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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君竹在脑海中思索她的模样:“家世很好,皇上是想要拉拢高家,高将军的儿子高珞最近风头正盛,倒也是个不错的……” 可话还没说完,接下来的话就被人堵进了嘴里。 唇舌相接,语君竹避退不得,心如擂鼓,楼雍莽撞的动作像是一把钥匙撬开了他的心门,他的婚事父母也只是偶尔说说,他在宫内呆的时间太长,见不到许多世家女子,要是有苗头,也被楼雍在还未长成时就掐断了,他并没有人事的经历,而这个熟悉的身体让他毫无抗拒的意识。 他可以反抗,但他没有,语君竹也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可他不会将自己的心事告知人前。 片刻后,做了错事的人放开他,语气里带着歉意:“你明知道我不喜欢这些话,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冲动了……对不起。” 语君竹面色不改,只是泛红的耳朵出卖了他的心情,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背过身去不再看楼雍:“殿下,您该回自己的寝宫休息了,时候不早了,今晚的事情我会当做没有发生。” “……好。” 楼雍神情落寞。 他没有坚持,只是好像被伤到了一般走出了侧殿。 语君竹看着心里难受,想喊住他却也无法再留,话已经说出来了,没法改。 楼雍知道语君竹吃哪套,他并不是真的落寞,而是为了今晚能留下而做出的可怜模样:“那老师也早点休息吧,我去看看院里的树。” 语君竹耳朵动了动:“这么晚你不休息去看树做什么?” 楼雍垂下手,将房门打开:“睡不着,想去看看我们之前埋下的酒。” 语君竹提醒道:“时候还未到。” 楼雍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抬脚从门槛处迈了过去,情绪很是低落。 出了门,天上高悬的月很是明亮,今夜是中秋,也是个赏月的好时候。 他路过寝宫,门口的太监跟了上来:“太子殿下您回来了,夜深容易着凉,您稍等等奴才给您拿件外袍披上。” 的确有些冷,已经起露了。 楼雍摆摆手让人回去:“不用,本殿心情不好,出去赏会儿月亮,你去问问语太傅需不需要添衣,需要让制衣房给他准备。” “喏。” 他在赌语君竹会不会来找他。 楼雍慢慢朝着寝宫外走去,脚步踩在地上很轻,他会武,而且武术都是语君竹亲自教的,一招一式都有语君竹的影子,语君竹说他已经能出师了。 什么时候自己的太傅才会上钩呢。 从习惯开始,一点点地收网。 老太监毕恭毕敬:“语太傅,殿下问您需不需要置办衣物,让制衣房给您准备下去。” 语君竹问道:“殿下让你来问的吗?” 老太监犹豫着说:“是的,语太傅您……要不要去看看殿下……他刚从中秋寿宴上回来,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您与殿下关系最要好……” 语君竹坐在棋桌前,刚才那些事让他连下完这盘棋的心情都没有了:“殿下的意愿岂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我不需要添衣,你先回去吧。” 可是等老太监走了,他才叹了口气,将棋盘整理好。 这孩子一向省心,说什么教什么也是一点就通,楼雍的聪明毋庸置疑,可事情好像比预想中的样子多了些出入。 他在屋内呆了许久,脱了外袍准备上床休息,可终究还是可还是没忍心,穿上衣服准备出去看看楼雍怎么样了。 只是看一眼,就回来。 他找好了理由。 可等他出门去寻楼雍的时候,没在树下找到人,四下观望时才看见雕栏楼顶上坐着的人,右边放着一罐酒,已经摇摇欲坠快倒下了。 语君竹一跃飞上屋顶,将要滑下去的人拎上来坐稳,声音中蕴含着怒意:“你在这喝醉,是不要命了吗?!” 楼雍只是眯着眼睛看来人,等分辨清了便立刻后退了几步,差点摔下去。 语君竹心一紧,想去扶他看见他堪堪站稳之后才松口气。 ——他在刻意避开自己。 语君竹发现这个事情的时候,心里的感觉忽然一痛。看着长大的小孩子,与自己如此生分。虽然他不希望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超过君臣,可也不希望像个陌生人。 楼雍又重新坐下,他手去拿那罐酒:“老师……您来做什么。” 语君竹一噎,以往不让他唤自己君竹,可现在他自己改了称呼,这默默的疏离感让他心里泛堵。 他坐到楼雍旁边,将心中的闷闷然忽视,语气轻松道:“我来看看我的酒,有没有被哪个小盗贼给偷喝了。” 楼雍望了望旁边的酒罐,伸手摇了摇,都快空了。 他睁着迷茫的双眼看向语君竹,月光下那张少年脸显得尤为单纯:“是我……我快喝完了……” 语君竹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还有剩的吗?” 楼雍将酒罐递给他:“有点。” 语君竹伸手接过,尝了一口:“太新了。”酒味还不够醇,算不上好喝,但是容易醉人,看楼雍的样子就知道了。 他将酒坛放下:“有空再酿一壶,这个不够好,下次你别这么早就弄出来。” 楼雍低头沉沉地:“老师……你是不是,想让我娶亲。” 语君竹将酒坛放在自己那边不让他再喝了,他不予置否:“……这是皇上给你铺的路,你应该这么走,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就算我不想,你也应该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