么引起的,难道真的是那个玄玚阵,若是真有这么一个阵法可以让自己回去,那她和国师就有共同的目的了,可是阵法在哪儿怎么打开她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呢!国师若是知道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会不会杀了她,早知道就不跑去开诚布公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果然是真的。 许晴空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玉玚,起身去端水杯的时候,看到救生衣上有一片光闪过,好像是一个字,定眼去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她拿起救生衣反复查看什么也没有发现。有些失望地把救生衣放回了小几。倾身坐下的时候,胸前的玉玚随之晃动了起来,而救生衣上随着玉玚反射的光影几个字一闪而过。许晴空眼睛一亮难道是要用光的折射才行。 她站起身把小几挪开,再把救生衣平铺好,拿起玉玚照着太阳,把光反射在救生衣上,反反得得查看了好久,确定只有背部那一块才有字。 她拿着玉玚想要看看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可玉玚反射的光束太小,一个字要照好久才能确定,这么长时间了,她也只看出了子、对、送、活等几个字,根本看不懂是什么意思。本来天气就闷热,此时更觉烦躁,拿起手边的团扇,狠狠地扇了几下。 这样下去不行,太慢了,流萤去厨房取吃食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再晚会就有人来取救生衣了,怎么办?怎么办?就在许晴空焦头烂额的时候瞄到了梳妆台前那面她十分嫌弃的铜镜,心中一喜,起身快步走了过去,搬了两下居然没搬起来,他娘的居然和梳妆台是一体的,许晴空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流萤的声音:“姑娘,饭食取回来了,现在就摆饭吗?”许晴空被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她连忙站直身子,在流萤转进内室前,坐到了窗前的炕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