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修订版)】(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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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难免局促,也弄得施梦萦很不舒服。 她终于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这么麻烦?不方便就撕掉吧!」 听了这句话,董德有兴奋起来。直接把女人内裤撕掉,是种想想就能让他激 动的玩法。眼前这条跟没穿差不多的sao内裤,要不是一直有所顾忌,早就直接下 手撕掉了。现在既然施梦萦也这么说,那还客气什么? 他揪住几根布条,随手一扯就将大半条内裤扯成烂布条,随手往地上一丢。 整个肥臀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眼前,他放肆地揉了几下rouxue,不免暗暗纳闷:「怎 么干巴巴的?她不是刚被人干过吗?就算戴了套没射在里面,她自己的水也不至 于干得这么快啊?」 他一边玩着rouxue,一边掏出roubang用劲撸起来。施梦萦说她什么都不会做,所 以连搞硬roubang这种事还得由他自力更生。毕竟半辈子辛苦干农活,虽说后来转行 经营副业,很少再下地,但也是东跑西颠,所以老家伙身体很好,别看已经五十 六岁了,但和很多久坐办公室,缺乏运动,身体虚弱的年轻人相比,也许还是他 更强壮一些,脱掉裤子,瘦巴巴的身体一绷就满是硬梆梆的rou,粗长的roubang黑乎 乎的,早就已经像铁一样坚挺了,硕大的guitou顶出包皮,泛着油汪汪的亮光,如 同一支顶上了火的枪,随时可以发射。 争取这次能把这sao货cao服,说不定以后就能多捞几次玩她的机会! 「套子在哪儿?」 施梦萦被他问懵了,家里根本没有避孕套。和沈惜分手好几个月,又没交新 的男朋友,买避孕套干嘛?和徐芃来往密切是最近的事,他来家里也不过三次, 有两次他买了避孕套带过来,还有一次压根就没戴套。说起来,她也不是完全不 懂zuoai要戴套的道理,只是缺乏约炮的经验,面对徐芃光剩下紧张,根本没想别 的。现在她也算有些经验了,也开始注意戴套的事,但因为徐芃会买,所以她自 己就没准备。 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真要就此打住,不论董德有干不干,施梦萦都不会同意。咬牙狠心想犯贱放 纵一次,闹半天,就是让个猥琐老男人摸了半天,把屁股舔得湿漉漉的恶心得要 命?我真就那么差劲,连找个男人上床,也显得如此可笑? 她把心一横:「我这儿没套子,直接插进来吧!」 她豁出去了,董德有反倒显得犹豫。他当然知道不戴套要爽很多,问题是, 眼前这sao货在他的概念中是个卖屄的,还不知道和多少人搞过。不戴套cao卖屄的 sao货,会不会不安全?他倒不怕搞大她的肚子,就怕染上什么病。 可对方说得明白,家里没有套子。那就只剩下三个选择:要么放弃不玩了; 要么直接插进去;要么赶紧下楼去买套子。 个选择绝不可能;第二个选择有点小担心;乍看起来第三个选择最合理。 董德有几乎就要开口说我下楼去买吧,转念一想,又决定牢牢闭上嘴。 开玩笑,这是自家小区啊!出门碰到自家老婆子,叫自己去买这买那怎么办? 碰到一帮老伙计拖自己去玩牌怎么办?难道能告诉他们,有个大屁股sao货在等我 买了套子去cao她? 就算避开了所有人,顺利买到套子,谁知道这sao货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不 再给自己开门啊?那就要闹大笑话了! 董德有死盯着眼前的白嫩肥臀,思忖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妈的!不就 是直接cao吗?反正她是个兼职,几个月下来也不见接过几次客,应该还比较干净。 有钱老板都跑来玩她,我怕什么?!直接cao就直接cao!这么肥的sao屄,能把jingye 直接灌进去,更爽! 「好!直接插!再撅高点!小婊子,你的sao屄要被老子的大jiba直接cao了!」 男人的污言秽语刺激得施梦萦既羞又恼,莫名其妙还有些小兴奋。允许这个 恶心的男人不戴套直接插入身体,真是个疯狂的决定!施梦萦被这种情绪刺激得 晕头转向,把两条腿分得更开,尽可能塌下腰,甚至稍稍踮起脚尖,使屁股撅得 更高,机械地跟着董德有一起大声叫起来:「插吧!直接插!用你的……你的鸡 巴cao死我!」 董德有两眼放光,roubang瞬间又鼓胀几分。他使劲掰开臀瓣,试了试xue口的湿 润程度,嫌它还是太干燥,也不废话,往手指上吐了些口水抹在xue口。 