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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陈妤的儿子一岁就可以立太子,她曹玉珠的儿子想一想皇位就是谋逆、造反。 曹玉珠拖着步子,走到元熙帝面前。猝不及防跪下,嚎啕大哭的抱住韩懋之的腿,“皇上臣妾没有撒谎,霄儿也没有撒谎。一桩归一桩,霄儿逃狱是他肆意惯了,打小被您我宠坏了。” “可,这件事他真的委屈啊。涿州陈家的案子和他有什么关系,陈家灭门抄家是怎么一回事皇上您还不清楚吗?皇后jiejie她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太子也在骗您,瞒您。” 曹玉珠不由分说,将老越国公一家的藏身之地爆了出来。她大哭道:“真正结党营私的是太子!文武百官都在为太子掩盖撒谎。霄儿派人去官员胡同,不过是为了捉拿老越国公等人。” 曹妃急急为儿子辩解着,“这孩子嘴笨口拙。只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至于其他,不过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对着韩懋之不信任的眼睛,曹玉珠越说越无力,瘫软在地上。她凄然的看着韩懋之,问了个极为刺痛元熙帝的问题。 “皇上连luanlun的陈皇后都能原谅。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你犯了错的儿子呢!霄儿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刑部左侍郎喻彦潘心里一紧,这话意有所指的厉害了。若陈皇后真的给皇上戴了绿帽子,未必只有陈瑾这一个jian生子。 东宫太子的身份地位就尴尬了。 喻彦潘不敢赌元熙帝此时心里是怎么想的,立即打断曹玉珠道:“曹妃娘娘慎言!此事滋关重大,皇后贵为国母,是天下之尊。帝王之妻!岂能由你随便侮辱泼脏水。” 喻彦潘余光觑着皇上的脸色,铿锵有力道:“后宫争风吃醋,实乃再正常不过。可是曹妃娘娘,您此刻羞辱的不单是皇后娘娘,更是再辱没的陛下脸面!” 元熙帝动摇质疑的心思,险险被喻彦潘拉回来。他脸色铁青道:“都住口。” 这天下任凭哪个男人,被当着众人的面讨论头顶绿油油都高兴不起来。何况是天下的九五之尊。 元熙帝冷漠的看了眼曹玉珠,缓缓放下弓箭在她面前蹲下,轻声问了句,“你是在激朕的愧疚心吗。”他一笑,一股不妙的感觉充斥在曹玉珠是心间。 果不其然,元熙帝道:“若老越国公一家真的还活着,朕感激还来不及。” 岁月漫长,谁不曾后悔过曾经做的事。谁不想时光倒溯,重来一遍呢。 只可惜,这世上无论谁活着。陈颉都不可能活过来了。 ……因为陈颉,是他亲手毒死的。 元熙帝讽刺一笑,他其实根本不相信曹玉珠的话。当年太子党楚王党相斗惨烈,涿州陈家活下来的不过一个陈棠而已。 皇宫上下都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太子身边那个‘霍先生’,就是陈家遗留的唯一血脉。只是元熙帝看破不说破罢了。 元熙帝还知道,东宫那个霍先生一直以营造司太监的身份出入长春宫,安慰皇后。 若非如此,皇后至今都不会原谅他。 曹玉珠满面愕然,喃喃重复,不甘心道:“太子违背皇令,私藏涿州陈家余孽。太子这是公然抗旨啊!!您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人人皆有舔犊之情。涿州陈家是太子母族,自己的外公舅舅有难,太子怎么能坐视不理。” 元熙帝低头好笑道:“你说他什么都不会做,我才不信。” 曹玉珠不敢置信的问,“您知道,您都知道。”她放声大哭,绝望道:“韩懋之你的血是凉的吗。是不是自始至终只有贵女陈妤在你心里,才算得上你的妻子。” 太监训斥曹玉珠,“大胆!岂敢直呼圣上名讳。” 曹玉珠恍若未闻,直勾勾看着元熙帝,一字一句的问:“同样是抗旨不尊,违背父命。为什么你能原谅太子,却对楚王咄咄逼人,不肯饶恕。非要置他与死地!” 她愤怒的站起来,朝元熙帝冲去,及时被禁卫军按住。曹玉珠狰狞的瞪着眼睛,讥讽道:“霄儿实打实是你的亲骨rou!韩霐是不是你的儿子还两说呢。你就偏心着吧,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你会后悔的!!” 楚王韩霄双目通红,再也看不下去母亲这样求人。未受伤的手臂,提起刀砍伤刑部两名官员,冲过去将母亲拉住,护在自己背后。 兵部侍郎扶住受伤的喻彦潘一把,简单教他止血按住伤口。丢下他,直奔元熙帝,高呼道:“护驾!”抽出佩刀。挡在外围,和玉庆宫的士兵厮杀起来。 两拨人马打的不可开交。 元熙帝和曹玉珠母子各自被两拨人护着,楚王韩霄让母亲帮他拿着弓,自己拉满箭,对准元熙帝。 母子两齐心协力,曹玉珠流着泪,满脸是水。楚王韩霄冷着脸,毫不留情的连射三箭。 一箭被刀砍断拦截下来,另外两箭射中元熙帝胸口、腰侧。 场面更加混乱了。 与此同时,长春宫其乐融融一片。 皇后陈妤躺在床榻上,怀里是脸色逐渐粉嫩的女儿。太子太子妃携手而来,杭心姝还把两位皇子给带来了。 大皇子二皇子看着还在襁褓里的小姑姑很是好奇。 大皇子趴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小姑姑粉嫩的鼻尖。又软又滑,小鼻尖半透明的粉红,十分稚怜可爱。他仰头对太子妃道:“母妃母妃,小姑姑长的好小哦。”