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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学士啊……”卫虎意味深长。 杜青臣微笑不语。 “那闵学士为何要跟令弟说苏暖的事情呢?莫非你们两家认识?” 杜青臣叹了口气,“岂止是认识啊!我夫郎便是苏家人,算起来,也是苏暖曾经的弟弟吧!” 卫虎惊讶,“这倒是巧了,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担不起担不起!人家是侯府公子,我们是平民百姓,哪里敢自称是一家人。”杜青臣连连摆手。 “杜兄才是真谦虚了啊!”卫虎起身,甚至连称呼都换了,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递给杜青臣,“既然杜兄如今也算是我这位朋友的家人了,这封信,我也算送到了,不知是否能见见杜兄的夫郎,我也好回去跟他详说。” 原书中带苏冬死讯回去,给苏暖听的人,绝对就是你了!杜青臣暗自想着。 “杜兄?” 杜青臣连忙接了信,也没有答卫虎的话,而是做出一脸为难,道:“卫兄不知,其实我家人与苏暖关系并不亲近,我也不明白苏暖为何还念着他们,只是,时移景异,人伤至此,可不是一封信能挽回的,我家人平淡惯了,也不打算靠着侯府公子如何,所以这信,还请带回去吧!人,也不必见了,我夫郎如今还在月子里,引他想起往日悲苦,对身体不好。” 卫虎大惊,“这是从何说起?!我看我那位朋友的意思,与苏家并无什么仇怨啊!” 杜青臣直说这些,就是质问的意思,既然卫虎都诚心诚意的问了,那他也就回答他,“卫兄,当年侯府带苏暖离开之时,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你可知道?” 卫虎一脸茫然,他自然是不清楚的。 杜青臣道:“侯府的人嫌弃苏家照顾苏暖不周到,但顾念苏家救过他们家哥儿,所以功过相抵,不追究,也不感恩。” 卫虎握拳砸在了桌面,“救命之恩,岂能如此磨平!当真是无耻!”反正苏暖跟侯府也了断关系了,侯府又是他们政敌,该骂的时候卫虎从来都不吝啬。 “我也觉得无耻至极。”杜青臣点点头,跟着骂了一句,道;“若真能磨平恩仇也就罢了,可是卫兄,人言可畏啊!平兴县不过一小县城,苏家又是在村落里,村中百姓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只是县中小吏而已,连县令都没见过,更何况是京城中的侯府?!侯府传出这话,当真是要功过相抵吗?他这是要以人言逼死苏家一家!” 卫虎这次是真的要冒冷汗了,他深知乡野愚民捕风捉影,传谣逼死人的厉害,或者说越是贫瘠的乡下越是会出这样的事情,虽然侯府传出的口风是功过相抵,可是谣言传来传去,说不准会把苏家传成侯府的敌人,被人避之如蛇蝎,若是再狠一些,直接逼人去死都有可能。 村落中,无辜妇人哥儿,因谣言中伤,不得不自尽以求解脱的不是没有啊!甚至都是常事了。 卫虎连忙道:“苏家如何了?苏家父母可还好?”既然杜青臣说自己的夫郎是苏暖的弟弟,那也只剩下这两位的安危了。 杜青臣道:“卫兄,若是安好如何?若是不安好又如何?若是安好,难道过往,就一笔勾销了吗?” “这个……”卫虎难以启齿。 “还请卫兄收回这封信,这信,来的太晚,我们已经不需要了。”杜青臣递回信封,一副根本没兴趣打开的模样。 卫虎只得接了过来,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脑子飞速运转了一阵,才想到什么,连忙道:“杜兄可知道,苏暖如今已经跟侯府没有关系了,他为报母仇,告御状,与侯府彻底决裂,甚至名字都被族谱划除了。” “那又如何?他金尊玉贵的时候我们不攀上去,如今他跌落了,我们也不打算踩一脚,只当做陌路人罢了。难道他有侯爷做家人的时候将我们忘到脑后,现如今孤苦伶仃,无枝可依了,才又想起我们,我们就得接纳他?卫兄,圣人云,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怎么会呢!”卫虎赔笑,若苏暖只是他朋友,这烂摊子他是绝不会管的,可是,苏暖是他未来的主母啊!这不管可不行啊!如今,苏暖跟齐元帅的意思是想回苏家这边,苏暖继续做苏家人,他无论如何也要办成这事的。 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许久没人说话,杜青臣只得道:“要不这样,我让你见见我岳母,也就是苏暖的母亲。” “好好好,我定然会跟老夫人好好解释。”卫虎立刻起身。 “但此事不能大声嚷嚷,免得被我夫郎听到。” “应该的应该的,正坐月子呢,身体重要,对了,你孩子我能不能……” “不能。”杜青臣直接打断卫虎的话,他连苏冬都不打算给卫虎看,更何况是儿子,怎么?方便卫虎回去跟苏暖报信说,‘哎呀你弟弟现如今可好了,不但嫁了人,还生了儿子,享福着呢!’他凭什么去平复苏暖内心的愧疚,苏家人曾经尝过的折磨,如今,也该换人尝一尝了,他之所以只让卫虎见苏母,不让他见苏父或者苏冬,也是为此。 苏父其实心底里已经原谅了苏暖,他性格纯善憨厚,万事总喜欢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就像是苏暖这件事,杜青臣就曾听苏父说过,该不是他自己的错吧!是他对苏暖不够好,是他违背了当初答应那个嬷嬷的话,才有了报应,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敢让苏父先见卫虎,只怕被他几句话哄的,这事儿就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