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弄脏你
林鹤御冷厉深邃的凤眼与她深深对视, 她眼见着他的那黢黑的眼底蹿升了一蹙暗色的火焰。 像是危险来临的前兆。 又像是绝望深渊的号角。 她寸步难行,她无处可逃。 顾苓发软的脚步徐徐后退,冷峻健硕的男人步步紧逼。 就像是吞食猎物前最后的游戏。 他给她留下了一点空间与余地。 再缓缓将她拢进掌心,看她挣扎,看她窒息。 他垂直的西裤在空气中划过两道迫人的风声。 丝滑顺软的布料下,是肌rou喷胀的小腿和硕大紧绷的茎柱。 反手将门摔上。 巨大的一声闭合,顾苓那颗颤动的心沉沉坠入了海底。 她逃不掉了。 小脸苍白,下唇被咬得发卒,她伸手扶住身后的餐桌截面,她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平衡。 林鹤御慵懒地勾起唇角,将一丝不苟的西服外套扯落。 昂贵的高定料子被他粗暴地甩到了脚边。 卷起袖口,向上挽了两道。 露出了结实的小臂肌rou,青筋凸起,力量十足。 顾苓双脚一软,就踉跄到了后面的茶几旁。 几乎跌坐在地上。 她对天发誓,她真的不是胆小怕事,也不是软弱可欺。 换作任何一个人在这样的气氛下,都会被震慑得毫无反击之力。 林鹤御笔直的西裤内,鼓囊的roubang正在喷胀。 顾苓受惊又可怜的样子,极大的刺激到了他深居教养之下的兽欲。 那是一种嗜血的、粗暴的,想要把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狠狠撕碎的欲念。 想看她哭,看她绝望。 被他的胯下征服。 被欲望染透了的眼一片猩红,再也没有亮光。 宛如野兽一般的瞳孔,在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空间里,他终于毫无顾忌地露出了体内的凶残与血性。 她身上薄薄的几片布料非但挡不住他的眼、他的手、他的身躯。 更让他想撕碎、想扯破。 顾苓不知何时,就缩到了沙发的角落。 背后就是墙,她已经无处可躲。 林鹤御强健的身躯笼住她头顶的视线,烧红的眼已经没有理智可言。 他紧盯着她颤抖的身体、咬得发白的下唇以及那双因恐惧而湿漉的眼。 像被叼进猛兽獠牙下的小鹿。 脆弱、无辜,楚楚动人。 他将她逼到沙发的死角,单膝欺上,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 俯身凑近了她。 顾苓问道那种来自毛孔内的雄性荷尔蒙,以及他鼻腔、双唇、衣领上的清冽烟草味。 混杂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让她恍惚,又很沉迷。 她逃不掉了,她真的,被他拉进了欲望的深渊里,沉溺。 恐惧、惊慌、无措……她的所有情绪,都是情欲的催化剂。 林鹤御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她如此复杂,又如此纯净。 如此怕他,又散发着浑然不知的勾引。 就像是明知会上瘾的五石散,他此刻也燥热、难耐地想要先吸上一吸。 她像毒品,又像药瘾。 俯视着她,凸起的喉结在脖颈滑落,“把扣子解开。” 顾苓紧紧抱着双膝,眼角湿漉,此时更是一颤。 抖落的发丝凌乱野性,散在她的鬓边,肌肤雪白,肤若凝脂,鼻尖挺翘,妖娆……又风sao。 他的嗓音低哑了不止一度,“别让我说第二遍。” 威胁、命令,顾苓看到,他眼底凝起的暗雾连城一片,滚滚欲来。 她一阵激灵。 脑中什么也不再有,颤抖着指尖,她拂上了他冰冷的衣扣。 一切都像是镜头里的慢动作。 她发颤的手,无辜的眼,紧张地抬起小脸,就这么和他对视上了。 