换做平时,有男人把口水弄到yindao口,施梦萦早就疯了,但现在反被激起更 浓重的yin贱感,浑身guntang,恨不能使劲嚎叫出声。roubang还没插入,她已经开始 「嗬嗬嗬」地低吼起来。 董德有在xue口抹了两次口水,感觉差不多了,把roubang顶了上去。他本想来一 次摧枯拉朽般的贯穿,让身前这sao货好好感受一下被jiba一插到底的痛快。没想 到雄赳赳气昂昂地绷紧浑身的劲头,突然又发现一个新的难题。 施梦萦身高165cm,在女生里不算矮,可董德有比她高了近20厘米。从后面 插,角度很关键。如果在床上玩狗交式,总能想办法调整出合适的角度。可现在 两人都站在地上,施梦萦身材虽然不错,但毕竟没有那种脖子以下全是腿的梦幻 长腿,rouxue高度和roubang斜翘起来的角度间很不匹配。除非等会整个被cao的过程里, 她一直踮着脚尖cao起来以后,或者董德有一直半蹲,否则就很麻烦。但这两种姿 势,保持一两分钟还好说,怎么可能一直坚持下去? 在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的关键时刻,被如此无厘头的难题生生打断 势头,董德有简直要骂娘了。其实问题很好解决,去卧室的床上就一切搞定。但 施梦萦的态度过于冷漠,搞得他不敢随意提要求,一下就僵住了。 施梦萦被内心升起的yin贱感刺激得兴奋了好一会,却迟迟等不到身体被刺穿 的那一刻,不耐地转过头来:「不想干了?」 「不是……」董德有讪笑,他是怕极了施梦萦,唯恐她随时叫停。 「你还想再玩会儿?」施梦萦皱着眉头,心想这老头磨磨叽叽,实在是烦得 要命。 董德有苦笑着说明原因,当然赶紧拍胸脯保证一切都没问题,他可以蹲着cao, 也能坚持很久。为了防着她打退堂鼓,还特意甩了甩硬挺的roubang:「这jiba还可 以吧?施小姐你放心,一定能把你搞得很爽的!」 施梦萦推开了他,直起身,瞥了一眼roubang,暗想:还真的挺大……比徐芃的 好像还要大一些,跟沈惜差不多。嗯,他的身高体形跟沈惜很像,说不定那东西 还要更大点……她没意识到,自己仍然是习惯性地在拿所有男人和沈惜比较。只 是以前她比的是气质、修养、知识,现在则还会比较身材、体格,甚至性器官了。 见她走向门边,董德有惴惴地紧跟其后,懊恼地想:真他妈蠢到家了!不就 是差点位置嘛,多大点事?刚才就应该先插进去,然后再想办法。现在好了,不 知道这sao货又要干什么?是不是不让我cao了? 施梦萦默默走到鞋柜旁,一连打开好几个鞋盒,终于翻出一双高跟鞋。 董德有这才明白她要怎么做,两眼烁烁放光,满脑子只剩一句话:「sao货, 真他妈会玩啊!」 这是施梦萦所有高跟鞋中,后跟最高的一双,足足有12厘米,是去年年初为 观赏一场音乐会,沈惜特意买的。她穿不惯后跟这么高的鞋,所以只穿过那么一 回,一直收在鞋柜里。 董德有一说高度不匹配,她马上想到了这双鞋。 甩掉拖鞋,换上高跟,施梦萦瞬间就只比董德有矮小半个头。 她瞅了眼亦步亦趋紧随身后,简直就像生怕被主人丢弃的老狗般的董德有, 内心竟生出一丝戏谑般的快意。 「干嘛?怕我不让你干了?」 董德有点头,讨好地对她笑。像他这种活了半辈子的老男人,根本不在意在 年轻女人面前伏低做小。只有热血上头的小鬼才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充大男人。没 听过「百炼钢成绕指柔」吗?摆笑脸赔小心又怎么了?很多女人就吃这一套! 施梦萦咬了咬嘴唇,面孔略显扭曲:「放心!我不会中途变卦的!你喜欢用 cao这个字是吧?行,今天我让你cao个够!就怕你太老,cao不了多久……」她 伸手握住roubang,用劲撸了两把,「是挺大的!等会就用这大jiba使劲cao我,一直 cao一直cao,把我cao死最好!」 董德有听她说自己太老,很是不愤,等她说完后半句,又激动起来,气息也 变粗了。他狠狠攥住施梦萦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掰转过去,按着腰让她趴在餐桌 上。高耸的臀部,因为高跟鞋的支撑,翘得更高更挺,愈发诱人。董德有蹲下身, 在嘴里分泌出大量唾沫,直接一口吐在xue口上,使劲揉了起来。 施梦萦清楚感觉到自己两腿间被他吐了口水,从rou唇到大腿根几乎所有肌肤 简直都要被他的口水涂遍了,这让她既恶心又冲动。rou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令 她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cao我!快cao我!别弄了,快cao死我!」 董德有大吼一声:「cao你!cao死你这sao货!」话音未落,他的腰部猛的一沉, 整根roubang像铁钎穿纸一般刺入rouxue,直插到底。