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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彻拉过玉怜秋,吼道:“你要怪就怪本王这个父亲吧,要不是本王,成儿根本不会变成这样……” 北冥彻眼圈也泛红:“不要怪王妃,王妃说的没错,乘成儿还有意识,赶紧和成儿说些你想说的话,去吧。” 即便玉怜秋有吃了周氏的心,但北冥彻的话没说错,天成现在有了早上,说不定晚上就见不着月亮了,有什么话得赶紧和儿子说。 花果儿扶住周氏:“主子,你没事吧?” 周氏摆摆手,示意花果儿不要再多言,天成现在的样子,的确令她生出自责,不去祈福的话,根本生不出这档子事。 紫芳阁的几位主人,各有各的心思,天成受伤又中毒,碍不到其她夫人们,尤其没有孩子的夫人们,说不定还会偷着乐,要说最高兴的人,自然是丁诗韵。 丁诗韵回到北苑心情无限好,那小畜生拿走了李俏的荷包,那个荷包里的毒带的久了才会显出作用,这下好,他直接受伤还中毒,都无需那个荷包了;玉怜秋心情大好的坐在房里做着刺绣,边做刺绣边谋划,下一步的路该怎么走。 不同于丁诗韵的心情大好,李俏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天成受伤了,到现在都还不知什么情况,她急的在院中来回踱步,不时的看眼偏院大门,金嬷嬷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玉怜秋来偏院闹过事,李俏不好直接去紫芳阁打问,金嬷嬷见李俏着急,她便到前面去问问什么情况。 李俏于院中不知踱了多少圈,总算见金嬷嬷的身影出现,“嬷嬷,怎么样了?”金嬷嬷刚进来,李俏连忙迎上前。 “听着情况不大好,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都不见好消息传出,夫人,做个心里准备吧。”撇下话,金嬷嬷转身忙去了。 如此消息使得李俏晃着步子行到石桌前慢慢坐下:怎么会这样? 心头泛起丝丝难受,还说要和那小子下来找机会好好聊聊呢,现在却要做个心理准备! 李俏本不信鬼神之说,可自死后重生的事发生在她身上,李俏接受了有神论的观念,压住心头悲伤,取了点果品来,摆在院中石桌上。 天早已经黑透,现在也已到了深更时分,李俏跪在院中双手合实,今儿白天才去过天玄寺,希望天玄寺的神佛菩萨保佑大公子。 李俏不似其他人,将今天的祈福看做霉运,出了这档子事,肯定有因果在里头,因果论看似缥缈,可你细细想一想,它就是这么一个理,一连串的事情发展一环套一环,为何那么巧,巧的就能出了这档子事? 李俏跪在院中,对着石桌上的贡品祭拜,眼前无佛,佛却在心中,她相信天成遇见这事定是有原因,至于这个因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就拭目以待吧。 院中跪了一晚上,直到天亮,金嬷嬷发现夫人居然还跪在此,昨夜夫人打发她先去睡,说自己一会就睡,看这样子,夫人哪里睡了,明明就是在此跪了一晚上。 “夫人,你这是何苦呢。” 闭眼的李俏睁开眼,眼白上布满红血丝:“嬷嬷,我没事。” 怎么能没事,金嬷嬷不管不顾的拉李俏起身。 因为跪的时间长,腿很麻,站起来趔趄了两步,待腿上缓回点力气,李俏才扶着金嬷嬷的手回房去休息,躺在床上还不忘在心中默默的朝佛祖祈求。 李俏这边刚睡下,紫芳阁那边又传出动静,天麻明亮的时候,大公子发起了高烧,大公子的突然发烧,令留在肃王府的两位太医生惑:不该呀,大公子中的毒只会让其身体越来弱,咋可能发烧? 要说发烧也不是什么大事,谁没有个头疼脑绕,但天成毕竟是中毒,中毒者发烧,又分为好与坏,好的发烧说明中毒者身子自己扛过毒性,反之的发烧,则意味着中毒者毒发加快。 这场烧来的突然,大公子发烧到底是好是坏,两位太医不敢下结论,连忙通知下面的人去请胡太医,胡太医毕竟年纪大了,昨晚安顿好一切便回府去休息,接到王府传信,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直接骑马奔向肃王府。 北冥彻已经接信侯在紫芳阁,瞧胡太医到来,连忙腾开地方,让胡太医为天成做检查,胡太医也不多礼,到了床榻边一屁股坐下,抓起天成手腕为其诊脉,抚着胸前长须,诊完脉问:“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学生一直守着大公子,天将亮的时候,大公子突然烧起来……”守夜太医将情况细细告知。 胡太医眯眼,又扒开天成眼睛看了看,大公子中的毒不应该发烧,怎么会烧起来? 玉怜秋紧张道:“太医,吾儿到底怎样了?” 胡太医站起身,细细将天成身体检查,看来看去,瞅见落在枕头边的粉色荷包,胡太医倒没多在意那荷包,眼睛绕过荷包,细细检查了一遍,没见哪有异,莫非发烧是肩上的伤引起? 伤口已经做了细致包扎,检查一遍实在再想不出哪有问题,胡太医就想下发烧是伤口引起的结论,还没张开嘴,视线又落在那荷包上。 荷包挂在天成脖子上,因天成躺着,所以那荷包落在了枕头边,胡太医取过荷包,弯下腰,鼻子凑近去闻那东西。 总觉得有股说不上的淡淡的香味环绕大公子,那味道很像一种东西,因为气味太淡,胡太医没多想,现在闻见这个荷包的香味,胡太医瞪大眼,直起身子面朝北冥彻:“王爷,大公子脖子上的这个东西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