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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自己先与朝廷扯破脸皮,岂不是便宜了北冥竹青那只黄雀,所以他耐着性子在等,终于等来了他的异动,可他个王八蛋,竟敢殃及自己的老婆孩子,真当他北冥彻成了活死人。 举着手上兵符看半天,北冥彻又将东西收起,“来人!” 侯在卧房外的江流入内:“王爷,有何吩咐?” “李将军那里,可有信传来?” 江流连忙又退出卧房,给外面的小德子递个眼神,随即再返回卧房,自顾坐在桌前凳子上,压低声音说:“李将军昨夜就传信过来。” “哦,那为何不早点告诉本王?” 江流一怔,昨夜那么忙,他想说,但没找见说话的机会呐,连忙朝北冥彻认个错,随即对他耳畔道:“李将军说,他接到了青铜虎符,李将军传信回来问,现在该怎么办。” 北冥彻嘴角挑起冷笑:“昌平侯这么快就拿着假兵符去调本王的兵,他是急着为自己掘坟么。” “王爷,那边已经有所行动了,我们是不是……” “听着,通知李将军,叫他按原计划行事,咱们则继续按兵不动,让对方去跳弹,他们跳弹的越欢,对咱越有利。” “可是……六夫人和小小姐怎么办?” 北冥彻闭上眼,“他敢伤了她们一分一毫,本王定灭了他全家,为本王妻女报仇!” 北冥彻话中意江流听懂,若因六夫人和孩子,王爷就放弃一切,那这么多年所做的准备,等于全部付诸东流,“王爷,属下明白了,这就下去安排。” 江流退出,北冥彻将桌上的小玩意一样样的全部收回木匣里,他抱着木匣躺倒床上,闭眼陷入小酣。 …… 山雨欲来风满楼! 大夫人的亡故,换来皇上撤离眼线,但北冥彻依旧不敢大意,皇上将眼线撤走,还有未知的jian细藏身王府,这个jian细又是谁,北冥彻很怕当jian细暴露于光天化日的时候,他的心会裂开。 背手立在偏院大门口,望着大敞的偏院门好久,北冥彻终究没有抬起步子进去偏院。 转身准备离开之际,金嬷嬷从房里出来,见着大门外立着的人,金嬷嬷连忙上前行礼:“王爷吉祥,王爷来了,怎么不进来。” 北冥彻步子迟缓,干咳一声:“本王只是路过,九夫人是否睡午觉了,要是睡了,本王就不进去打扰了。” 听见动静的李俏,隔门探出头,“王爷,我没睡,这么冷的天,你都能路过我这,要不进来坐会,再去忙!” 无论北冥彻对李俏生出了多少怀疑,可每次一听见她说话,北冥彻的心头烦闷总会一扫而空。 再见隔门探出脑袋的“丑”丫头一脸贼兮兮,北冥彻最终还是贱兮兮的进了偏院去到屋门口,李俏一把挽住他胳膊,扯他入屋。 北冥彻一脸的衰色让李俏以为,肃王还没有从大夫人亡故的悲伤中走出。 拉北冥彻坐下,她为坐下的人倒一杯热茶:“王爷,逝去的人已逝去,活着的人不还得活着,若有缘,你与大夫人,来生一定还能再见面。” 北冥彻微笑道:“俏儿,我发现你和旁的女人很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不一直都是我么。” “哪里不一样,让我想想,”喝一口热茶,北冥彻再淡淡一笑:“我发现,似乎没有什么事,能让你伤心。”说完,定定瞅着李俏。 李俏也笑笑:“王爷,孩子没的已经没了,我再伤心,孩子也回不来,我伤心有用么?” “我指的不完全是这个。” “哦,不完全是这个……那王爷还指什么?” 北冥彻放下茶杯,拉过李俏手,往她跟前靠了靠:“我发现,你似乎从来不会吃醋,旁的女人可不会像你这般大度,即便旁人不说,我也知道,多数人都高兴大夫人亡故,却只有你这样安慰我……俏儿,我越来越看不懂你。” 肃王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相当轻,李俏听出对方轻轻言语里,含有一丝危险气,当下的北冥彻,给了李俏相当陌生的感觉,与他对视,李俏问:“王爷,我哪里说错话了么。” “你没有说错话,你能用这样的言辞安慰我,我真的很欢喜,但是,我依旧想问你一句,你真的不吃醋?” 对视中,李俏被肃王充满柔情的目光,弄的越来越瘆的慌,她没有看错,肃王充满柔情的眼神里,渐渐生出寒意,“王……王爷,你怎么了?” “俏儿,回答我的问题,你当真不吃醋?” 吃醋吗? 这问题,李俏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好。 虽习惯了做女人,但要问她是否会同别的女人,因肃王的原因而争风吃醋,李俏能确定,她应该只是有那么一丢丢,对,仅针尖大的一丢丢而已。 她从来没有将肃王当做天来看,干嘛要泡在酸醋坛子里没完没了,肃王爱睡谁,喜欢谁,那是人家的事。 只要自己手里有钱,莫说肃王天天找人睡,就是把妓院搬进肃王府,她也不会为此有多么不快。 前世听过太多女人说,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男人,为一个靠不住的人,伤心吃醋,她盐吃多了,咸(闲)的慌呐! 肃王还在等回答,李俏寻思片刻,“扑哧”笑道:“王爷,我要说我不吃醋,你会怎么想?” 北冥彻脸色当即生异,李俏这话,是在试探他什么,还是暗暗的告诉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