施梦萦正在说话,硬生生被打断, 变成像被皮鞭抽打似的惨叫。 随着rouxue内一次次突刺撞击带来的快感,施梦萦越叫越大声。她并不会叫床, 就算只是说几句带挑逗意味的荤话,也是「门外汉」水准。在床上,她会说的那 些字眼,大都是从大学时的方老师、徐芃、苏晨这些人那里生搬硬套学来的。但 是她叫的花样虽然单调,又很生硬,透露出的却是彼时彼刻的真实情绪。她的叫 床是纯天然的,没有任何模仿痕迹,也没有装饰印记,就是尽情地叫,想怎么叫 就怎么叫。乍听好像显得业余,怪怪的,但要能领会其中那种投入和昏乱,反而 会让男人感到绝大的满足。 恰好董德有也是cao屄时没什么花巧的男人。农村出来的不是没有小心机,但 终究要朴实些。听着这sao货被自己cao得昏头昏脑地浪叫,他兴奋不已,把自己当 成一台人rou打桩机,一刻不停地在rouxue里结结实实地捣弄。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要对得起这个极品的rouxue!紧得简直就像是来救赎他 的roubang的!插进去没动几下,差点就要把他夹哭了。在他模糊的记忆里,三十多 年前次cao新婚婆娘时,十九岁大姑娘的处女屄好像也没这么紧! 董德有在楼凤身上有过一口气连cao一刻钟不歇的记录。这可是很厉害的,很 多男人喜欢吹嘘自己一干就是一小时,那是扯淡。做一会就换个姿势,借机歇口 气,用这种方式,只要不是实在太虚,大多数男人都能坚持很久。真要比持久度, 就得看采用同一种姿势,连续不断能cao多久。 作为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在不换姿势持续cao弄下,保持至少一刻钟的持久 度,已经算很不错了。 但董德有清醒意识到,在施梦萦的rouxue里,如果自己还这样实在地cao,估计 撑不到十五分钟。 按说,他应该缓缓来,偶尔换个姿势,变个角度,这样肯定可以多坚持一会。 但他脑子里还有另一个声音:「不行!不能换!就要这样不停cao,只有这样才对 得起这sao屄!就不信凭真本事,我cao不服这sao货!」他坚持着不耍jian,就这么咬 着牙直来直去地反复抽插。 施梦萦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次碰到这样cao屄的男人。沈惜就不必说了, 次数太少,待她又温柔。剩下的,不管是大学时的方老师还是徐芃,总喜欢换各 种花样各种姿势,时不时还要歇一小会。 男人用那些小花招,无非是为了缓口气,但他们很少在意,女人其实很可能 就是在他们停歇的瞬间,失去攀登快感巅峰的机会。对很多女人,尤其是中国女 人来说,性高潮就像在千古万载的荒野中寻找一缕细微的光芒,转瞬即逝,妙到 毫巅。一旦把握住,就是极乐的巅峰,可一旦错过,也许就是永远的失却。 所以,男人歇上一口气,或许这女人此前酝酿许久,为寻求高潮所做的全部 努力都白费了。 像董德有这样实在地cao,却把施梦萦弄出了疯狂的高潮。从roubang插入那一刻 开始,下体就涌来一波波快感。短短几分钟后,她攀上了一次顶峰。在那个瞬间, 她左脚发软,站不稳高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亏董德有牢牢托住她的腰,稳 稳将她撑起来。 波高潮未平,猛烈的下一波冲击又到,两相叠加,没过几分钟,又一个 更高的巅峰凭空砸来。施梦萦已经泪流满面,这无关悲伤,完全是被cao得失态。 她失魂落魄地乱叫:「死了死了!cao烂了cao烂了!啊!不要了,要死了!」 就在这阵乱七八糟的鬼叫声中,她来了第三次高潮!这次高潮余韵未平之时, rouxue中一阵滚热,连续十几股又烫又浓的jingye在她身体深处爆炸,如洪水般猛灌 进来。她被烫得嗷嗷乱叫,像极了猪嚎。幸亏她此刻神志不清,听不到这阵不雅 的叫声。 董德有终于射光了存货,却舍不得立刻从高潮后越发紧缩的rouxue里拔出roubang。 他端着施梦萦的腰,继续在rouxue里一点点往里捣,像要把jingye送到她身体最深处 似的。 足足过了五分钟,他才恋恋不舍拔出roubang。guitou和rouxue分离的一刹那,发出 一声闷屁似的「啵」声,浓白的浊液随着堵住yindao口的roubang的离去,呼呼地朝外 涌。他一松手,施梦萦就像个烂口袋似的滚倒在地,任凭jingye从yindao里涌出,在 腿间股下流成一滩。董德有搬把椅子坐下,毕竟年纪大了,来了这么一场,还是 有些疲惫。施梦萦则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足足十分钟,两人都沉默无语。 董德有率先恢复状态,当然,roubang还是绵软的,半点没有精神。 高潮过后,农民的小心思又跳出来了。他终于想起之前说是要给三千五百块, 后悔不已。是,这sao货人够漂亮,屁股够大,yindao够紧,cao起来够爽,可自己是 不是太慷慨了?