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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王走了之后,虽没注意过银票还在不在,但这几天自己一直呆在房里哪都没去,所以说银票不可能被别人拿走,与那位视线相对,李俏绕过金嬷嬷去到北冥彻面前,很规矩的行了个礼:“王爷大驾光临,妾身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赎罪。” 听见李俏那般大不敬之言,北冥彻隐忍笑意瞬间变成隐忍怒意:大胆的丫头,竟敢说那般混账之言! “赎罪,你觉得你刚才说的那话,能让本王赎你罪吗?” 李俏:“?”她刚才说什么了? 还是金嬷嬷反应快,连忙走上前俯身弯腰:“王爷,夫人因丢了娘家陪嫁心急,才致使口无遮拦,还望王爷开恩。” “这没你事,出去。” 金嬷嬷卡壳,王爷让她出去,她只能出去,给李俏递去给一个为难的眼神退出卧房。 目送金嬷嬷离开,李俏想问一句王爷可否见过她的陪嫁,岂料话不及出口,北冥彻就反手关了房门,“咣”一声,震的出去院里的金嬷嬷心一颤,也使得李俏心一抖。 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北冥彻也不在意,朝着李俏靠近两步,看她满头青丝散下,还湿漉漉的。 “洗澡了?”他问道。 “是,刚下完一场雨,潮气重,浑身腻的难受,所以才洗了一个澡。” 北冥彻冰着脸,脑袋凑近李俏,李俏下意识想躲,正要往后退步,刚抬起的步子没退后呢,就被北冥彻一把拉倒怀里。 李俏一脸惊吓:“王……王……王……”那个“爷”字因惊吓,始终没吐出口,而又因她一连说了三个“王”,听在北冥彻耳朵里,就像李俏在学小狗叫。 怀中女子的反应实在新鲜,不像其她女人挨着他的时候,各个羞红脸。 李俏的模样,顷刻挑起某位王爷的邪恶欲望,北冥彻心跳同样的加快几分,凑近李俏耳边,嗅闻着她的清香味,再朝李俏耳边轻吐气:“你刚才对本王大不敬,你自己说,本王该怎么罚你。” 耳边热气挠着耳朵,很痒,想避开对方吹出的热气,可身子被人箍住根本无处可躲,只能偏过点头,“王爷,妾身说什么了?” 北冥彻直起身,“说什么了?你自己说的话都能忘喽?” 没心情与李俏较真她刚才到底说了什么,那种泛着邪恶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怀中女子一脸委屈样,愈发激出了北冥彻的欲望,环住对方的手臂,变换个姿势,一把将李俏抱起。 北冥彻的一个公主抱,使得李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肃王想干什么,还用的着多说? 刚被人家放在床上,随意穿在身上的长裙,就被对方扒下来。 “王爷……”乘北冥彻褪去衣服的空档间,李俏蜷缩角落,除了王爷两个字,她真的不知该说什么的好,偏又她这种看似抵触的模样令脱衣服的那位,恨不得马上将她吃干抹净。 屋内发生了什么,金嬷嬷隔窗户听见,三天前亲口听王爷说,还没有同夫人圆房,金嬷嬷便知道,以前是她想多了。 寻思了下,金嬷嬷慢慢去到窗户边,透过窗户缝隙只一眼,便收回目光,随即连忙去关好院门,原先若都是她的猜想,那么今天她可看的明明白白,王爷现在确定的要了夫人。 关好门,金嬷嬷去准备一些下来要用的东西,以此离卧房远点,不要搅了屋内二人好事。 屋内火热的景象,令李俏暗骂肃王是变态! 前世的他到死都没有牵过女子的手,前世死前,他是人们口中的童男,即使童男,也晓得男人在这事上,要照顾点女人的,可现在的她到好,被肃王扒了衣服后,刚开始没什么,对方看着挺疼她,可接下来的始料未及,肃王瞄准了她的嘴。 不错,李俏躺在床上用嘴服务北冥彻。 这并不是说北冥彻真的就是变态,而是李俏躺在床上撇着嘴一脸憋屈相,激的他来气了,喜欢撇嘴是吗,那就让你再撇不了嘴! 屋内温度越来越高,直到太阳偏西,李俏才裹着一条被单,迈着虚浮的步子打开卧房门。 金嬷嬷连忙端了水过来,这里没有通房丫头,只能金嬷嬷将水送进卧房了退出去,由李俏伺候王爷净身穿衣。 受着李俏的伺候,又回味着刚才的刺激,床上滴下的点点血迹说明李俏绝对是第一次,可哪想这丫头蛮上道,挺会回应他,今天这通鱼水之欢使得北冥彻从内而外的感到了神清气爽。 在此之前,只认为李俏是颗蒙尘的明珠,但经方才的共赴巫山,北冥彻觉得他捡到了宝。 衣服穿整齐,将裹着被单的李俏往怀里一抱,再一脚将倒在地的凳子勾一下,那凳子便直直的立起,等着主人坐下。 第44章 李俏肩部以上露在外面,她被北冥彻抱着,横坐在腿上。 怀中女子安静的微微低头却不见说话,北冥彻便问:“想什么呢?” 想什么,她当然在想她的银票哪去了! 讲真,方才虽和搂着她的人颠鸾倒凤不止,可在伺候肃王的同时,李俏一直琢磨完事了该如何问肃王,有无见过她的银票。 “本王问你话呢,想什么呢?”没得李俏吱声,北冥彻声音提高一个度,又问。 李俏抬起微低的脑袋,与近在咫尺的面孔相对,肃王长相很帅气、很有男人味,离这么近的看,李俏的心,的确莫名的悸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