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帝琉影_分节阅读_119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委赫琉影纠结着眉宇,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南宫麟写奏章上报了朝廷,第三天,那些士兵们的毒性发生了异变。 原本惨白的脸色更加苍白,宛如死人一般,眼窝下陷,双目凸出,宛如要随时掉出来,嘴唇呈青黑色,而且那些中毒者的手指甲奇怪的增长,尖利无比,和嘴唇一样是青黑色。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异声响。 晚上负责照顾这些中毒者的一个士兵,因为去送药,被这些中毒者活活的撕啐。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惊动了诸位将士们,众人赶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番血腥的场景。 那个士兵被撕碎了身体,肠子肚子流了一地,脑浆蹦出,鲜血糊的到处都是。 而那些中毒的士兵,一个个宛如修罗恶鬼般,青面獠牙,张开血盆大口,用嘴撕扯着一地的人rou,吃的津津有味。 不少人看到这一幕场景,捂着嘴哇哇大吐起来。 南宫麟赶去的时候看到这翻场景,心里顿时了悟“是尸毒。” 这么多人感染了尸毒,情况非常的不乐观,而且尸毒是会通过血液传染的,若是被这些毒人抓到咬到,后果不堪设想。 南宫麟不得已,只得命令铁匠连夜弄了一个大笼子,将这些中毒的人全部关进了笼子里,夜里那些中毒者绝望的惨叫,搅得南宫麟夜夜无法安眠。 委赫琉影陪着南宫麟,“我只知尸毒是出自苗疆一带,记得很久以前有位苗疆王,残暴多疑,最终被自己的弟弟赶下了这个位置,为了报复,这位苗疆王就偷偷的命人弄出了尸人,尸人毒性强烈,而且战斗力惊人,又不怕疼。趁着一个夜晚,这位苗疆王带着自己研制出来的尸人冲进自己弟弟的领地杀光了一万多人,然后重新夺回了苗疆王的位置,而在不久前,也就是我出使夏国之前,瓦刺那里也有人感染了尸毒,但好象只有一两个人,我父皇命人将尸体烧化了事。” 南宫麟静静的听着,许久问道“可是琅邪御所为?” 委赫琉影摇摇头“不像,琅邪御此人骄傲自负,心机诡诈,但是却骄傲自负,这种小人手段自然不愿意用。” “那会是谁?”南宫麟皱着眉头想到。 委赫琉影忍不住伸出手抚平对方纠结着的眉头,柔软的手心缓缓拂过南宫麟拧着的眉头“不要想了,事情总会解释的。” 南宫麟不言语,抓住委赫琉影的手,笑了笑“有你在身边真好。” “麟,你可知道那屡次陷害我们的人是谁吗?”委赫琉影忽然发问道。 南宫麟一愣“不是琅邪御吗?” “琅邪御?他没那么无聊。”委赫琉影轻哼一声“上一次,命人潜入皇宫盗取军事部署图,的确是琅邪御授意,但是那些凭空出现的杀手,尸人以及假冒成我小叔模样的人却完全出乎意料,你想想琅邪御志在谋取汉人江山,盗取了军事部署图也只是为了方便进军,为何还要派人去刺杀夏帝和太子,若是太子或者夏帝任何一人受伤或者不幸逝去,这样一来必定会激怒夏国将士,激发对方的士气,琅邪御正是要对夏国用兵的时候,夏国军队士气大振,对他有什么好处?” 委赫琉影冷静的分析道。 这一番模样倒是与平时不务正业的模样有着天壤之别,那是另一股叫人折服的风采,指点江山,风流写意。 南宫麟便觉得喜欢的不得了,忍不住亲了亲委赫琉影的额头。 “无论多么难,我都会陪着你的。”委赫琉影将头倚在南宫麟的肩上。 南宫麟顺手将人搂住“这一生能遇上你何其有幸。” 媚帝琉影 正文 第六十一章 五十大板 章节字数:3443 更新时间:110616 10:18 粮饷和水源都被感染,只能从林州城内借用粮食和水,暂时缓解然机,水源好说,但是粮食却成了大难题。 林州是个小地方,储存的救济粮有限。 顶多能维持军队半个月的用量。 朝廷那边离这里尚远,就算运到了也要一个月以后。 军队的食物不得已变成了稀粥白菜。 维持了几天之后,西蛮人的小部队再次偷袭,前方的队伍因为体力不济,与身强体壮的西蛮人交手,很快大败。 一个小分队全部覆灭。 南宫麟为此大为恼火,西蛮人一直隐藏在自己的地盘上,也不擅自行动,大规模的战役一次也没有过,都是些小打小闹的破坏,可是时间久了,也会对他们的军队造成一定影响。 这一次,因为将士们饥饱问题无法解决,使得一个小分队,全军覆没。 将士们情绪低落,又因为尸毒的关系,此刻一个个都恹恹的打不起精神,再也没有以往的神采奕奕,将士士气低落,对军队来说,这是最致命的弱点。 南宫麟皱着眉头,忽然大声道“本将督军不严,导致军队遭受损失,作为主帅,理应自罚。”说着南宫麟解下了自己身上银灰色的铠甲,露出结实的上半身,趴在了石台上。 对用刑的士兵道“五十下,不许徇私枉法。” “这……”那行刑的士兵一脸为难。 其他将士见此也纷纷涌过来,企图劝阻南宫麟。 “将军,此事与你无关啊,是西蛮人太狡猾。” “将军,你不必如此啊。” …… 南宫麟不为所动,“此乃军令,行刑。” 那行刑的士兵还傻站着,苦着张脸,险些要给南宫麟跪下,南宫麟厉喝一声“违抗军令者,杀无赦。” 凌厉的目光锁住那个行刑的士兵,那士兵被南宫麟凌厉的眼神盯着,实在不得已,屈服了下来,举起手里的木棍,狠狠打了下去。 “将军……” 士兵们一个个见此情形有的膝盖一软,跪了下来。 委赫琉影接到消息的时候,匆匆的从营帐里赶了过来,见南宫麟背后血rou模糊,却面无表情的趴在那里,一声不吭,任凭廷杖落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