没舔jiba,没舔屁眼,没喝jingye,除了cao屄什么服务都没有,兼 职女就是这样卖屄的? 董德有瞅着施梦萦,嗫嚅着想再还价。 他觉得自己反悔是有道理的。喊价时她可没说除了cao屄,其他什么服务都没 有。一分价钱一分货,倒过来也该成立,货色虽然好,可花样不够多,还要这么 多钱,是不是太黑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敢直说,只能旁敲侧击地试探。 施梦萦冷笑,只说了一个字:「滚!」 董德有发愣,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施梦萦突然翻了脸:「滚!谁要你的 钱?!快点滚!不要再来烦我!」 他这才听懂原来施梦萦压根不想收钱,这真是个平白砸下来的大馅饼。敢情 一分钱都不用花,就能白cao这样一个好屄? 顾不上去猜这sao货在抽什么风,董德有赶紧起身出门,一边走一边还占了便 宜卖乖似的碎碎念,说还是应该付点钱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小气人。 施梦萦根本不理他。直到董德有迈出屋子,「砰」一声关上大门,她突然放 声痛哭。 自己终于变成了贱女人:随便找个男人苟合,叫得像个yin贱的妓女。 可那又怎么样? 在沈惜走出这个屋子的瞬间,自己的人生就已经坠到谷底了。 还会有什么比这更糟糕吗? 施梦萦躺倒在地,背脊凉凉的,沾满流开去的jingye。董德有的jingye气味特别 浓烈,但她此刻仿佛失去了知觉,对这种往日格外厌恶的气味全然无感。 她一会痛哭,一会狂笑,像疯了似的。 第十二章生日礼物 齐鸿轩坐在一家面馆靠窗的桌边,望着屋外的车水马龙,无聊地等刚点的面 条和小菜上桌。应该不需要太久,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客人很少。 今天是他三十岁的生日。一个月前,妻子就和他商量了好几套庆生的方案。 好笑的是,自己此刻却枯坐在路边的小面馆,饥肠辘辘,离家至少还有半小时车 程。 这种巨大的落差,使他心中这几天积蓄起来的对老板的不满达到巅峰。 当然,哪怕这份不满再翻上几倍,他还是只敢腹诽,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老板」谷超业对他来讲不仅仅只是个普通的院系领导,这老头儿是自己所在的 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副院长,又是自己的博士生导师,还是所属课题项目组的组 长。无论从行政、学术、经济,甚至包括个人感情的任何角度出发,他都只能对 这古怪老头儿恭恭敬敬的。 上周,谷老头儿带齐鸿轩去上海参加一个学术会议,这个会原定于周五闭幕, 不会影响他两天后和妻子共度生日,所以他也没有多想什么,欣然随其前往。 没想到,会议结束后,谷老头儿的几个上海旧友热情地提出要招待他们在上 海周边玩两天。老头子兴致很高,满口答应。归期直接推迟到周一——他生日当 天。 这下齐鸿轩就郁闷了。但他既不能因为要回去和妻子共度生日,而不同意谷 老头儿留下和旧友相聚,更不能把这老头子单独扔在上海,自己先行返回,只能 满肚子不情愿地留在了上海。 总算不幸中还有万幸,周一就能回去。如果谷老头儿决定周二动身,那他也 得照办。齐鸿轩自我安慰:至少还能和妻子一起吃顿晚饭嘛。 他本想订上午八点的航班,可谷老头儿年纪大了,这两天玩得有点累,特意 叮嘱他不要订上午的机票,免得早起赶飞机。齐鸿轩暗骂他多事,却只能依言预 订了下午一点半的机票。 乐观估计,如果一切顺利,晚饭前可以赶回家。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则永远是残酷的。中国的航空业实在不给力,航 班毫无意外地误点了,他们先是延误登机差不多两个小时,好不容易登了机,在 跑道上又等了近一个小时,这才终于起飞。 在飞机上坐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有起飞的迹象后,齐鸿轩对晚上八点前赶回 家不再抱任何希望,打开已经关闭的手机,给妻子发了条短信:「飞机误点,到 家肯定很晚。老婆你先吃饭,不用等我!」 在中宁宝金机场降落,坐机场大巴回到市区,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八点。齐鸿 轩告别谷超业,本想直接打车回家,但腹中饥饿难熬,从大巴下客点到家开车差 不多也得二十多分钟,实在有点熬不住了。反正已经这么晚了,就算回家也没什 么好庆祝的,甚至有没有准备饭都不好说,他决定索性随便在路边吃点。 为了自嘲,齐鸿轩给送上来的晚餐——配着一碟酱菜和二两卤牛rou的炸酱面 ——拍了照,发上朋友圈。