黑发下的白皙面庞,圣洁得宛如那画中的小菩萨。 让他想狠狠弄脏了她。 打破了自己的定力,放下了赖以为傲的自持。 他不再有耐心,粗暴地扯开胸膛前的一排衬衫扣。 几颗白玉的扣子就这么从他的指尖蹦开。 弹落了出去。 上好的定制衬衫,被他揉进了掌心,随手摔倒了地面。 沦为了一团不值钱的粗布。 在欲望面前,一切都变得寡淡无趣,单薄粗鄙。 只有那浓墨重彩的画笔,值得他挥动,值得他上色。 半身赤裸,他健壮但又不过分鼓胀的肌rou线条就这么压了过来。 顾苓的十指想推拒,可细腻的指腹触碰到那火热的胸膛,立刻烫手般的缩了回来。 他抬手扳起她的尖俏下巴。 将早已干渴难耐的双唇压了过去。 双唇触碰,便狠狠压上。 林鹤御的齿尖顶开她的牙关,厚湿的大舌钻进她的口中,扫荡到她的牙龈深出,又狠狠地缠着她的无助小舌。 火热地起舞,缠绵地兑换着口水。 深浓而又湿热的吻,就像他们内心的火焰,将矜持、正经、体面全部撕毁。 他们如此不堪,他们宛如兽类。 抛弃了底线,抛弃了道德,共同沉沦。 谁也不再放过谁。 这深渊,他们共同进退。 几缕缠绵的银丝从她的唇角滑落,沿着下颔,淌到了锁骨,再一路深入衣领之中。 粘腻、闷热,她的后背蒸出散不开的热气,让她身陷蒸笼。 指尖无助地抓上了他的小臂。 林鹤御愈发深入的湿吻无法抑制,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下颔抬高,更深、更猛烈地痴缠了过去。 而他们的左手,十指紧扣。 紧紧地、密不透风地交缠在一起。 就像是一种变相的性交。 他们掌心磨蹭,十指越陷越深。 林鹤御的性欲来得太猛太激烈,连他一贯的三分投入都碎得淋漓极致。 征服女人,他从来只用下胯,偶尔用手,嘴巴是禁忌的,是封闭的,是不能触碰的禁区。 而顾苓就这么轻易地打破了他的戒律。 就像此时,他吻着她,就已经酣畅淋漓,下身勃发得颤动起来,喷出了丝丝yin糜。 他想吻她,就跟他想cao她一样。 她身上的每一处,他不想放过。 所以他也自甘堕落起来。 彻底跟她趟进了这阿鼻地狱,他此时不想醒来。 吻得快要窒息,吻得快要晕厥。 林鹤御才将面色潮红的顾苓放开。 她在他的身下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而燥热湿润的某一处,它早已汩汩流出了水。 她那不堪蹂躏的棉布内裤,只要仔细摸去,潮湿又粘腻。 那是动情的爱液,也是激情的证据。 变换了一个姿势,他背靠着沙发,将顾苓双腿分开地坐在了他的跨上。 隔着两层裤子,他们火热的一塌糊涂的私处紧贴在了一起。 一声嘤咛。 她丢盔弃甲。 面红耳赤地软在了他的怀里,发丝被汗水浸湿,她粉嫩的唇被吻到靡丽。 湿润的眼里晃着情欲的水光,她没有发觉地就望向了林鹤御幽深的眼里去。 他小臂上的青筋暴起。 压着她的后腰就向下沉去。 像是要冲破这两层布料。 将热情与爱欲都尽数发泄。 她浑身失了力气,像溺水的人抱紧了浮木一般,她搂紧了他的脖颈。 迷蒙地趴在他的肩头喘气、轻声呻吟。 顾苓娇软的嗓音是上好的催情剂。 他攥紧的五指又陷入了一寸,仰头闭眼,只有混浊又浓黑的一片。 疯狂的行径持续了十多分钟。 两人都被汗水浸透了衣衫,狼狈不堪地缠在一块。 一时分不清谁占了上风,谁吃的亏更多一些。 林鹤御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顾苓,你还是太干净,” 顾苓颤抖的身子还在持续过电,但他吐字清晰,她听得也一字不差。 她没抬眼,沉重疲惫,让她想陷入黑暗, 林鹤御的喉头突然压紧,磨出了一句危险的话语,“让我想弄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