他没给照片配任何说明,朋友们大都知道今天是他生 日,看到这张图片,自然各有各的想法。 而立之年的生日,一整天基本都消耗在无聊的等待中,晚饭居然只是一碗炸 酱面,齐鸿轩既好笑又好气。 都是被谷老头儿连累的! 这老头最近两年越来越刚愎,做决定时往往专断霸道,我行我素,从不为别 人考虑。 齐鸿轩狠狠嚼着嘴里的酱菜和卤rou。 很快,妻子在自己的朋友圈里为这张炸酱面的照片点了赞,又发了个蛋糕的 表情。 齐鸿轩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回来了。至少,吃完饭就能回家,心爱的妻子正等着自 己。齐鸿轩相信,就算其他的生日节目统统都作废,至少,妻子会给自己准备一 个蛋糕。 今天还剩最后三个小时,干不了别的,起码能吹吹蜡烛,许许愿,呵呵,毕 竟是三十岁的生日,怎么也得意思一下吧? 带着希冀,齐鸿轩匆匆吃过晚饭,打车回家。 打开家门,齐鸿轩傻了。 客厅里黑黝黝的,只有两盏昏暗的壁灯亮着,想象中妻子扑上来给他一个拥 抱或热吻的场景并没有成为现实。 连个招呼都没有,悄无人声。 朝左右望去,厨房、卫生间、书房……全都没有灯光。 刚才走到楼下时,想起「深夜都市中,总有一盏为你亮起的灯」这句都市情 感文里常见的有些俗气的感慨,齐鸿轩不由自己抬头看了看自家的窗子,没见透 出任何光,本以为是妻子拉起了窗帘,没想到是家里本来就没什么亮光。 一切迹象都显示,家里没人。 但妻子不久前肯定还在家,客厅的空调没有关,温度调得很合适,从室外初 秋的闷热中踏入家门的齐鸿轩觉得很舒服。 她刚出门?齐鸿轩下意识地抬起手腕,但亮着的两盏壁灯距离较远,光线很 暗,看不清手表指针。他心里大致有数,现在应该差不多是九点前后。 这么晚,妻子去哪里了?刚才她还在为自己的朋友圈点赞,肯定知道自己吃 完饭时间就会回家,为什么要选这个时候出门? 没道理,想不通。 心中瞬间生出许多疑团,齐鸿轩皱着眉,小心翼翼把旅行箱拎进来,轻轻关 上家门。他伸手在左侧墙上摸索,按记忆摸索着客厅顶灯开关。在手指触到开关 面板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卧室的门缝闪动着一缕微光,或许是因为房门大半掩 着,光线自从极细的门缝透出,几乎难以辨认。 齐鸿轩惊疑不定,家里这略显诡异的场景,使他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不安和警 惕。他慢慢收回已经触到开关的手指,尽可能无声地把行李箱挪到一边,蹑手蹑 脚走向卧室。经过茶几时,他还随手cao起一个玻璃花瓶,攥在手里,权当壮胆。 推开半掩的卧室门,探进半个身子,他飞快地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 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当初装修新房时,夫妻一致同意把主卧室弄得宽敞些。最后,整个主卧被设 计成四十多个平方,占了整个房子的近四分之一,整体布局里还因此少了间原本 该有的客房。主卧里不仅有间附带的卫生间,还隔出一个衣帽间,便于妻子存放 衣物。房间正中摆放着欧式大床和贵妃椅。地面上绕着大床铺了一张驼色地毯, 足有五六米宽、三四米长。东向整面墙都是大落地窗,窗边有两张折叠躺椅和一 张小藤桌。 卧室里的微光来自七八支安放在各个角落的蜡烛,暗黄的烛光摇曳着,忽幽 忽明。 齐鸿轩既困惑又紧张,蹑手蹑脚地在房间里转悠,很快把视线落在虚掩的卫 生间门上。 里面莫非有人? 整个房间一目了然,要藏人只能在那里。 谁在房间里点了那么多蜡烛?为什么要点那么多蜡烛?齐鸿轩越想越觉得古 怪,莫名其妙毛骨悚然起来。他抓紧手中的花瓶,小心地走向卫生间。 就在这时,衣帽间的木门突然被拉开。 齐鸿轩吓了一大跳,手中花瓶险些落地,目光瞬间被吸引到打开的衣帽间门 里,然后就再也挪不开了。原本要脱口而出的惊呼最终也被摁在喉咙里。 妻子宋斯嘉捧着个十吋蛋糕,慢慢走了出来。 蛋糕上插着「3」和「0」两根数字蜡烛,烛光闪跃跳逸,映亮了妻子秀美 的容颜,同时也映照着她几近完美的身躯,此刻那正被一身金边白底的分体式比 基尼包裹着。胸衣堪堪盖住浑圆挺拔的双乳,手里的蛋糕一定程度上遮挡了诱人 的双峰,烛光在美妙的乳沟间不住跳耀,令男人望之心慌唾干。窄小的三角裤艰 难地裹着它理应保护的部位,仍有许多雪白的皮rou无法被遮掩。她项间戴了条多 层珍珠锁骨链,三排圆润的小珠半遮着玲珑秀气的锁骨,脖颈、肩膀、rufang等部 位都因为柔美的锁骨线条而显得越发曲线曼妙、层次分明。 齐鸿轩记得,这套比基尼是两人前年去塞班岛旅游前他特意买的,当时正处 在他求婚的关键时刻,这趟旅游是他打动美人心的重要一环。很多人都说,看一 个人是否适合结婚,必须要经过一次共同旅行。塞班岛之旅,齐鸿轩从出发到归 来,时时处处小心翼翼,规规矩矩,甚至在宋斯嘉没有作出暗示的状况下,完全 没有任何要求zuoai的尝试。总的来说,那趟旅行是很成功的,他深信自己这这趟 行程后被女友打了高分。 可惜这套精挑细选的比基尼并没有加入他们的浪漫旅程。原因很简单,过于 性感。宋斯嘉试穿后,发现布料极其透光,看着像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上了,实际 上只要稍加留意,就会发现胸前的嫩红隐约可见,下身的幽黑也若隐若现。她的 个性就算再明爽开朗,也不可能穿这套泳装走上塞班的沙滩。 这实在令齐鸿轩十分沮丧。性感比基尼本来是他试图营造暧昧气氛的利器, 没想到宋斯嘉压根没想带上它。所以在旅程中顺便一亲香泽,直接将生米做成熟 饭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此后他也没敢轻举妄动,一度令他遗憾不已。 这套比基尼被收了起来,再没机会亲近女主人的rou体。 没想到今天宋斯嘉会再把它翻出来,主动穿上了身。 此前夫妻俩在商量该如何庆生时,齐鸿轩有句肺腑之言,始终藏在心里没说 出口。他很想告诉妻子:「啥礼物都无所谓,我最想的就是在生日那天和你整晚 zuoai!」 宋斯嘉对他来讲,某种程度上就是女神。而在齐鸿轩看来,对女神最好的爱 慕方式就是将她骑在胯下反复不停地抽插,直到她开口求饶为止。 妻子的rou体,简直就像最顶级的毒品,令他朝思暮想,欲罢不能。她的气质 奇妙而迷幻,集各种魅力于一身:若披下长发,穿上职业套装,她是典型的高冷 女学者;若扎起马尾辫,穿一身运动装扮,即便已年近三十却绝对还能冒充阳光 美少女;若再换上热裤吊带,在激情音乐中翩翩起舞,说不定会被人误以为是个 迷乱小太妹。 如果让完全不熟悉她的男人们根据所看到的不同气质来猜测年龄,保证会得 出一大堆莫衷一是的答案,从二十二、三岁猜到三十三、四岁,都有可能。 这样一个常会带来惊喜的精灵般的妻子,怎能不叫人爱呢? 更何况,宋斯嘉没有很多中国女学者常见的属灵和性冷。在床上,她固然难 免会有好女孩的保守,但也绝对不乏热辣开放的一面。 说她保守,是因为宋斯嘉对性没有嗜好。和齐鸿轩同为青年学者兼高校教师, 她平时十分忙碌,无论是写论文还是做课题,忙起来常常十天半月顾不上夫妻间 的常规互动。长时间缺少性生活,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困扰。换句话说,她从骨子 里就没有饥渴的痴女心。她懂得自慰的技巧,但很少会用,齐鸿轩偶尔见她自慰, 只是在两人情动时她用来营造氛围勾引丈夫用的。到了床上,高潮时她会痛快叫 喊,但如果齐鸿轩不特别提出要求,她不会主动刻意地爆出些yin词浪语。 而她的开放,对齐鸿轩来讲则完全是意外的惊喜。他本以为这个从小认识的 乖女孩,在床上会略显无聊,没想到妻子虽然并不怎么主动,但一旦开始却绝不 抗拒更无扭捏。她能接受丈夫在床上的绝大多数要求,也能接受各种「创意」。 她的koujiao技术纯熟,很多次还在前戏时就让齐鸿轩在她嘴里直接缴械投降。她爱 干净,又没有过分的洁癖,哪怕在丈夫满身大汗求欢时也不会扫兴地逼他先去洗 澡,也不在意吞下roubang时guitou是不是清洗过。她叫床自然爽快,高潮来时也能尽 情释放,对齐鸿轩教她说的一些床上的sao话也并无反感。只要时机合适,一旦她 自己有了冲动,会大大方方提出zuoai的建议。尤其难得的是,她拥有出色的柔韧 性和体力,不但可以顺利采用各种体位,还能在床上表现得足够奔放和持久。 对一个这样的妻子,齐鸿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更何况,真正令他深感惊喜的,是自己顺利拿到了这个近乎完美的女人的一 血! 新婚之夜,宋斯嘉事先没有强调自己还是次,只是请齐鸿轩把动作放轻 些。整个过程里,尽管他也感觉到妻子的姿势和态度都显得僵硬生疏,却怎么都 没想到28岁的宋斯嘉竟然还是处女。直到完成射精,抽出roubang,看到guitou上淡淡 的点点血渍,他才醒悟过来。 一瞬间,齐鸿轩居然变得手足无措。宋斯嘉说过她曾经交过两任男友,他简 直无法相信这个时代,有过两段恋爱史的妻子竟能把处女膜保留至今! 宋斯嘉淡定地对这件事作了说明。她也不是刻意保留处女身,其实在她看来, 自己也不算纯粹的处女,和两任前男友都有过接吻和koujiao,也不止一次在亲热时 让他们抚摸过下身。有过这些性接触,她压根没觉得留了个处女膜有什么了不得 的。之所以没有和前男友们发生关系,不是有所保留或顾忌,纯粹只是因为她始 终没有找到想和他们突破最后一步的冲动,如此而已。 「可能是没爱到那个程度,觉得应该再等等,结果一等就等到了分手。这样 也好,正好说明我选择再等等,确实是有道理的。」 宋斯嘉没觉得这个处女膜有什么要紧,齐鸿轩可不这么看。对他来讲,这是 意想不到的福利,算是上天的馈赠。 有了guitou上那点血迹,他过去听妻子说曾给前男友们koujiao的那一点点郁闷消 散一空。 可惜,夫妻俩都是崇滨大学年轻教师中的骨干,每个学期要承担给本科生上 专业课的任务,通常还逃不过要开一两门全校公选课。他们又分属两个国家级的 课题项目组,平日工作既忙且累,常常凑不好两人都合适的时间。所以尽管他们 都年轻,对性也充满热情,但性生活频率其实并不高。 所以齐鸿轩才会有那个看上去略显好笑的生日愿望:希望能和美丽的妻子整 晚zuoai。 当然,整晚略显夸张,但两三次还是很有希望的。 结果谷老头儿把这一切都搅黄了。自己这个三十岁的生日,连顿晚饭都没能 吃好,回到家里甚至已经是深夜,什么气氛都没有,什么准备都没有,还搞什么 搞?他本以为能吹个蜡烛吃块蛋糕就不错了,洗洗早点睡吧。 没想到,宋斯嘉悄悄地安排好了一切。 毕竟是恩爱夫妻啊!这点默契也是很甜蜜的。 宋斯嘉面带略带羞涩的笑,来到齐鸿轩身前一米远的位置,原地缓缓转了一 圈,将手里的蛋糕稍稍捧高一些,问:「先吃它,还是先吃我?」 她对丈夫那点小心思了如指掌。举行婚礼这一年多,虽说也不乏在床上激情 四溢的时刻,但比起其他恩爱新婚夫妻,他俩zuoai的次数确实算少的。而丈夫对 她rou体的贪恋,也全都落入她的眼中。那在这个生日夜晚,还有什么,比自己更 适合当作礼物呢? 齐鸿轩在朋友圈里发可怜巴巴的晚餐消息时,宋斯嘉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 找出那套过分暴露的比基尼换上;掐着时间估计丈夫快到家了,关掉家里大多数 灯,点起卧室里的蜡烛,坐在烛光中静静等待;听到丈夫开锁推门的声音,她将 插在蛋糕上的蜡烛点亮,小心走进衣帽间躲了起来。 终于,她成功给了丈夫一个小小的惊喜。 看着妩媚的妻子,齐鸿轩喉咙发干。他一言不发,随手把手中的花瓶放到一 边,接过宋斯嘉手中的蛋糕,吹灭蜡烛,也不细看就搁到了离他最近的桌子上。 他走近一步,搂住她的腰。身材修长的妻子虽然只穿着居家的拖鞋,但还是只比 他矮三四厘米,几乎无需低头就能触到她丰润的香唇。一条小巧香甜的舌头被他 吸入口中,和自己的舌头卷缠在一起,彼此吮吸,互相搅拌。 好不容易才结束这次温湿的长吻,齐鸿轩哑着嗓子说:「当然先吃你!」 他放开妻子,飞快地脱光身上的衣服。 宋斯嘉耸了耸鼻子,笑着说:「你还没洗澡呢!有点臭哦……」 齐鸿轩嘿嘿笑,腆着脸搂住妻子,不住揉捏着她的丰臀:「顾不上了!不洗 了,先吃你!」 宋斯嘉白了他一眼,将微微发热发软的身躯贴在丈夫身上,再次献上香唇。 齐鸿轩一边尽情品尝着她香甜的唇舌,一边解开比基尼胸衣的系带,并将三 角裤向下扯到靠近膝盖的位置,肆意抚摸她赤裸的rufang和臀部。 浑圆丰翘的嫩乳,几乎没有任何下垂的迹象,大小刚好超出齐鸿轩的手掌所 能把握的范围,握下去满手柔腻。嫩红的乳晕恰如两颗樱桃,像含羞草叶般不堪 碰触,完全不亚于处女时代,令人见之沉醉。 每当他的掌心滑过红嫩的rou粒,宋斯嘉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这种犹如青涩 少女般的敏感使他愈发兴奋。 丰翘的rou球在男人的指缝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一会被揉成椭圆状,一会又有 大片的软rou被夹在手指间,一会又被抖得晕出层层乳浪。双乳被反复玩弄后,宋 斯嘉身体愈发烫起来,小口微张,呵气如兰,媚眼如丝。 玩够了乳球,齐鸿轩又把手按到妻子的丰臀上。那是两片圆润紧翘的rou丘, 却没有一般大屁股女人常见的肥硕。他的手指深入股缝,寻觅着她股间最温湿的 角落。与此同时,他又把脸凑向妻子的胸前。 借着丈夫在自己腰部施加的力量,宋斯嘉倾力后仰,使身前的丈夫能把整张 脸都埋到自己双乳之间。齐鸿轩张口吸住一个嫩极的rutou,贪婪地舔吮,毫无顾 忌地在妻子光洁的嫩乳上留下大摊的口水。 他尽情玩耍着妻子的屁股、rou唇、阴蒂,中指玩够了又换食指,直到几根手 指都沾满滑腻温热的yin汁为止。搂着她丰润的身躯,看着愈发娇艳动人的神色和 仿佛迷醉于自己的亲吻爱抚而略显呆滞的神情,齐鸿轩胸中燃起一股熊熊的yuhuo。 被丈夫用手指和舌头再三侵扰,宋斯嘉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粗重。rutou早 已充血挺立,两团乳rou泛起淡淡的红,汗液自幽深的沟壑中滑下。她浑身酥软麻 痒,自下身传来一阵古怪的错觉,仿佛yinchun正在剧烈颤抖,像水龙头被打开似的 汩汩喷涌着yin水。 她愈发觉得窄小的三角裤被丈夫扯下后绷在腿上,很不舒服。主动翘起腿, 将它扒下,顺手又把已被丈夫解开,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一直吊挂在肩膀上的 胸衣扯下,将二者一起丢在床角。 察觉到她的动作,齐鸿轩暂停动作,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按着她的肩膀往下 压。宋斯嘉服从地跪下,刚把脸凑到roubang前,突然又抬头,皱着鼻子,嫌弃地说: 「哎呀!真的很臭啊!」 齐鸿轩自己也知道,roubang的味道肯定不会好。昨天陪老板在外面玩了一天, 晚上东道主为谷超业设宴送别,喝了一肚子酒,上了好几趟厕所,昏昏沉沉回到 房间连澡都没洗,就直接睡了。今天快到中午时昏沉沉醒来,醒了后直奔机场。 算下来,他已经两天没洗澡了,下身和guitou上残留有各种汗味尿味,怎么可能不 臭? 但这会哪还顾得上这些?他嘻嘻笑着,按着妻子后脑,将她的脸贴到roubang上。 宋斯嘉本来也只是随口抱怨一句,没再纠结,张嘴就含住roubang,一边快速地吞吐, 一边妩媚地抬头看着丈夫。 齐鸿轩的roubang,无论是长度还是粗细都很普通,但因为年轻,勃起时硬度还 算出色。他的guitou格外雄壮,明显比后半截roubang粗上一大截。宋斯嘉费了好大劲 才能将整个guitou都含到口腔中,舌头努力地在上面打转。齐鸿轩一手按着她的后 脑,另一只手也不愿闲着,捏住她的一个rufang继续揉搓。 在宋斯嘉的口腔中享受了几分钟,他迫不及待地抽出roubang,搂着妻子上床。 「唔……」在丈夫将roubang送入自己体内时,疼痛和爽快并存的感觉,使宋斯 嘉不由自主皱起了脸。齐鸿轩的guitou太大,每次插入的瞬间,她总会有片刻不适, 但随着此后反复的抽插,下身又会变得格外舒畅,每次将出未出将入未入之时总 是显得特别刺激。 个把月没和妻子zuoai,齐鸿轩觉得她的yindao好像又变得紧窄了一些,与刚破 处时相比全无二致。 说起这个,他真是睡着了都能笑醒。 宋斯嘉拥有一个紧凑且富有弹性的rouxue,峰峦叠嶂、曲折回环。齐鸿轩以前 曾在网上看过诸如什么「十大名器」之类的胡扯文章,他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些 所谓的「名器」存在,还是酸腐文人无聊的意yin——相对而言,他觉得还是后者 更有可能。但自从进入过妻子的rouxue,他不由自主就联想到在那类帖子里被吹上 天的所谓「龙飞xue」。 宋斯嘉的阴阜非常饱满,两片大yinchun肥腻光洁,完整地包裹着小yinchun,像极 了两只翅膀,形状很漂亮。rouxue平时看上去就是一条微微张开的粉红细线,xuerou 出奇粉嫩。这完全符合关于「龙飞xue」的描述。更为难得的是,一年多下来,齐 鸿轩真切感觉到妻子的rouxue非但没有在破处后变得松垮,反而越做越紧,像比处 女时更加美妙。 莫非自己不但破了宋斯嘉的处,还顺便捞到了一个极品名器? 齐鸿轩自觉占了天大的便宜。要是妻子的两位前任知道这一点,会不会后悔, 当初哪怕是强迫,也应该抢先把宋斯嘉给干了呢? 可惜,你们没有机会了!就算所谓「龙飞xue」之类的都是胡扯,但这具美妙 的rou体从此归自己一个人尽情享用,这可是确凿无疑了! 每次进入妻子的身体,那种不可言说的舒爽感都会迫使齐鸿轩放弃循序渐进 的预想,只想趴在她身上猛插,这次也不例外。roubang不断摩擦娇嫩的rou壁,感受 着腔道内细致的蠕动带来的强烈快感。 这种玩法势必不能持久。伴随着宋斯嘉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正在纵马狂奔 的幻觉中的齐鸿轩猛然感到guitou出现一阵剧烈的酸麻。他捏着妻子肩头的手愈发 用力,手指几乎就要掐到她的rou里。在低沉的吼声中,他把积攒了差不多一个月 的jingye全都灌进妻子最柔嫩的部位。 宋斯嘉感到体内有一股猛烈的爆炸正在发生,guntang的黏液注入身体,刺激得 她难以克制地摇晃起了脑袋,身躯乱颤,双拳紧握,紧紧地抱住丈夫,长而健美 的双腿猛的收拢,死死盘在齐鸿轩腰间,仿佛在用这种方式促使yindao能更紧地咬 住roubang,使丈夫在射精的瞬间更加畅快。 她恨不能将整个人都融入丈夫的身体,两具赤裸的rou体紧密交缠,久久没有 分开。 过了好一会,齐鸿轩才慢慢离开妻子的身体。随着roubang的抽离,大量浊液奔 涌而出。宋斯嘉轻轻叫了一声,翻滚到床侧,从梳妆台上抽几张纸巾,擦抹不断 涌出的jingye。 齐鸿轩愉快地看着刚刚经受雨露滋润的妻子手忙脚乱的样子。 好不容易将下体的污浊擦干净,宋斯嘉斜靠在床头,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 的笑,明艳入骨,媚态撩人。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